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張老也是在百忙之中,抽空陪著沈天明到魔都來參加魔都的拍賣會,除了幫沈天明把關之外,張老自己也是有私心的,他希望能在這次的拍賣會上拍得一些好物件,比如原石玉種之類的。若是能收藏一些沒有經過雕琢的玉種或是毛料,那就更合心意了。
這會兒張老看著一臉得意的沈天明,臉上有些無奈,沈天明突然抬起頭,看到張老正饒有興致地望著他,一時間多少有些遲疑。
“剛才那件清代的琉璃花樽應該是真品吧?”沈天明望著張老低聲問道。沈天明旁邊坐著的那幾個保鏢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裡,對於拍賣會上的事情好像並不關心。
“沈公子,剛才張某在台上已經提醒過沈公子,若是沈公子喜歡,這件清代的琉璃花樽放在家裡當個花瓶或是擺上也是不錯的,重要的便是沈公子喜歡才是!”張老一臉淡然地說,畢竟出錢的人是沈天明,更何況這些錢對於沈天明而言,也不算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剛才台上拍賣的清代琉璃花樽竟然是個高仿品!就是個假的?是個冒牌貨?”沈天明有些抓狂地說著。
這次張老沒有再說話,隻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可是沈天明的心裡卻已十分的清楚,看來,他剛才花五十萬拍得的那件清代琉璃花樽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贗品無疑。
儘管這樣,沈天明依然抱著僥幸的心理,反正剛才隻有張老一個鑒定專家到台前驗貨,目前除了張老,在場的所有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他花了五十萬拍得了一件清代的琉璃花樽,竟然還是贗品。
想到這些,沈天明有些心虛地朝著拍賣會現場的眾人望去,環顧四周,大家根本就沒人去注意他,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心理在作祟。
趙銘轉身望向孫老板,隻見孫老板朝著趙銘微笑,看來剛才的那件高仿的清代琉璃花樽平日裡也是孫老板最喜歡的收藏品,但是如今以五十萬被人拍走,顯然也算是此次魔都拍賣會上不錯的開場。
拍賣現場的人這會兒都期待著第二件拍賣品的登台,這時主持人笑著說:“實不相隱瞞,剛才那位先生拍的那件清代琉璃花樽並不是真品,而是高仿的,其本身也是有一定的收藏價值的……”
台上主持人還在幽默風趣地說著,台下沈天明的臉此刻都綠了,他恨不得有條地縫趕緊鑽進去,也不想接受現場那些競拍者探究的目光。
“沈公子平日就喜歡收藏古董玉器,這次花五十萬買了個高仿的清代琉璃花樽,對於沈公子而言,這點錢也不算什麼!”張老起身笑著說道。
剛才張老在台上驗真偽的時候,也曾提醒過沈天明,隻是沈天明不聽而已,如今沈天明也自知理虧,自然是一笑置之,更何況他沈天明花五十萬拍了件贗品不要緊,人家張老日後可還是要在鑒定界混飯吃的,能站出來說這些,也算是給沈天明找了個台階,不至於那麼的尷尬和難堪。
沈天明臉上掛著笑意,嘴上雖不說什麼,可是心裡多少還有有些氣憤,都怪自己一進眼拙,竟然花五十萬拍了個贗品,不過話說回來,他最近追求的小美人兒,那裡知道這些,就當它是真品送出去,還不是一樣讓美人歡心,想到這些,沈天明露出釋然的微笑。
趙銘坐在那裡聚精會神地看著台上的主持人,想到沈天明竟然將八寶齋裡孫老板收藏的高仿清代琉璃花樽拍了去,便覺得說不出的好笑,不過在趙銘看來,沈天明這樣的人平日裡都是那麼的囂張跋扈,這次花五十萬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個小數目而已,唯一讓沈天明惱羞成怒的應該是事情的本質,他肯定會以為自己乾了一件特彆傻的事情。
和沈天明一起屢屢提價,參與競拍的中年貴婦,聽到主持人宣布那件清代的琉璃花樽隻是個開場熱身,而且還是個贗品時,心裡也一定特彆的開心和激動,天意如此,誰也沒有辦法。
“這第二件是唐代的青瓷盤子,這晚唐時期的秘色瓷,可以說是唐朝古董中的寶貝,因為稀有,更顯得彌足珍貴,底價一百八十萬起拍!”主持人有些激動地說。
趙銘自然知道這件唐代的秘色瓷盤子,並不是八寶齋裡的收藏品,而是一些收藏愛好者的個人藏品,也算是興趣使然,才會拿到此次的魔都拍賣會上來進行拍賣,若是今天有人拍得台上這件唐代秘色瓷盤子,也算是不虛此行。
這會兒台下的人已經有些蠢蠢欲動,大家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在這次魔都的拍賣會上,能出現唐代的秘色瓷盤子,對於現場參與到此次拍賣會的人來說實在是一大驚喜。
八寶齋的老板孫大德和金龍大酒店的老板趙德柱這會兒也是兩眼放光,緊緊盯著台上的唐代青瓷盤子,而趙銘則是一臉淡然,不知道台上的那件唐代青瓷盤子最後會花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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