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趙銘先生一定要收下才是,否則那趙先生一定是不願和我森田做朋友了?”森田話鋒一轉,冷冷地望著趙銘。
這時孫老板站在樓梯的轉角處輕輕地咳嗽了兩聲,然後便不慌不忙地從樓上走了下來,他一直走到了趙銘和孫睛的身邊,才抬起頭望著眼前的森田。
“這些都是我店裡的夥計,不知這位先生到我店裡有什麼事情?”孫老板一出現,便自行地亮明了身份,這讓森田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之前森田一直誤以為這八寶齋的老板是趙銘,此刻才發現,原來眼前的孫老板才是八寶齋裡的老板。
“原來是這八寶齋裡的老板啊,真是幸會,幸會,既然趙銘先生要考慮此事,那森田就不打擾了!”森田對著手下的那些人使了個眼色,大家便迅速的離開了八寶齋。
當然森田手下的那些人,也將那尊森田打算要贈予趙銘的鎏金佛像也一並拿走了,看著這些人離開,孫老板的臉色便越來越難看了。
王師傅是店裡的老夥計,自然也知道,攤上了這樣的事情,孫老板必然會對大家一番訓斥,他趕緊轉身,拿起一塊乾淨的布,仔細地擦拭著店裡的古董。
“王師傅,你是店裡的老夥計了,我知道你為人忠厚,從我昨天到店裡來,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八寶齋好端端的做生意,怎麼會和日本人糾纏不清呢?”孫老板淡淡地問。
王師傅看了一眼池孫睛,又看了一眼趙銘,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支支吾吾地說:“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這些人三番五次地在古董街上找什麼青銅古劍……不過咱這店裡還真沒他們要的那玩意兒……”
孫老板聽到王師傅這麼一說,自然是心知肚明,原來之前孫睛在濱城的古董市場裡撿漏得來的那把青銅古劍竟然被這些日本人盯上了。
“趙銘,既然事已至此,你認為我們該怎麼辦?”孫老板問都不問孫睛一聲,直接跳過孫睛,問起了趙銘。
雖然這把青銅古劍是孫睛的不假,可是自從趙銘在省城開了家公司之後,孫睛才會把她的私人物品拿到了公司,說到底也是為了拍攝行動,不管怎麼說,孫睛都沒錯。
如今想來,趙銘猜想,一定是公司裡的刊登的那些雜誌,才讓森田先生發現了這把青銅古劍,為了得到這把古劍,才會屢次光顧八寶齋,其真實想法也是不容掩飾,無非就是想將孫睛的那把青銅古劍占為己有罷了。
“孫睛的那把青銅古劍自然還是要放在八寶齋裡,隻是這也是暫時的,畢竟森田是日本人,他又一直在找尋那把青銅古劍,我們日後還是要小心應付才是!”趙銘無奈地說,也算是當著孫老板的麵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那就是絕不向那個叫森田的日本人妥協。
聽到趙銘這麼說,孫老板微笑著說:“現在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隻是這個叫森田的早日本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日後還是少招惹此人為妙,做朋友自然也就不必了!”
王師傅站在那裡,聽到孫老板這麼說,也是開心不已,不過現在想來,王師傅倒是真心疼那尊鎏金佛像,那麼好的寶貝怎麼就到森田的手中了,哎,也不知是誰將這麼好的東西賣給了森田,真是把老祖宗的臉都丟儘了……王師傅想到這些,心頭便一陣陣的婉惜。
孫老板本打算重新到二樓辦公室去,突然想起之前在麗華酒店附近的店裡訂製了一批十分精美的木盒,如今這八寶齋也開了十多年了,到時候店裡也會舉辦一些活動,回饋新老客戶,這古董玉器外麵的包裝盒自然是需要的,要不怎麼常說,人靠衣裳馬靠鞍呢。
“趙銘,這卡裡是兩萬塊,你拿到廣場東門處的麗華酒店隔壁,把我前些日子訂的那包裝盒拿回來!”孫老板一邊將手中的卡遞給趙銘,一邊吩咐趙銘去拿已經訂做好的精致木盒。
“你就放心吧,我這就去!”趙銘說完便離開了八寶齋,他發動了車子,將車子從古董街開到了馬路了,然後前往訂製高檔禮盒的地方。
這會兒已經十點半左右,趙銘開著車子,朝著前麵走著,在街上,趙銘竟然碰到了劉剛,劉剛這將近半年的時間,也算是把公司經營的有聲有色,如今閒來無事,自然也會在街上隨便看看,隨便走走,而且他還為自己的偷懶找了一個借口,美其名曰考察市場。
見到劉剛,趙銘也覺得十分的意外,在趙銘的印象中,劉剛的形象一直以來都是工作狂,而且很少會像現在這般的悠閒。
“嗨,怎麼會在這裡見到你,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會在公司裡待著呢!”趙銘笑著說,一邊說一邊從車上走了下來。
“聽趙老板說你將陶老先生從省城接到了東城,現在住在酒店裡,我在公司裡也是閒得發慌,剛才便同趙老板一起到酒店裡看了陶老先生!”劉剛笑著說。
聽到劉剛這麼說,趙銘盯著劉剛看了好大一會兒,他無奈地說:“想不到你的好奇心還挺強嘛,看了陶老先生有何想法?“
“去你的,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能讓我劉剛有什麼想法,之前聽你們說起陶老先生,我便好奇的不得了,今日一見,也就那樣,無非是年輕時接觸的古董比較多,經驗比較豐富罷了……”劉剛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