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趙銘一想到便覺得說不出的煩亂,在飯桌上孫老板問起八寶齋裡的事情,趙銘也是模棱兩可,對於魔都拍賣會的事情,趙銘更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總感覺現在好像已經無心於這些。
心事重重的趙銘開著車子和孫睛一起回到了居住的小區,看到趙銘沒精打采的樣子,孫睛還天真的以為,趙銘隻是最近太累了。
“你今天回公司了?他們怎麼說?”孫睛望著趙銘淡淡地問,在孫睛看來,必然是公司那邊有人向森田先生告密,要不然好端端,那個叫森田的日本人為何會到八寶齋裡探尋青銅古劍的下落。
趙銘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朝著樓上走去,孫睛跟在趙銘的身後,和趙銘一起進了電梯,對於趙銘這樣的態度,孫睛有些小小的受傷。
看到孫睛撅著小嘴,一臉委屈的樣子,趙銘將孫睛擁入懷中,他無奈地說:“有些事情若不是發生在眼前,真的是讓人難以置信,我覺得我真的需要靜一靜……原諒我好嗎!等我查清楚這些事情……”
孫睛一時愣在原地,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趙銘變成這樣,更不知道今天趙銘和趙老板一起到省城都經曆了什麼,可是孫睛唯一知道的是,趙銘好像對她越來越沒有了當初的那番熱情。
就好比很多時候,男人的思維和女人的思維不同,更多時候兩人所在意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於是便有了猜忌,有了爭吵,有了絕望。
房間裡,孫睛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而趙銘則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根又一根的抽著煙。許久之後,趙銘才起身回到臥室,而此時孫睛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省城,黃劍一大早便到陶老先生的住處拜訪,可是卻看到大門緊閉,問了陶老先生周圍的那些鄰居,大家也並不知道陶老先生去了哪裡,一時間,在黃劍看來,這陶老先生仿佛如人間蒸發了一樣,瞬間便沒了音訊。
正當黃劍一臉焦急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沈天明的電話,沈天明在電話裡笑著說:“聽說你正在找陶老先生,不過你們也真是的,聽我手下的人說,昨日趙銘將陶老先生帶走了,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帶到東城去了!”
“怎麼會這樣啊,沈少,你這下可要害慘我了,這可是王少交待我辦的事情啊,若是這次陶老先生力捧趙銘,那我們又如何作到讓趙銘在魔都的拍賣會上顏麵儘失?”黃劍表情誇張地說,言語中流露出些許的無奈。
“不是我沈天明不幫你,隻是昨天我和幾個朋友一起去彆處玩了,當時也就聽手下的人隨口那麼一說,忘記提醒你了……”沈天明笑著說道。
黃劍和沈天明閒聊了幾句便匆匆地掛斷了電話,如今擺在黃劍麵前的難題是如何將陶老先生接到魔都去,若是這次完不成王誌偉給他的任務,隻怕以後他都會失去王誌偉的信任。
思前想後的黃劍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陶老先生的家門口來回地走著,隻差沒有上竄下跳了。
許久之後,黃劍兩眼放光,如今他和郭少都為森田先生辦事,若是讓森田先生出手,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能將陶老先生請到魔都去,那在王誌偉那裡,他黃劍也算是完成了差事。
想到這些,黃劍便直接撥通了森田的電話,他笑著說:“森田先生,這一大早的就打擾你,實在是不好意思,隻是這事兒實在是太著急了,還請你見諒……”
森田是什麼人,他可是來中國從事古董生意的日本人,專門倒騰古董,把中國的文物偷偷運回日本,如今這黃劍眼巴巴地找他,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雖然森田有意拒絕,可是一向謹慎的他,總要聽一聽黃劍所說的是什麼事情,若是他能幫得上忙,自然也是願意出手相助的,畢竟黃劍幫著他,拉攏了郭少,目前來看,這黃劍對他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黃先生請講,你我合作了那麼久,大家也算是朋友了,若是黃先生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森田出手,我自當鼎力相助!”森田遲疑了片刻,對著電話那端的黃劍說道。
這黃劍也實在是沒招了,才會想到找森田幫忙,畢竟現在省城的沈天明一副隔岸觀火的態度,在對付趙銘的事情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根本就沒那麼上心,既然不能指望沈天明,那黃劍也隻能找森田幫忙了。
“此事說來話長,不知你現在人在哪裡?是在省城?還是在東城?不如我直接過去找你,然後我們見麵了再詳談如何?”黃劍小心翼翼地說。
“我在東城的麗華酒店裡,你到了打我電話!”森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的眼神中露出一絲冷咧的笑意。
黃劍自個兒來到了省城,這會兒要到東城去,自然也是要找人送他去,他瞬間便想到了郭少,不過趙銘目前也在東城,不知這郭少會不會答應送他去東城,想到這些,黃劍猶豫著撥通了郭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