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宋敬安急了,看向宋敬亭。
宋敬亭一臉幸災樂禍:“厲家那兩個老東西,我是說厲成扉的爺爺奶奶,他們不是一心惦記著陸藝涵生的那個大曾孫嗎?”
“昨天趁著陸藝涵不在家,那兩個老東西偷偷買通了陸藝涵的月嫂,取了那個孩子一點血,拿去跟厲成扉做了個親子鑒定。”
“你們知道的吧?如果沒有結婚證,陸藝涵和厲成扉生的野種想要登記在厲家的戶口本上,就必須要孩子和孩子父親的親子鑒定書。”
“這兩個老東西就是去弄這個的,他們想要偷偷把證件都弄好了,然後趁著陸藝涵不在家,直接將那個孩子登記在厲家的戶口本上。”
李桑聞言急了:“不是,那什麼……陸賤人,我是說陸藝涵,她不是一直做夢都想要嫁給厲成扉嗎?”
“這孩子都姓厲了,陸藝涵不自己趕著給孩子登記厲家戶口?厲家需要偷偷摸摸?”
宋敬安聞言就笑,嘲諷的那種:“對,就是因為這個,陸藝涵做夢都想要嫁給厲成扉,可是厲家呢?”
“厲家可不想要陸藝涵做他們家的兒媳婦!”
“那兩個老東西雖然喜歡大曾孫,但是對陸藝涵卻很瞧不上。”
“陸藝涵也不傻,她心裡明白,厲家就是想要孩子,不想要她,所以過去幾個月,陸藝涵一直用孩子作為籌碼,跟厲家拉扯,談判。”
“陸藝涵唯一的條件,就是要嫁給厲成扉,隻要厲家同意她和厲成扉結婚,登記結婚的那天,就會讓這個孩子登記在厲家的戶口本上。”
宋敬安呸了一句,罵道:“狗咬狗,一嘴毛,活該!”
宋敬亭笑了笑,趕緊繼續說:“這幾天陸藝涵應該出門辦事了,厲家那兩個老東西就按耐不住了,想要趁著陸藝涵不在家,偷偷做了親子鑒定,然後將孩子帶去派出所,直接給上到厲家的戶口本上。”
“可是誰能想到呢?親子鑒定出來,鑒定證明,陸藝涵的這個種,竟然不是厲成扉的!”宋敬亭說著,都快笑出來了。
李桑也呸了句,笑容暢快,罵道:“渣男賤女,活該!”
“對了,這件事我跟律律聊過了,律律讓我們先保密,不要將這件事告訴笑笑。”宋敬亭想著,又連忙謹慎道。
李桑和宋敬安聞言都懵了,他們茫然:“什麼意思?”
宋敬亭說著,就是一臉怨念,忍不住抱怨,說:“這還不得怪你們兩個生的好兒子?尤其是大哥!”
宋敬亭吐槽:“大哥,律律這陰人的性格,跟你也太像了,果然不愧是親生的。”
李桑:“……”
宋敬安:“……”
宋敬亭想了會兒,然後連忙說:“律律之前不是說不能訴訟離婚嗎?我還覺得奇怪來著,就算婚姻法沒有明確規定離婚是婚姻內的重大過錯,但是厲成扉連私生子都有了,咱們收集證據去告的話,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吧?”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原來律律那個混小子在我們和笑笑相認的第二天,就開始偷偷調查了,他收集了很多證據,可是那些證據,都無法證明厲成扉跟陸藝涵有明確的出軌證據。”
“最重要的是,在陸藝涵的孩子出生之後,律律第一時間就讓產房的護士采集了那個孩子的血樣,悄悄跟厲成扉做過親子鑒定。”
李桑吃驚:“所以老大早就知道陸藝涵那個孩子不是厲成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