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小姐真是太好了。小姐,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吧,順便也能沾點喜氣,讓你早點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珊珊開心的說著。
“你這鬼丫頭,又胡說八道什麼呢?放你一天假,你還不老實,小心我把這天假期取消了,你可就去不成了。”小梵音笑著威脅道。
“好啦好啦,是我口誤還不行嗎…”珊珊連忙求饒道,這是趙銘卻坐不住了,大聲對著外麵說著,“你說今天誰要結婚?”
“古月夕和葉雄,他們都是古董世家,門當戶對,天作之合,簡直是神仙眷侶。”珊珊一邊說著一邊一臉的花癡相。
“古月夕…”趙銘在心裡想著,他們兩個人要真的在一起的話,那還真是不好對付,古月夕看似溫柔單純,實則心機深重。
趙銘實在想不到,他竟然會設計要殺害自己,還是用的如此惡毒的手段。
葉雄更不必說了,表麵上正人君子,實則狼子野心,親手弑父,不為天道所容。
這兩個人結婚一定有什麼利益糾葛,說不定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趙銘忍不住猜想,他們可能在做著什麼駭人的計劃
趙銘在心裡想著,都怪古月夕,讓自己錯過了那麼多重要的事情,想到這裡,趙銘立刻坐了起來了起來,拿起衣服就披到了身上。
“你剛醒過來,這是要乾嘛去?小心傷口又裂開了。”小梵音看到趙銘要出門,趕緊製止道。
“當然是去參加古月夕的婚禮了,這麼盛大的事情,我不去參加怎麼行?”趙銘笑眯眯的說著,轉身就跑了出去。
“可是你的傷口怎麼辦?你傷的那麼重,不可以亂跑的…”古月夕的話還沒說完,趙銘就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小梵音看著趙銘遠去的身影,神情瞬間黯淡了下來,“難道他喜歡古月夕嗎?”小梵音在心裡喃喃的說道。
雖然左肩上的傷口還在一陣一陣的發痛,但也基本不影響趙銘的行動了,畢竟常醫生的醫術可不是常人能比的。
趙銘在馬路上隨便交了一輛車,就開往了古月夕舉行婚禮的禮堂。
而另一邊兩位黃老板正吵的不可開交,“我說了不讓你逼迫古月夕,你就是不聽,結果現在怎麼樣?
不僅得罪了古月夕,還讓她和葉家重歸於好,你這不是要把我們逼入絕境嗎?”黃金虎氣憤的說著。
“家裡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我還能做主,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管不著。”黃金龍不耐煩的說著。
“本來我是想把古月夕那妞,嫁給我兒子。這樣順理成章,古家的古董不就成為我們的資產了,和誰知道這小丫頭片子這麼不長眼?
竟然剛和弟弟解除了婚約,就要嫁給哥哥,兩家有這兩條人命案子,竟然還能結成親家,你說正常人都能辦的事兒嗎?”黃金龍十分無奈的說著。
“這就是人家比你高明的地方,結婚這種事情哪有強買強賣的,你硬把古小姐綁到這兒來,和你兒子獨處一室,人家古小姐又怎麼會答應這門親事?
我看就是你辦事不力,還在這兒把臟水往彆人頭上潑,現在好了,今天他們兩個就要結婚了,我們徹底沒戲了。”黃金虎失望的說道。
“那又怎麼樣?就算他們聯姻,我就不信兩個黃毛小子能翻出什麼浪來。”黃金龍死不低頭的說著。
“黃山那個鬼東西呢,又死哪去了,一點用都沒有。”
黃山一聽到黃老板叫自己的名字,連忙屁顛屁顛的滾了過去,“老板,我在這裡。”
“彆說那麼多廢話,你現在馬上帶著人,到他們結婚的禮堂去。
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這場婚禮,要是這件事辦不好的話,你就彆回來了。”胡金龍破釜沉舟的說著。
“你破壞人家結婚典禮有什麼用,該領證的還不是得領證!”黃金虎歎了口氣,生氣的說道。
“你彆管,這事我去辦!”黃金龍異常的執著。
“隨你吧,你就在這折騰吧。”黃金虎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禮堂外麵早就擠滿了人,到處人山人海,熱鬨非凡,禮堂的門口擺滿了各色的玫瑰,一盆盆彙聚成了一個愛心的形狀。
禮堂裡麵擺放更是極具奢華,一條十幾米長的紅毯,從外麵一直延伸到最裡麵,一直到新人舉行婚禮的台子前。
台子的周圍是一片片座位,這些座位是給邀請的貴賓準備的,越往前則代表邀請的貴賓越尊貴,每一個座位,都是上好的沉香木雕刻而成的。
葉霜帶著鹿鳴他們已經早早的來到了位置上,這時不停的有服務人員給他們端茶送水,房間的四周也全部擺放著各種餐飲,和各種名貴的酒。
到這裡麵的貴賓是可以隨便飲用的,這不,短短的時間內,牛大壯已經起來四次了,每一次都會端兩杯酒回來。
鹿鳴就不同了,他更喜歡的是上麵擺放的小點心,可是這些小點心的分量實在是太小了,沒過一會兒,這一麵牆的點心都已經進了鹿鳴的肚子。
服務人員都十分的詫異,紛紛把目光投向了牛大壯,大家看著他的塊頭,都以為這些是被牛大壯吃掉的,可是牛大壯是何其的無辜。
明明自己隻是坐在旁邊喝了幾杯酒而已,“什麼意思嗎?我不過就是長得壯點兒,又不代表都是我吃的。”牛大壯忍不住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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