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先生作為雕琢大師會出一千兩百萬去拍台上那兩件翡翠玉種,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件翡翠玉種若是經過劉老先生的手一定可以價值最大化。
“一千三百萬!”張老舉起牌子說道,一旁的沈天明平日也很少接觸張老,隻是這會兒看到張老非要拍得台上的那兩塊翡翠玉種,自然也能猜測到台上的那兩塊翡翠玉種價值不菲。
“一千五百萬!”滿頭銀發的劉老先生舉起牌子說道,看向張老的眼神中分明有些憤怒,在劉老先生的眼中,張老作為古董界的鑒定師就算是有幸拍得了台上的翡翠玉種也無非是收藏,而他則不一樣,可以進行全新的雕琢,讓這些玉種經雕琢後身價百倍。
張老看到劉老先生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便不好再舉起手中的盤子,雖然表麵上承讓,可是心裡卻是多少有些不爽。
“張老,為何不出兩千萬直接拍了?”沈天明在張老的旁邊輕聲地問,這讓張老越發的沒有麵子。
“算了,就當是我讓他了,不過這劉老先生是有名的雕琢大師,這上好的翡翠玉種若是被他拍得,相信一定會雕琢成上好的翡翠首飾和掛件也說不定呢!”張老如實說道,也算是在沈天明這樣喜歡收藏的晚輩麵前為自己留幾分薄麵。
“台上的這兩件翡翠玉種就由這位老先生最終以一千五百萬拍得,大家掌聲祝賀這位老先生。”主持人剛說完,台下已經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此次魔都的拍賣會上,出現了許多重量級的個人收藏品,對於現場參與競拍的人來說,可謂是一場拍賣盛宴,對於趙銘而言,最重要的是將手中那兩塊,在緬甸境內賭石得來的翡翠玉種拍到了天價。
在拍賣會上,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遇到特彆喜歡的收藏品的確是不容易,能夠在眾多的競拍者中參與競拍,或是成功競拍更是件難得的事情,雖然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可是大家依然是熱情不減,相互間紛紛議論交談著。
原本拍賣的物件還有沈天明之前在緬甸賭石時得到的那些玉種,可是此刻沈天明看到趙銘的那些翡翠玉種被拍得天價,自然也是心生顧慮,這會兒正在猶豫著。
後台的人經過溝通,沈天明才勉強同意拍賣那些玉種,這時主持人走上台前,望著現場所有參與競拍的人說:“這最後上場的拍賣品雖然不及剛才的那兩塊翡翠玉種,可是品相上也是極為不錯的,若是有人剛才錯過了上好的白底綠翡翠玉種和玻璃種翡翠玉種,那這最後的競拍一定要抓住機會才是!”
“三十萬起拍!現在開始!”主持人說完便站在一旁,望著台下的那些人。
“五十萬!”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笑著說,剛才錯過了上好的玉種,這會自然是不能再錯過了,他率先舉起牌子。
經過一輪殘酷的喊價競拍之後,沈天明的那塊玉種以七十五萬的價格被穿著考究的中年男人拍得,而來自省城的劉老先生,壓根兒就對沈天明的那塊玉種不感興趣。
若是一開始張老沒有低聲向沈天明說起劉老先生,這會兒,沈天明的心裡也不會如此的不爽,台上的主持人剛一宣布拍賣會結束,沈天明便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張老在此次魔都的拍賣會上和劉老先生競拍的如此激烈,這會兒自然也不想和劉老先生碰麵兒,便跟隨沈天明一起離開了富麗華酒店。
此刻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禮儀小姐將所有的拍賣物件全都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拍賣台前,然後競拍成功的那些人,便坐在原位,由禮儀小姐將那些物件送至競拍者的手中。
所有的物件都已經各屬其主,唯有沈天明競拍到的清代高仿的琉璃花樽和清代乾隆時期的窯變釉雙耳花瓶還安靜地躺在那裡。
雖然趙銘對沈天明的為人不是太過於了解,隻知其囂張跋扈,可是此刻也不難猜測到,沈天明一定是走出富麗華酒店透氣去了,在這次魔都的拍賣會上,沈天明帶著省城的鑒定界泰鬥張老前來助陣,竟然還能拍到高仿的清代琉璃花樽,的確是件特丟麵子的事情。以沈天明如此好麵子的人,自然是不好意思待在拍賣現場。
都說黃金有價玉無價,不過以趙銘的那兩塊玉種來看,竟然可以競拍到一千五百萬,這是趙銘完全沒有想到的。
“前些時日的緬甸之行雖然凶險,可是卻還是收獲不小,實在是可喜可賀啊!”趙老板望著趙銘笑著說道。
“這兩塊玉種能拍到這樣的價格,我實在是沒有想到……”趙銘淡淡地說,可是卻依然難掩臉上的喜悅。
孫老板在一旁雖然沒說什麼,可是臉上的笑意卻是顯而易見,正在這時,孫老板的電話響了起來,趙老板和趙銘瞬間都把焦點集中到孫老板的手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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