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這個將近百節的石梯,終於到達了頂端,頂端是一扇厚重的木門,將木門的門閂推開。
映入眼簾的正是兩尊巨大的石像,正被供奉著,而這兩尊石像的模樣很明顯,所有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始皇!不會吧?這不應該呀,這種地方怎麼可能會有秦始皇的墓,應該在陝北地區。”
古月夕疑惑的說,葉霜有些按耐不住的,“管他是誰,這一段字誰認識?
葉霜指著秦始皇對立的那一段字,向趙銘脫口而出,“秦二世。”
“這是什麼陵墓?怎麼會有這兩個人出現在這裡?那……那外麵那個女人會不會就是羋月呀?”
“這誰知道呀,又沒有真正去研究過那位羋月的人物形象,不過有關於這裡的一段曆史,我倒是比較清楚。
你們看這裡,這裡有許多青銅器。”趙銘隨意的從地麵上拔出了一把青銅器,像是一種酒樽。
“在秦朝最流行的就是這些青銅器了,當時秦始皇焚書坑爐,大力提煉這種青銅器,之後的秦二世也是如此。”
“這秦二世放著好好的皇帝不當,怎麼就在這種地方建一個墳墓啊,難不成這墳墓就是他自己的?”
“那倒不會。”古月夕直接否定了,在當時的統治範圍,像這種地區是不屬於中原地區的,更不屬於秦朝的領域。
所以他完全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墓葬的地方,建在其他的少數民族地方。
所以這一個墓葬群,很有可能就是有人為了紀念他們兩個人所構造的一個。”
“那這一個青銅酒樽是?”牛大壯拿起了青銅酒樽,放在手上玩弄著青銅,上麵還有著一些銅鏽,粘滿了牛大壯的手掌。
趙銘輕輕的將那些青銅器都翻找了出來,感慨的說著,“先看這些青銅器,彆管到底是誰的墓葬了。
你們手中都各自都拿到了一件青銅器,無論是它的做工還是建造時的紋飾。
可以說打造這些青銅器的人,幾乎就是一個天才,但不會是一個真正的煉製青銅器的官員。
這些青銅器從水器到樂器,從酒器到食器,都彰顯出了秦二世時的那一種巧奪天工。
這種技巧也格外的嫻熟,就連許多製造青銅器的專業官員都望塵莫及。”
“你說這玩意是一個皇帝打造出來的?”牛大壯感慨的對著趙銘說道。
不然的話你看著上麵紋的那一些鐘鼎文,上麵講的,就是當時秦朝的第二代皇帝,秦二世所打造。
“我去,這得值多少錢?這玩意就算是賣廢品那也得賣個好幾千吧。”一旁的鹿鳴抱著一個青銅大鼎樂嗬嗬的笑著。
“你應該想的是,這玩意你怎麼帶的走!”趙銘有些擔憂的說著。
“這麼一大個青銅大鼎,你想搬走也搬不走呀,這可得上千斤吧。”
青銅大鼎上麵有著一個半麵獸的紋飾,麵目很是猙獰,鹿鳴輕描淡寫的說著,“這搬不走我就下次再來搬呀?”
到時候從外麵搞幾輛吊車來,把這些東西都搬出去,咱們可算是發達了。
到時候彆說是昕雨閣會所了,咱們也能開個一模一樣的,甚至比他們更豪華。”
“他也太負責了,無論是從青銅器的上漆,還是材料的選購,都是自己*。”趙銘看著上麵的銘文,感慨的說著。
“你是說秦二世嗎?他有這麼勤奮,難道後麵的史書記載怎麼就沒記得這一點呢?”
葉霜看著上麵的銘文,由於是古代的字體,自己也搞不懂的,隻是淡淡的問著。
“史書都是勝利者書寫的,他們不抹黑前者,又怎麼顯示出自己的能耐!”趙銘歎了口氣說著。
“鹿鳴,這一個你倒可以帶走。”這時候趙銘從地麵上拿起了一個小青銅鼎,這種小的青銅鼎才兩個巴掌大小放在手中還有點沉。
也是因為它的構造是青銅的緣故,所以它比一般的金屬密度要大得多,如果這玩意是金子做的話,那就更重了。
趙銘拿起了這小的青銅器細細的看著,上麵還有著青銅器的厚胎,記載著一些小的文字刻畫的亂七八糟的,一共有七十六個字。
“在秦朝的時候,有個這樣的說法,就是官員每到一個小的縣級地區去任職,上麵中央就會分發一個這樣的青銅小鼎。
而這種青銅小點隨著官員變遷,每換一個地方,這青銅小鼎上麵也要刻畫新的地名,我數了一下,一共包括五個地區名字。”
“那這上麵的文字是秦朝的小篆文嗎?”古古月夕皺著眉心疑惑的問了趙銘,趙銘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鹿鳴看著趙銘這樣奇怪的動作,“那秦朝用的就是小篆呀,你這一點頭又搖頭的是什麼意思啊?”
趙銘娓娓道來,“其實這上麵既有秦朝的小篆文,也有漢朝的小篆,你看這個厚台上麵,滿滿的全是秦朝的小篆文。
也記載了一些地名,包括我剛才所講的,但是呢,下麵腹部的地區地域那都是一些漢朝的小篆文了。
所以也充分的表明了這一件青銅小鼎,它的悠久曆史。”
“我靠,那這玩意不是很值錢啊,想當年我在古董界打拚多年,也是知道古董上麵蘊藏的古代的文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