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墨被唐唐拉到門口,轉身說了一句話:“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不然,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走了,走了。”唐唐說著,把江雨墨拽出來門。
趙銘不禁歎了口氣,心想看來父親所蹤一時半刻是不可能從他們嘴裡套出來,越來如此,他心裡越是沒底,看來江宏能夠順利的掌控江氏,絕對跟自己父親失蹤有關,隻是他現在是趙銘,一個擁有著搶劫身份的男人,他進不了江氏,也無處可回,看著地上散落的鈔票,起碼要吃要喝吧!
趙銘正要低頭去撿地上的鈔票時,隻見過來七八個男人,他們七手八腳的把地上鈔票撿起來,隻留下一張做結帳用。
“喂!你們江經理這麼摳門,留下的錢還能再收回嗎?”
幾個男人把趙銘領出咖啡廳,走到一個偏僻的巷道裡對趙銘一頓拳打腳踢,隻片刻之間,就將他打得鼻青目腫,這才把錢散落到他身上,眾人大笑。
“江總說了,這錢不能白給你,留著你去看醫生吧!”
“就是,再要出現在江氏集團的話,就彆怪江總對你下狠手,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眾人挨個朝趙銘口吐唾液,這才悻悻的離開。
趙銘待眾人離開之後,這才費力的坐起身,將地上的鈔票一張一張撿在雙腿上,想起現今的處境,不禁大是可笑,沒想到堂堂的江氏繼承人,居然鬼穀神差的死而複生,淪落現在這種地步,受人欺負,受人所憐,跟當今乞丐一般無異,有家不能回,天大地大,都不知道哪裡才是他容身之處。
他身上抱著一堆錢,早就引來其他過路人的注意,而且居身巷子之中,人煙極少,兩個年輕人瞻前顧後的靠近了趙銘。
趙銘斜眼瞟了一眼過來的兩個年輕人,鬼鬼祟祟的,一看之下,就知道他們的目的,微微冷笑兩聲:“想要錢,隨便拿,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要錢還有什麼用。”
兩個年輕人也不客氣,正好省了他們一番力氣,慌手慌腳的把錢卷到自己口袋,一張也沒給趙銘留,急急忙忙的逃離現場。
“江雨墨啊江雨墨,你果然令我刮目相看,男人有錢就變壞,你是跟趙銘有多大的仇,居然要這樣對待他。”
趙銘不禁喃喃自語,實在想不透江雨墨和趙銘之間難道有過什麼深仇大恨?隻是唐突的闖入公司的話,他也不至於這樣對待啊。
讓趙銘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們之前卻是有過合作,但從始至終,趙銘都在江雨墨所設下的圈套之中。
當初承諾給他五十萬去撞死江書恒的就是江雨墨,隻是他始終沒見過給他打電話的人,彆說趙銘現在是江書恒,對於他的記憶完全沒有,就算現在是趙銘本人,他也不會知道,要他殺害江書恒的人會是江雨墨。
這也是江雨墨見到趙銘不悅的原因,害怕他把當初的真相抖露出來,所以才不願意他再出現在公司之內。
正在趙銘遍身疼痛,起身也困難的時候,他扶著牆,勉強的想要站起來。
一個人影路過巷子口看到了趙銘,急忙奔到他的麵前把他攙扶起來:“你怎麼成這副德行了,不是又搶劫人家被人家給揍了吧!”
趙銘轉頭見是一位穿著製服的警察,不禁苦笑一聲:“原來是廖警官,你不是又要來捉我吧!”
這個警察叫做廖軍,正是三年前去到醫院之中拘捕了趙銘之一的那個警察。
廖軍笑道:“如果你犯了事,我肯定要捉你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剛出獄,就被人打成這樣,哦!我明白了,是你搶劫了人家東西,找你尋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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