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玩意啊?”見著玉扳指睡在地麵上,王八萬隊長俯下身去,從地麵上撿起了這玉扳指。
可是玉扳指已是碎片了,但是在陽光的照射下仍然是晶瑩剔透,一旁的年輕城管也湊了過來,看著這個碎片,卻是一臉的苦相。
“怎麼啦?你這是?”王八萬隊長疑惑的看著年輕城管,這時的趙銘見到他們兩個人這副樣子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了。
從旁邊扶起了老漢來推車,將老漢來推車扶到旁邊的木椅子上坐下了,又安慰著那小女孩。
趙銘正兒八經的說道,“這下你們闖大禍了,這個玩意總是貨真價實的吧,不信的話你倒是可以問問你旁邊的那一個好兄弟。”
“他說的是真的嗎?”王八萬隊長冷肅的目光死盯著旁邊的年輕城管,年輕城管小張唯唯諾諾的說著。
“我也不知道這個玉扳指什麼來頭,但是他絕對是個珍品,無論是從它的玉質方麵還是從它的色澤方麵,而且這款玉質是有名的和田玉。”
“不用糾結啦。”趙銘輕鬆的說著,這種玉扳指又名玉蝶,它之所以出名,就是因為清朝年間拉弓箭射箭的時候。
為了使工件平穩的射出近,所以創造了這一種玉扳指,也叫扣弦用的一種工具。
這種古玉的價格可想而知呀,不是一般人還真不能擁有一個,隻有王孫貴族才能夠帶這種玉扳指。
所以這種玉扳指的價格沒個幾十萬,你怎麼下得了台,你以為我騙你,上一次確實是我嚇唬你,可這一次你怎麼能逃避得了?”
城管王八萬隊長額頭就冒出了冷汗,他手裡拿著玉扳指的碎片,這玉扳指的碎片其實破損之後還是十分的潤滑。
但用力摁還是極為的堅固,隻是自己剛才那樣不小心就隨便的就砸碎了,可這不能夠全怪自己呀。
“哪來的玉扳指?這玩意兒是你的嗎?”城管王八萬隊長,嚴肅的死瞪著旁邊老漢來推車。
老漢來推車,看著這玉扳指也是一臉的疑惑,旁邊的陳老發話了,“哦,這個玉扳指是我的。
剛才我可能不小心搭在了這個攤子木板上麵,嗯,不過你把我的給摔壞了,咱們還是要講究賠償的。”
“啊?你彆講的這麼玄乎,你過來你給我講講這玉扳指到底怎麼一回事。”王八萬隊長指責趙銘。
趙銘用手指戳了戳自己,“你是說我嗎?你讓我講什麼?”王八萬隊長不耐煩的語氣,“當然是講這玉扳指怎麼個來頭了。
你不講清楚,我咋知道它就是什麼鬼玉蝶,你們說是就是啊,我也得聽聽,誰知道你是不是瞎編亂造的。”
趙銘默默的從城管王八萬手中接過了玉扳指,將玉扳指放在了木板上麵,又從旁邊掏出了手機。
用著手機的光芒照在了玉扳指上來,“你看這裡這個玉扳指裡麵有著熒光的物質,而這種東西正是這玉扳指天然物產下來所留下來的瑕疵。
你再看這裡這裡是有槽痕的,也表明這種東西是從戰國時期就流傳下來,雖然玉片的外形有點像玉佩。
你再看這個款式也是極為獨特的,有點像長筒狀,它的一端還向前收了進去,其材質你剛才也撫摸過了,是不是比較圓潤順滑?
所以它的使用價值也就決定了,它並不適用於去,作為射箭時固定箭弦的玉扳指,而是作為一種裝飾品,用於王孫貴族。
其他的應該不用我講了吧,至於它的價值,你的話估計也要賠的傾家蕩產了。”
城管王八萬緊皺著眉頭,心裡一陣苦惱,看著旁邊那年輕男子,還拿著手機在對著自己拍的照的,他突然大聲的喊著,“我,我怎麼辦?”
陳老走過來,從他的手中拿過玉扳指,“這種東西,你賠的話,你也賠不起,真的要你要來賠,估計要賠你這條命。”
城管隊長王八萬極為為難的說著,陳老您看這樣行不?我這一天的,哦不,我……我……我全家的錢,全給你行不行?您彆去法院告我。”
陳老大方的對著王八萬說道,“我知道你作為一個城管也算是秉公辦事了,但是你辦事時的態度不對啊。
你怎麼能夠忍心的去對一個老漢下手了,他已經年過半百了,再這樣折騰下去,你就會闖下大禍咯。”
陳老有板有眼的說著,這時的城管王八萬隊長臉上也出了一絲愧疚之色。
城管王八萬隊長主動的提議,“那這樣,您看我直接送著來推車去醫院,這攤子我今天也不收了。
實在對不住大家了,可是這違法占道,這確實是公務呀。”城管王八萬隊長,越說越委屈。
陳老也商議著,“這樣吧,你拿出一點錢,在這條商業街上麵找一個地方給他們擺攤。
這樣他們有個固定的擺攤的位置,也不要隨意的占用路道了。”
王八萬隊長快速地轉動著,他那如同銅鈴一般的大眼睛,思考著,建一個帳篷或者鐵棚子之類的,也花不了幾個錢,大概也就一兩萬而已。
給這些商販用就用,但是這古董要是真的要賠的話,那還不得砸出個幾十萬呀,城管王八萬隊長思考了一番,心想著就這麼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