魏修拿出東西,一臉奸yin。
他胡亂扯下葉淩江的褲子,對準了準備插進去。
可是,就當葉淩江一副等死的心情時,有一鞭子忽然破門飛入,抽在了魏修手上。
他手上筋脈瞬間被抽斷,手中一軟,趕緊用另一隻手握住,痛的半蹲了下來。
“啊!——”
葉淩江本來都已經做好視死如歸的準備,忽然有了精神,他大喊:“師尊!”
下一刻,一個人影便閃至魏修身後,寒霜白玉鞭繞上了他的脖子,向後一拉。
“饒命,饒命!”
魏修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楚雲川為什麼還能找到這裡來,他隻知道趕緊認慫才是真的。楚雲川是個正派人物,不會對他私下用刑的。
楚雲川冷冽的聲音傳來:“命,可以留。”
魏修提著的心吊著的膽落了下來,拚命說著多謝,可轉眼之間,他身前罪惡昭彰的東西便與身體分離,像什麼醃臢汙穢之物被扔掉,他自己愣了一會兒,而後慘叫了一聲,跪倒在地。
“此物惡濁,莫再可惜。”
楚雲川一鞭落下,那東西散成肉泥,灰飛煙滅。
他高傲地抬著頭,俯視他人,神情變得十分陌生,既看不出憤怒,也感覺不到是在懲罰,在讓魏修變成殘廢的時候,還露出了一抹笑。
就像是……喜歡這樣做。
葉淩江並未察覺,隻是對這過程之快感到意外,卻很痛快,但過了一會兒,他想起可憐的秋月笙,心裡還是那樣惱怒。
魏修這人,死不足惜!
楚雲川將他鬆綁,拿起葉淩江的手,看到上麵被勒得發紅,眼裡深邃。他幫他整理好衣裳,穿好褲子,溫柔至極。
“不是說了不要亂走嗎?”
“是他卑鄙無恥將我騙來。”
葉淩江馬上過去扶起秋月笙,把他的衣服拿起來給他蓋住。秋月笙如同沒了魂一樣,沒有反應。
“你們……竟敢……!!”
魏修跪在那裡,怒不可遏地吼叫著,傷口像是被銼刀割開,還在流血,此刻讓他崩潰的並不是這種疼痛,而是失去了男人的尊嚴。
“我一定會告訴我爹!我要讓他殺了你們!!”
葉淩江剛想呸他,楚雲川卻先走到他麵前。
“既然你有心要親自將自己的惡行告知魏家主,那我便不用費這個時間,去和他說了。”
“放屁!我要跟我爹說你們離淵之人個個心術不正,被我撞見偷情野合之後,竟然要嫁禍於我!還對我做了此事!”
“你作惡多端,欺辱婦女男子百名有餘,根本不配做男人!”葉淩江血液中奔湧著怒意,雙眼布滿血絲,麵頰似在燃燒,咬牙切齒地罵著他。
楚雲川卻很冷靜,隻道:“你才剛做過汙濁齷齪之事,又是我親口告知,那些被你殘害的人還有一半尚在人世,想要找到他們也不是什麼難事,你覺得你爹是會信我,還是信你?”
“即便你是不可一世的昭夜君,我爹仍是我爹,他絕不可能對我下重手,我一定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殺?”楚雲川盛氣淩人,目空一切,“隻道你能近我三尺,都魂飛魄散做了結。”
魏修鼻子裡不斷抽著氣,對他的語氣感到了莫名的恐懼,像是冰寒入骨,又像烈焰噬心,那靈力幾近從身上所有的筋脈裡殺進,要將他碎屍萬段。
在他震驚到無以言表的時候,楚雲川帶著他們離開了,一路上避開了要道,從天上飛至藏月峰。
“這回,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葉淩江看著昏迷過去的秋月笙,心中悲哀,失落又絞痛。
“還記得秦府時用的禁術嗎?”
葉淩江回憶了一會兒,似乎想起了一些,回過頭。“你是說……你對我有感應?”
“不止是感應,你所看到的聽到的感覺到的,某些片段感覺若是強烈,我都能同樣感覺到一二。”
強烈的感覺?
葉淩江想了想,他那時很憤怒,對屋內的場景感到萬分震驚,所以楚雲川才會通過這個感覺找到他?
不管怎樣,得救了……
藏月長老已經在幫秋月笙治療了,答應了他們一定保密此事,而他也不用被……也不用覺得受辱要自殺了。
他突然覺得累了。
“我寧願今天受難的是我自己……他這麼單純,平時隻是想努力著,要成為一個厲害的人,要保護自己的父母,他還說我是他第一個朋友,怕我被那些人欺負,也要保護我……”他本該平平凡凡,平平安安地過一生才對,他做錯了什麼?
楚雲川摸了摸他的腦袋,忽然把他抱在懷中。
“不要每次都讓我這樣擔心受怕。”
“如果是你,我怕我真的會忍不住,殺了他。”
葉淩江有些驚愕,這不像是楚雲川會說的話。
“以後,我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