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看不出來她在這裡還有生意,玩的挺大啊!”鹿鳴驚訝的都快合不攏嘴了。
這時候的幾個古董商已經圍了過來,經過了葉霜的同意,開始觀賞著這個一件紫色琺琅彩雙龍倒垂耳瓶。
更有甚者,一些古董商提出了新要求,說是要把這古董瓶子給放到熾光燈下,在用著古董鑒定的專業眼鏡看個究竟。
但凡看過之後的古董商,都對這紫色琺琅彩雙龍倒垂耳瓶讚譽不絕。
“一個這樣的破玩意,還是清朝民間民間仿製的一個瓷器玩意兒,有啥好顯擺的。”
冰冷的聲音來源處正是老張,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那門房處。
“怎麼說?”葉霜冷縮的目光望在房門處,此時的老張像變個人似的,反而倒不顯畏懼。
原來他身後幾個壯碩的漢子,在給他撐著腰,來的漢子跟著他一同走了進來。
“可是你沒注意到的是,那瓷器瓶的內膽!”老張自信的說著。
所有人都覺得這老張神經兮兮的,哪有人看瓷器的內膽啊。
葉霜的手下,肥胖的中年男子悻悻的說道,“各位同僚,大家都是做古董生意的,我們紫雲閣做了多少年的古董生意了?
你們想必也清楚,向來都是童叟無欺的,怎麼今天卻成了這位先生口中的民間仿品?如果這樣說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聽到紫雲閣老板這麼一說,一旁的古董商交頭接耳的談論著這一件古董。
但還是有一些人對這古董有一些質疑,覺著趙銘所說的話並不可靠。
一個蓄著羊胡子的男子,走到了紫雲閣老板的麵前,“我說老板,既然這個先生他說這紫色琺琅彩雙龍倒垂耳瓶的內膽有問題。
那咱們何嘗不直接把他看個透頂,反正看一眼就真假,還能夠確定的,有何不可?”
所有人都聽得明白,這是一句反話呀,就是在質疑趙銘的能力。
“既然先生這麼懷疑的話,那就看個究竟吧。”趙銘對葉霜使了個眼神,葉霜點了點頭。
趙銘將木盒放入了中央櫃台展覽區,透過屋頂上的照明燈,所有人都在屏氣凝神。
終於看清楚了紫色琺琅彩雙龍倒垂耳瓶的內膽,內壁是一種瓷白,但卻有一個很大的缺陷。
“什麼怎麼會這樣啊?這不可能呀,沒道理呀。”趙銘定睛一看,那一個印記上麵留著幾個紅字。
顯得極為的滑稽,在這麼一個文物古董上麵,竟然刻畫這樣的字體。
“民間仿照”,當古董商看到這四個字體的時候,所有的臉色都拉了下來。
剛才的那一種賞心悅目的目光轉變的可真快呀,轉而直下是一種鄙夷的目光。
“這…這是誰塗上去的?”葉霜質問這旁邊的紫雲閣老板,紫雲閣老板也是一臉的茫然。
“不知道呀,小姐,這件紫色琺琅彩雙龍倒垂耳瓶,我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存著,期間也就是拿給了幾個熟人看,可是……”紫雲閣老板一臉為難的模樣。
“我待會再跟你說。”葉霜對紫雲閣老板明明說道,老板額頭處冒著多大的汗。
“原來這紫雲閣也賣假貨呀,那我之前買的那些可不都是假的嗎?
說不定還花了大價錢在這裡買了一個仿造品了。”一些古董商也怨天尤人的抱怨起來了。
最得意的還是老張一夥,老張哈哈的笑著,“你們這古董做的還真的夠假的哈,還挺囂張的,把假字寫在了瓷器品裡麵。
你是擔心彆人看不出來嗎?”老張細碎的說著,一旁的鹿鳴簡直想撕掉老張那一張嘴臉,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關你屁事,反正你也買不起,你呀,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是酸的。”鹿鳴一陣炮轟。
老張被懟的無話可說,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壯碩的大漢,大漢對鹿鳴比了比眼神。
那眼神當中透露出惡劣的殺氣,還從鼻孔當中發出了一種沉默的哼聲。
鹿鳴被嚇得急忙的躲到了趙銘的身後,葉霜疑惑的問著,“趙銘,你怎麼回事?你之前看不懂不是看的挺準的嗎?為什麼這一次卻?”
趙銘長呼了一口氣,對著客廳裡麵所有的古董商大聲的說出來,“實在對不住各位了,我剛才在觀察這一件紫色琺琅彩雙龍倒垂耳瓶。
並沒有注意到它的內膽,因為咱們觀看古董,很少去涉及到瓶內膽。
但是我敢擔保,這件古董絕對是正品,至於它內膽裡麵的紅色字體,那是後人給他紋上去的。
“你擔保?你拿什麼來擔保?拿這一張小白臉嗎?”一旁一個成熟的男子嘲笑諷刺的說著,所有人都哈哈的笑著喝了起來了。
“靠,我大哥看不懂,我大哥那才是一看一個準,你竟然敢這樣嘲笑他,小心我……”鹿鳴剛伸長的手做出了一個要打人的模樣。
身後卻被一隻壯碩的手死死地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