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身子,這一會趙銘感覺渾身上下就更難受了,一旁的鹿鳴也順勢的抓過旁邊的竹藤椅子坐了下去。
趙銘順著竹藤椅子坐在地麵上,而額頭處早已經冒出了晶瑩的熱汗,低下頭時,趙銘隱隱約約的看到了老道士那一張鋪滿著皺紋的臉。
明明這老道士就在眼前,可看他的時候就像是隔著一層霧紗一樣,看不清他的五官,過了一會兒趙銘才努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那老道士的臉卻突然變成了一種死人臉的灰白色,像是一塊鋪在案板上麵已經好久了的麵粉團子。
那皮膚已經失去了人體應有的質感,更像是一塊爛肉。
然而這一切還不足以讓趙銘真正的感到畏懼,讓趙銘和鹿鳴徹底的感到畏懼的事,突然笑了起來了。
露出了他那邪魅的笑容,尤其是它的牙齒尖銳的,很像是虎牙,但他的唇角處卻裂開了一個大洞。
那一種誇張的麵貌,直接差點沒能將整個牙齒全部暴露出來,包括牙齦肉
趙銘搖晃著腦袋心理安慰著,肯定是自己看錯了,而這時的他並不能表現出一臉的慌張,而是靜靜地坐在地麵上。
也許是地窖當中的光太過於黑暗,而自己剛爬上來,被影子射進眼睛裡麵,才會造成這樣的假象,趙銘心裡念叨著期待著,待會兒就可能會好了。
還沒等趙銘站起來,老道士就發出了那低沉的聲音,“兩位小友,你們先回去吧,我這裡還有點事。”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趙銘頓時感覺身上一陣輕鬆,鹿鳴也在一旁急忙的扶起了趙銘,走出了小木屋。
“你把那個東西再拿出來一下,我看一下。”趙銘認真的對著一旁的鹿鳴說道。
這時才發現鹿鳴的臉色也是一種慘白色,尤其是他的嘴唇,那嘴唇上麵的肉皮都變成了一種白色。
鹿鳴也是疲累的,嗯了一聲,打開了背包,從背包裡拿出了那一個青銅箱子,趙銘將青銅木箱子捧在手心。
走到了一棵古樹下麵坐下了,仔細的觀察著青銅木箱子,並沒什麼特彆的地方。
然而用青銅鑰匙放進去,想再一次打開時卻發現卻怎麼也打不開了,尤其是那青銅鎖,壓根就不像是這把鎖的鑰匙一樣。
鹿鳴也一旁的著急的說道,“這會不會是咱們剛才拿錯了青銅鑰匙。”
趙銘擺了擺手說,“不可能,青銅鑰匙這些都是我經手的,怎麼可能會拿錯。”
暮色已經開始越發的暗沉了,由於那一處地方已經徹底的失去了陽光的照耀,幾個暗黑的影子慢慢拉伸著。
趙銘抬起頭一看,原來是這些樹林的倒影,那天的一邊已經升起了月亮了
趙銘在心裡嘀咕著,老道士之前講過古董詛咒,難不成這古董會有死人的詛咒不成,趙銘自然是不相信哪會有這麼奇的事。
隻不過這一個青銅箱的話,自己剛才可是耍了個小心計,這玩意要真是清朝時期,那還不得賣個將近百萬甚至更高的價格。
而自己占這個便宜,也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不好。
“現在幾點鐘了?”趙銘人疑惑的問鹿鳴,鹿鳴急忙的從衣服中掏出了懷表看了一眼。
“現在已經是6點半了,這麼快呀!”鹿鳴在心裡感歎,“那咱們現在去哪!”
去哪!當然是回去了,到這個時間點了,葉霜不一定會在原地等我們,我們先回措普寺吧,到時候再做打算。
畢竟這大晚上的,咱們兩個人萬一在這樹林裡麵碰上什麼豺狼虎豹之類的可就危險了,你我又不會功夫必定會栽在這裡!”
“那行吧,那咱們回去吧。”鹿鳴從趙銘手中接過了青銅箱,小心翼翼的放在背包當中。
“今天的收獲還不錯,至少能收到這玩意。”鹿鳴也是心中一陣竊喜,又急忙的詢問了我一句。
“我說大哥,這玩意啊,你剛才應該把價格砍低了吧,你告訴我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價位。”
趙銘沒有回答,現在他的腦海當中,依舊是那老道士的側臉,趙銘陷入了苦境,到了寺廟的廂房之後。
趙銘沉悶的坐在了茶壺麵前,也沒有胃口吃飯,直接端起了一壺茶水,將他的茶壺的蓋子掀開,直接往自己的口裡大口的倒著茶水。
而另一邊的帳篷裡,兩個人還在僵持著,看到古月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讓葉霜有些疑惑了。
“你要是不想坐我的車的話,那我們就不等你了,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好了。”
葉霜沒好氣的說,這可是古月夕卻搖了搖頭,指了指旁邊的胡老板,“把他也帶走吧,他對我們還有用處。”
“他這個廢物有什麼用?帶在車上還占地要我看就該找個山溝子把他扔下去,這樣才解我的心頭之恨。”
不是古月夕提起葉霜,都快忘記胡老板這個罪魁禍首了,葉霜不解氣的說著,然後一腳踹在了胡老板的身上。
“把他丟在這裡的話,又有誰能證明你二哥是被他們綁架的?到時候可就變成了畏罪潛逃了!”
古月夕雖然這樣對葉霜說,不過她心底裡的打算卻是,用胡老板和老張去威脅黃老板。這樣自己才能有談生意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