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之下,賀明慧離開了魔都,回到京中,回到了父親的身邊,有父親的庇護,她依然是賀老爺子捧在手心裡的掌上明珠,直到王誌偉從國外回來,賀明慧都未曾再回過魔都王家,兩人的婚姻也是明存實亡。
王誌偉開著車子從機場回到家裡,心情一直很低落,若不是趙銘,他現在也不會這般的騎虎難下,這一切都是趙銘害得,王誌偉在心裡暗暗發誓,定要和趙銘勢不兩立。
賀明慧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心裡卻對趙銘充滿了懷疑,聽聞這趙銘也不過是東城裡古董街上,一個古董店鋪裡的鑒定師,竟然誇下海口,說他能治好父親賀良坤的病,想來也真是可笑。
不過父親的病的確是不能再拖了,隻是不知這趙銘醫術如何?又可曾幫彆人診治過病症?這一切的一切對於賀明慧來說,都充滿了未知和好奇?
恰在這時,東城的金龍大酒店,趙老板將趙銘之前在省城和京中治病救人的光輝業績告知了不少的權貴之人,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被傳得繪聲繪色,沒多久便傳到了省城。
賀焱聽聞此事,也是一字不落地將此事告訴了賀明慧,當提到京中的錢老先生以及老首長時,賀明慧也是驚歎不已。
當然趙老板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是提前征得這些京中的大佬同意的,像趙老板那般精明之人,即便是為了幫助趙銘,也斷然不會沒了分寸。
有這麼多的事實擺在賀明慧的麵前,她對趙銘的那些質疑瞬間化為無有,為此,賀明慧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那便是答應趙銘的條件,讓趙銘趕緊到京中來幫父親賀良坤診治。當然,主一切都由賀焱幫著安排和實施。
在賀明慧的心中對王紹勳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隻是麵對著丈夫的背叛,她早已經心如死灰,若是不是這些年來,看在王誌偉的份上,恐怕早已經同王紹勳翻臉。
比起父親賀良坤的身體,王家的一切在賀明慧的眼中都算不得什麼,如果她真有惻隱之心的話,那有的也不過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不舍,至於其他,在她的心中早已經不再重要。
一大早,趙銘來到八寶齋,才無意間從王師傅的口中得知,這幾日黃少峰和王誌偉經常出入大大小小的拍賣現場,而且還到處散播負麵消息,大都是關於趙銘和八寶齋的。
聽到這些,趙銘的心中很是震驚,沒想到這才沒消停多久,王誌偉和黃少峰竟然又跳出來搗鬼,看來是果真要和他較量到底了。
趁著孫老板和孫睛還沒到,趙銘猶豫了許久,笑著說:“剛才的那些事情,你千萬不要告訴孫老板,他若是知道了,心中必然會不好受的。”
“放心吧,這個我明白,隻是像王誌偉這樣的人,你以後還是少招惹的好……”王師傅一臉無奈地說,這些話讓趙銘聽了,心中甚是難過。
原本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會風平浪靜,可事到如今,反倒是他太過善良,才會任由黃少峰和王誌偉一而再,再二三的挑釁,接下來,他不會再忍,一定要狠狠的反擊才行。
一上午的時間,八寶齋裡都格外的冷清,對於這些孫老板和孫睛倒是一臉的淡然,唯獨趙銘的心裡分外的憋屈,一想到早上王師傅說的那些話,趙銘的心中便充滿了憤怒。
午後,孫老板離開了八寶齋,沒過多久,賀焱的車子便停在了冷清的古董街上,一看到賀焱,趙銘便猜到,說不定今天又要請假了,這次請多久,連他自己都無法想象。
賀焱下了車,便徑直朝著八寶齋走來,一見到趙銘便笑著說:“小夥子,之前你答應過我,到京中幫賀老爺子診治,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此刻你應該不會反悔吧?”
“賀先生多慮了,我趙銘既然已經答應了此事,定然不會言而無信。不知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前往京中?”趙銘望著賀焱,笑著問道。
“你也知道賀老爺子的病實在是不能再拖了,就今日吧!”賀焱一臉無奈地說,話音剛落,孫睛便走上前來。
“趙銘,你不會又要請假吧?早不請,晚不請,偏偏要選在我爸離開之後,哎!那孫睛我也隻能勉為其難批準你的假期了,記得要時常打電話給我,要早點回來哦!”孫睛望著趙銘一臉不舍得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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