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和孫老板在辦公室裡聊了許多,對於趙銘的想法,孫老板並沒有過多的回應,畢竟孫睛是他的掌上明珠,如今孫睛已經嫁與趙銘為妻,有些事情他隻希望孫睛能自己決定。
至於趙銘,目前也隻是有想要離開八寶齋,到非洲去壯大實力的想法而已,在想法沒有實施之前,還有大把的時間會待在八寶齋裡,若是魔都的王家不再針對趙銘,興許趙銘也就不用離開八寶齋了。
不過對於這些,趙銘卻是知道的,每次暴風雨來臨之前,都是風平浪靜的,就算王誌偉和黃少峰要對付他,恐怕也是暗中行事,哪有人會對付你的時候再大張旗鼓地知會你一聲,趙銘自然不會抱著如此天真的想法,就算是孫老板和孫睛也是如此。
八寶齋裡一切照舊,趙銘和孫睛也生活的異常平表,可此時身在魔都的黃少峰卻是早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
自從魔都的王家勢力慘遭打擊之後,王誌偉也曾頹廢消沉了好一陣子,看著自己依附了許久的魔都首富之子王誌偉整日鬱鬱寡歡,黃少峰的心裡便十分的不痛快。
黃少峰自然也想過憑一己之力對付趙銘,可是奈何自己身單力薄,一切都要仰仗王誌偉,若是單槍匹馬,根本就不是趙銘的對手。
如今的趙銘在國內鑒定界頗有盛名,他所擁有的高度,怕是黃少峰此生拚儘全力也無法企及的,對於這點兒,每每想起,黃少峰都恨得咬牙切齒。
黃少峰將心中所有的鬱悶和不快,全部算在了趙銘的頭上,若不是看在這幾日王誌偉一直陪著王紹紅,他定然會不惜餘力,在王誌偉麵前煽風點火,讓王誌偉幫著他對付趙銘。
房間裡,王誌偉的姑姑王紹紅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哭得像個淚兒,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堂堂的魔都豪門千金,竟然這些年都在當盧偉雄的小三兒,或者說是情婦。
“誌偉,從小到大,最疼你的人可是姑姑,你無論如何要替姑姑討回公道啊,若不是香港的盧偉雄,我如今也不會這麼的可悲,我恨他!”王紹紅拿著紙巾,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對身旁的王誌偉說道。
“姑姑,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原本就心高氣傲,之前還一直信奉單身主義,之前還常聽你說要一輩子單身呢,如今怎麼就突然這般的難過了?”王誌偉有些無奈地勸說道。
在王誌偉的心裡,他很清楚,香港的盧氏家族不可能讓盧偉雄和林氏集團的千金林淑嬡離婚,畢竟兩家這些年在香港商界也算是合作的天衣無縫,這般根深蒂固的世交又如何是姑姑一個女人能夠撼動的。
或許姑姑此刻隻是暫時的為情所困,一時間委屈悲憤罷了,說不定過些時日,她自然又得新地振作起來。
何況在這魔都,乃至省城,又有多少權貴曾是姑姑的裙下之臣,想到這些,王誌偉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你笑什麼笑?是不是嫌棄姑姑?姑姑現在是不是已經不美了!我失戀了,那我現在一定很醜對不對?要知道,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看一個麵容憔悴的女人!就連我自己現在也是討厭死自己了!”王紹紅將頭搖晃的像撥浪鼓一樣,有些抓狂地說。
像王紹紅這樣的豪門之女,從年輕的時候便與魔都的權貴打著交道,性情開朗,長相嫵媚動人,雖出身豪門,卻是個不願受世俗束縛的女人,正因為她的身份,私下裡報刊和雜誌上常有許多她與某些權貴富商之間的花邊新聞,也算是個桀驁不馴的女人。
在王紹紅的字典裡,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卻用自身的柔媚和風情征服男人,當然王紹紅身邊的男人自然也是多了去了,享受了太多的溫情和歡愉,她也變得越發的挑剔,知道這世上,一個女人,想要擁有一個男人的真心或許是件奢求,於是便選擇做一個單身者,一輩子都不嫁人。
可是事情卻總是沒有那般的絕對,若不是遇上盧偉雄,恐怕王紹紅還會信奉她的格言,身邊可以有不同的男人,卻不會和這些人結婚,過著遊戲人生的態度。
盧偉雄的成熟和穩重,以及對王紹紅熾熱的追求,漸漸地打破了她先前的那些想法,就這樣,她淪陷了,即便如今已經這般的傷心,可是在心裡卻依然沒辦法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