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川抱起他,將他轉了個身,再用手按著他的背把他往前一壓,讓葉淩江跪在了網床上,他兩隻手沒有地方支撐,隻能抓住了身前的網。
葉淩江的臉在暗裡看不清晰,而下身卻都在光照亮的區域。
那些魔像受了刺激一樣,也在瘋狂的做著相同的動作,卻都盯著他們完全不眨眼。
好厲害……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
葉淩江半眯半開著眼,隔著網看到前麵有一群魔在看自己的表情,羞恥的低下了頭。
楚雲川似乎是發現了,立刻抓著他的頭發揪住往後拉:“給彆人看看你的樣子如何?”
那些魔高興地湊近了些,口中還流下了哈喇子,手中一直摸著自己的東西,對著他的臉揉搓。
“不要……不要……”
葉淩江絕望地喊著,可是什麼也做不到。
他還在被控製著身體的感官,各種各樣的複雜感覺已經像混沌一樣淹沒了他,就快要爆炸了一般。
“你該不會早就很多人有過吧?隻是讓每個人都以為你還單純而已。”楚雲川壓到他耳邊問道。
葉淩江根本無法回答他。
那種委屈、屈辱、難過、絕望的感覺都牢牢拽著他,快要讓他死去了。
見他不回答,楚雲川乾脆就把他的背更加壓了下去,繼續著更加過分殘忍的事情。
“如果你真覺得……我想害你……我跟著彆人一起利用你……你就把我殺了……就當看在師徒一場……”
“殺你何其容易?越是這樣,我越要看你受儘淩辱的樣子。”
他整個人壓了上去,將葉淩江的後頸咬住,就像咬著什麼獵物,手伸到前麵,對他做著那些讓人精神崩潰的事情。
葉淩江整個人被摧殘著一般,被淩虐,被糟蹋。
這是怎樣一種感覺呢?
就好像精神與**分離著。
精神在受折磨,**也一樣。
可是,那不一樣。
兩方都無法撼動彼此的痛楚。
“不好了,老大,那些住在烏江邊上的家夥又來了,又要跟我們討論地盤問題,看起來做足了準備來的!”忽然有一隻魔到金厲麵前報告這件事情,看起來十萬火急。
金厲“嘁”了一聲,在心中盤算了一會兒,馬上轉頭對楚雲川道:“實在不巧,我們這有緊急的事情要辦了,下回再比吧,對不住了。”
說完,那些魔都馬上停止了動作,整裝待發拿上了一些弓箭火把,都隨著金厲往烏江方向急急過去了。
看來事態真的十分緊急,竟然直接把魔君給拋下了。
等他們一走,楚雲川才皺起眉,把所有的都灌湧進去,多到能夠從縫隙裡溢出來。
他憋了很久了。
葉淩江的身體顫了顫,之後便沒了什麼反應,整個人趴在那裡沒動。火把都被魔們拿走去探路了,此時隻有月光樹影落在他們身上,他的目光無神,好像對一切事情都已無望。
楚雲川似乎也在餘興之後漸漸沉默了下來,從他身上離開一些,將他翻過身來,葉淩江的頭發順著網格垂到了外麵,還有一部分遮住了他的臉,半彎著身子,眼神空洞,看起來異常無助柔弱。
他在落淚……
楚雲川心中忽然有些害怕。
害怕什麼?
他也不知道。
他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那些笑容、打趣、喜歡,好像要離自己越來越遠了。他在害怕失去那些。
或者,已經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