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裡有少許古董,倒是有不少的大老板,經常過來把玩。”
趙銘疑惑的問,“既然還會有大老板來光顧,那怎麼不開一個古董店呢?或者你怎麼不把一些名貴的古董擺在這小木屋裡。”
難不成是防護措施不太好,沒有監控什麼的,趙銘環視周圍的構造極為簡單。
簡單到連門房也是一個木栓,要說這小木屋裡麵盜竊古董,那是最容易不過的了。
“一言難儘啊,這古董生意也不景氣呀,尤其是這年頭拿出了一些古董,人家都不敢收。”老道杞人憂天。
鹿鳴哈哈的笑著,“那你倒是有啥古董,拿出來,小爺我照單全收。”
老道歎了一口氣,問道,“那戰國時期的青銅器你敢要嗎?全套的那種。”
一聽到是戰國時期的,趙銘不禁冷哼了一聲,那種青銅器,沒個幾千萬怎麼就能夠拿得到手。
在者說,鹿鳴最近不是就獲得了一個青銅小鼎嗎?
趙銘心裡大概是明白了,這老道做的古董生意還真不小,俗話說的好大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
真正的世外高人,還真不會居住在集市裡麵,他講究的是修身養性,喝茶飲水,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
趙銘再次仔細的打量這個老道,老道是個瘦子,微笑的時候不露牙齒,雖然是個瞎子。
但是他那另一隻瞎掉的眼睛,就像一隻透視眼一樣,望著你的時候,比睜著眼更佳的令人觸目驚心。
老道一直說古董生意,可是到現在也沒見著,一個真正的古董藏品出來。
老道這一副心思縝密的樣子,不禁讓人懷疑他沒有一句實話,當然,趙銘想的還是眼見為實,畢竟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拿出來什麼東西。
老道這時打開了小木屋的地窖門,這一舉止引起了鹿鳴的關注了,鹿鳴興高采烈的說著。
“我就說嘛,這老道肯定有寶貝,不可能就拿這幾杯泡發了的茶水來忽悠人。”
鹿鳴拍著胸膛對著趙銘,差點都沒能躲著鹿鳴,說實話鹿鳴還真的是有些勢力?
趙銘笑罵著鹿鳴,“你這家夥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覺著人家這地方破舊,現在好了,隻是打開一個地窖的木門,你就這麼說。
萬一這地窖裡麵,要是沒有你想要的古董啥的,你還不得罵爹罵娘啊!”
鹿鳴才不在乎趙銘說的話,他不信這老道忽悠了半天,什麼東西都拿不出來,鹿鳴吹著哨子樂嗬樂嗬著,興高采烈的跟著老道下了地窖
下了地窖之後,入眼就是是一些新鋪的泥黃色的土路,裡麵還擺放著幾壇酒壇子,隻是酒壇子有些碩大最高的酒壇子竟然達到半米高。
想不到這老道還是個貪杯的人,鹿鳴聞著酒香味,順著酒壇子走去那酒香濃鬱的香味在空氣中蔓延著。
鹿鳴有些不自覺的將將酒壇子上麵的紅布蓋給掀開,一根手指直接深入,沾到了這酒壇子當中,沾了一滴酒放在自己的舌麵上。
“啊呸呸呸。這酒可真難喝。”鹿鳴一臉苦澀的模樣,旁邊的老道士笑開了,“這裡麵不是酒水啊,是酒精,你這家夥!”
鹿鳴聽到是酒精之後,整個臉色都變了一張鐵青了,“我靠,老子喝的是工業酒精。”
趙銘淡淡的笑著,“沒有,你喝的不是工業酒精,你喝的是醫用酒精。
這種酒精可以消毒,但大多數也可以去掉一些古董上麵的塵埃。”
鹿鳴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是不停的清理著舌頭,隻見老道士這時候走到了一處木架子處,木架正上方有著一個青銅鐵箱子。
老道士按動著牆麵的磚頭,頓時間牆麵開始移動了,一個類似抽屜一樣的石牆磚塊,從石牆的縫隙當中彈射的出來。
老道是從抽屜的凹進去的部分,拿出了一串青銅鑰匙,就這樣走到青銅箱麵前,將這青銅鑰匙,插入了那青銅箱當中。
隻是搗鼓了半天,那青銅箱子也沒能開開,那道士苦澀一番,笑了,“你看這時候那酒精就用的上了吧。”
老道士走到了酒壇子麵前,用木勺子從當中少取了一些醫用酒精灑在了青銅鎖上麵,很快青銅鎖上麵的一些綠色的銅鏽,就這樣直接在空中墜落。
老道小心翼翼的解鎖著,一邊解鎖一邊說著,“這種情況就要更加小心萬分了,萬一這青銅鎖沒人鎖好。
直接把這半截青銅鎖,斷落在這青銅盒子當中,那才是更大的浪費。”
趙銘有些不解,“直接把它拔出來不就好了?”老道冷肅的目光當中透出了一份精明。
“那可不行,一旦這青銅鎖的的鑰匙,斷在了青銅鎖鎖芯裡麵,沒有辦法取出來了,取出來,一定會對這青銅鎖造成了嚴重的損害。
要知道這也是古董,長久的存放下來之後,這青銅鎖也失去了意義了,因為裡麵的金屬會相融。”
老道士說著說著,就更加的細心的將自己的青銅鑰匙小心翼翼的插進去。
就在趙銘和鹿鳴都差點誤以為,這青銅鎖鑰匙斷在鎖裡麵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呯”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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