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趙銘望著孫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要知道這個時候是八寶齋裡的非常時期,他不能做到出謀劃策,竟然還要請上幾天假,到魔都去幫人治病,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趙銘,有事嗎?”孫老板望著眼前的趙銘,微笑著說。
“老板,我可能要請兩天假,到魔都一趟,幫一個病人治病……”趙銘望著孫老板如實說。一提到幫人治病,連趙銘自己都覺得有些滑稽,隻是那晚和王師傅一起,早已經在東城的綠蔭咖啡館答應了錢絡瑤,如今又怎麼能反悔呢。
聽到趙銘這麼說,孫老板想起之前與金龍大酒店的趙老板一起喝茶,趙老板也曾提及過此事,當時孫老板還為此事,特彆的感謝趙老板,原以為此事也隻是趙老板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幫助彆人,這是好事,店裡有孫睛還有王師傅在你就放心去吧!”孫老板笑著說,作為孫睛的父親,孫老板也希望趙銘能在趙老板的幫助下,儘快闖出屬於自己的一處天地。
從樓上走下來,趙銘看到孫睛和錢絡瑤相談甚歡,孫睛回頭,看到了趙銘,便走上前笑著說:“想必我老爸已經同意了你請假的事情吧?那你就趕緊隨錢姐姐一起去吧,一定不要給八寶齋丟臉才是!”
哎,這女人也真是的,剛才還當人家是假設情敵,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就變成了姐姐,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趙銘同孫睛和王師傅告彆之後,便離開了八寶齋,坐上了外麵的車子,隨錢絡瑤一起前往魔都。
兩個小時左右,車子終於抵達了魔都市的富麗華大酒店,在豪華的總統套房裡,趙銘終於看到了錢絡瑤口中所說的病人,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
“這位就是我老公韓顏澤,在北部軍區擔任副司令員,馬上就要升職了,可沒想到他竟然生病了,一開始一直昏迷不醒,在京中和省城的醫院都看過了,可是依然不見好轉,最近雖然偶爾會醒過來,可還是時好時壞,還請趙先生一定要救救他!”錢絡瑤有些難過地說。
床上半躺著臉色蒼白的男人就是錢絡瑤的老公韓顏澤,雖然病痛的折磨讓他的臉色極為蒼白,可是這一點兒也掩飾不了他的長相的英俊,四十歲出頭的他,透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看到此情景,趙銘不禁在心裡感歎,這錢絡瑤生得優雅美麗,韓顏澤清秀俊逸。若不是被病痛折磨許久,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雖然趙銘對於韓顏澤的身份還是有些不太清楚,不過看到這情形,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努力幫韓顏澤診治,讓他早日恢複健康。
之前幫馬叔治病,對於趙銘而言,或多或少都隻是碰巧而已,可是如今他麵對的,是一個真正的病人,一個真正需要被醫治的人,一向善良的趙銘,又怎麼能不動惻隱之心。
“讓這房間裡的人都到外麵去吧,我想一個人幫韓先生診治!”趙銘抬起頭掃視了一眼總統套房裡的兩名小護士還有兩個身材魁梧,一身西裝的男子,對著錢絡瑤淡淡地說道。
“趙先生,不管結果如何,一切都拜托你了……”錢絡瑤對著旁邊的那些人使了個眼色,大家便隨錢絡瑤一起離開了房間。
趙銘集中精力,用雙眼透視著韓顏澤的身體,經過一係列的檢查,趙銘才發現,這韓顏澤身體內部的各個器官都特彆正常,隻是感覺這韓先生好像腦部主控神經係統處的血管出了些問題,雖然隻是小問題,可是也隻能在睡著的時候極為仔細才能發現,若是醒來則會一點症狀都沒有。
趙銘將全身的靈力都通過可以透視的雙眼注入到韓先生的腦部血管處,很快,睡著大概有兩天時間的韓顏澤竟然奇跡般地醒來了,看到趙銘的一瞬間,韓顏澤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他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好像正在酒店的房間裡,而身邊並沒有優雅美麗的妻子錢絡瑤,隻有趙銘這麼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