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靈光一閃,“陳老,這個不難的,您想,如果您直接講出這四合院的價值有多高,估計他也聽不進去。
就算他聽進去了,他也會故意把價格壓低的,反而不如拿住他的把柄,讓他不得不退讓!”
陳老用著欣賞的目光打量著趙銘,“這個怎麼說?”
“老張那件事是過不去的,咱們做古董生意的最講究的就是那兩個字,信譽二字。
假如一個古董商他沒有了信譽,他拿什麼來做古董生意。
他又怎麼來進行他的營生,而且這一個把柄就在您的手中。”
“可是……我還是挺不想這樣做的,畢竟胡老板他和我深交多年,這樣吧,我把他叫來,倘若他能真正的給一個好價格。
能把這間房子四合院以上億的價格,出售出去,我也認了,就不計較彆的,直接這樣賣出去吧。”
趙銘本想爭辯,見陳老故意這樣,也就不了之了,最後陳老帶著趙銘,走到了陳家祠堂裡麵的會客廳會客廳裡。
胡老板早已經備好了飯菜,等待著陳老了,陳老走了過來將合同壓在桌麵上,頓時間胡老板眼睛冒著金光。
“這四合院的事拖了這麼久,咱們也是時候應該把它出手了吧。”陳老淡淡的笑了笑。
是呀,這件古董是我的童年回憶呀,也是我小時候從小住到大的東西,就這一個四合院,你真的給出的價格就隻能停在四千萬嗎?”
陳老反問著胡老板,胡老板用左手扣動著他右手掌大拇指處的玉扳,又撚了撚嘴唇上的胡須,狡猾的說道。
“是呀,四千萬,這也是友情價了,不過既然陳老真願意把這個四合院賣給我,不如再加上那廂房裡麵的一些古董字畫。
我倒是願意再出一千萬,也就是總共五千萬購買你這個小四合院,包括裡麵所有的器具之類的,您看可以吧。
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就一起看看合同,麻煩您再親自簽一下,蓋個章。”胡老板把話說得極為的鋒芒。
這時的陳老也長歎了一口氣,玉兒這時也走進來了,對著那胡老板壞壞的笑道,“胡老板,您可真敢胡亂來呀,就這一個小四合院。
要不是我爺爺看他跟你爸交友多年的份上,怎麼會賣給你,你爸當年創造古董生意的時候,還是我爺爺一手扶持的呢?
現在好了,你們生意也做得大了,怎麼過河拆橋嗎?”玉兒生氣的質問者胡老板。
胡老板用手摳動著它的胡須,圓滑的說著,“哎喲,好侄女呀,你這話就傷透了你胡伯伯的心呀。
你也知道近些年來古董生意的不景氣,你胡伯伯我不能單單隻為了人情,而不為子孫後代著想呀,是不是?
這個古董,這一個四合院能出什麼價格,胡伯伯我已經儘心儘力了,就五千萬,真的不能夠再高了。”
這時候的趙銘卻湊到了玉兒的耳旁,對著她嘀咕著,所有人不禁有些好奇,隻是玉兒聽到這話之後眉頭一皺也沒說什麼。
徑直的走出了房門,幾個人又談笑風生,隻是談論一些菜出自哪一些地方,菜的特色。
也沒再講這四合院該怎麼賣了,直到玉兒來了之後,所有的事開始塵埃落定。
“胡亂來,這個你沒法解釋了吧,咱們今天就有些事兒必須撕破臉了,這些年來你貪汙了陳家祠堂多少古董。
真正的以真價格賣出了多少,你是在替你爹犯罪呀,彆忘了你爸當年,是怎麼和我爺爺簽訂古董生死狀的。
你現在這樣做簡直是大逆不道,這就是你的證據。”玉兒已經從賬房裡麵,拿出了那積攢多年的賬本了。
這麼厚的一遝賬本上麵,肯定有許多紕漏,這時候的胡老板,卻對著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神,這時候手下走到房門處,將房門緊閉。
陳老疑惑的問胡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亂來淡淡的笑了一下,“現在也好了,你也知道我這這些年辦的事了,但是陳老你總得給我一條活路吧。
這一個四合院真正到我手上,又能以多高的價格賣出去,誰也不知道,我根本賣不出好價格。”
“怎麼會賣不出來?”趙銘的問道,“你難道忘了現在四合院,他具有多高的曆史研究價值嗎?
你又忘了這個四合院,是如何的構造健全的嗎?這些我不說你也知道,如果陳老想要一個九位數的數字,你為什麼又遲遲不肯答應呢?
怎麼說,這陳老也是你的是世伯,和你父親有生死之交,你又怎麼忍心狠下心來這樣坑他。”
“這……”胡亂來不再說話,整個手死死地攥成拳頭,先用著惡狠狠的目光看了一眼趙銘。
趙銘卻在這個時候更加主動的說著,如果你不拿出九位數的價格,那咱們就拿這這一個賬本對簿公堂。
這時的胡亂來重重地將手握成拳狀,砸在了桌子上,長歎了一口氣,“哈哈哈哈…今天算我長了見識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換一份合同。”
當胡老板終於把這一塊肥肉,從自己嘴邊跟放下的時候,所有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這一份合同,胡老板已經等待了許多年了,隻是沒想到今天卻被眼前這一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給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