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姓馬的罪有應得!這一切都是報應!身為邊防的特種部隊的士兵,嚴查走私販賣以及毒品交易是我應儘的職責,不管到頭來,我馮躍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我從來都不曾後悔過自己的決定!”馮躍斬釘截鐵地說。
“我當然知道你做的都是對的,要不然這麼多年也不會暗中幫你,保護你,隻是一想到你有家不能回,我這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趙老板淡淡地說。
“現在我不是回來了嗎?不過我也知道,這東城還是不能久留,我會儘快回非洲大陸去的……”馮躍神情有些黯然地說著。
趙銘怎麼也沒想到,這馮躍剛同他一起離開了非洲,這才回到東城還沒兩天,就又想著重回非洲去,趙銘的心裡很是不舍。
不過,趙銘對於趙老板能暗中幫助馮躍的事情,還是特彆的佩服,要知道,一直以來趙老板身後都有馬叔這樣的人撐腰,若是有朝一日,馬叔發現趙老板竟然時常幫助馮躍,隻怕到時候也會對趙老板不利的。
“趙老板,我這次帶馮躍回來,若是不小心被馬叔的人知道,後果恐怕不堪設想……”趙銘有些擔憂地提醒道。
趙銘一想到,他可能在無意中給趙老板帶來了麻煩,心中便忍不住自責起來,隻是趙銘怎麼也沒想到,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般複雜。
“放心吧,馬叔現在身體非常的不好,一直以來都在省城的醫院裡,前些年他老伴去世了,如今他身邊有人看護,暫時也不會到東城來的!”趙老板淡淡地說。
事到如今,關於馮老三的身份以及他與趙老板之間的關係,趙銘也都十分的清楚,他不但沒有對趙老板有看法。
趙銘覺得趙老板是個明是非,重情義的人,雖然趙老板曾仰仗馬叔,可還是不顧自己的安危,保全了馮躍的性命,這樣不畏強權,心存正義的舉措,讓趙銘感歎不已。
這個世界上雖有趨炎附勢,或是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的小人,可是卻也有很多正義的人,正是因為有這些正義之士的存在,才讓世界和平,才讓我們的社會更加的和諧和安寧。
不管怎麼說,馮躍身為邊境特種兵,他的做法本身就是正確的,隻是無意間得罪了強權,才會讓自己這些年顛沛流離,如今想來,過去的那一切,仿佛如同一場惡夢,夢醒之後終歸是不複存在了。
三人在辦公室裡聊天,不知不覺竟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這會兒金龍大酒店裡,已經陸續有顧客前來,酒店裡員工也開始忙碌起來。
馮躍這些年一直在緬甸境內生活,之後又被趙德柱安排,和趙銘一起在非洲打拚,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國內,趙德柱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
對於趙銘,他與趙老板的交情匪淺,在非洲待了一年,現在回到東城,許久未見,趙老板自然要讓後廚的師傅們備上一桌,與他們一醉方休。
趙銘笑著說:“趙老板,不如我叫上劉剛一起,咱們一起也熱鬨熱鬨!”
“那是必須的,若是孫老板和小睛還有王師傅也能一並前來,那便是再好不過了!我們也算是提前過中秋節了!”趙老板笑著說。
在趙老板的提議下,趙銘打了劉剛的電話,之後又打了八寶齋的電話,孫老板將孫睛和王師傅送到金龍大酒店裡,便開著車子,回家接董桂花去了,大家難得一起聚聚,當然是人越多越熱鬨些。
房間裡孫睛笑著說:“之前趙銘在非洲打電話回來的時候,也時常提到馮大哥你,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聽說馮大哥之前邊境的特兵,那想來一定會些功夫,肯定特彆厲害吧?”
“還好吧,不過肯定沒你想到那麼厲害!”馮躍笑著說。他與趙銘在非洲的時候,就時常聽趙銘說起過孫睛,如今一見,心中全然明白,彆說是趙銘,就算是他,放著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嬌妻在國內,自然也會時常掛懷,更何況是趙銘。
孫老板夫婦一到,董桂花便對馮躍特彆的感興趣,除了成熟穩重,馮躍身上的那種軍人特有的正直,和男子漢應有的梭角分明的臉龐,讓人想要不注意他都難。
經曆了歲月的打磨,如今的馮躍,身上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稚氣,而是越發顯得睿智和穩重,那種成熟氣息讓人著迷。
“這位想必就是趙銘說起的馮老三了吧?今年多大了?有沒有結婚啊?若是沒有,這東城裡的姑娘阿姨倒是認識不少,不如改天幫你介紹幾個認識……”董桂花笑著說。
“阿姨好,我叫馮躍,今年三十五歲,還沒有結婚……”馮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在馮躍的心中,他無論如何也難以忘記,他在緬甸時,那個陪著他的旅館老板娘。
恐怕在短時間內,馮躍不會去考慮結婚娶妻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國內,他隻想去看望一下在省城精神病院裡的母親,若是有時間的話,順便再看望一下遠嫁的兩個姐姐,如此,便也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