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忠近年來身體十分不妥,又是哮喘又是心臟,加上他血壓也高,向來藥不離身,是萬萬不能受刺激的,而江書恒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將來要繼承江氏集團的人,他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讓兒子離開這個世界。
有人翻騰出來藥物,一邊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水,喂著江雲忠喝下了藥物,可是江雲忠依舊昏迷不醒,眾人徹底慌了,不知所措。
伴隨著救護車迅速的停到了江氏集團大樓前,幾名醫生急忙抬著擔架將江雲忠送到了車上,到了車上之後,一邊為他進行電擊,一邊給他戴上氧氣罩,迅速的趕往醫院裡去。
緊張的氛圍一分一秒的過去,江氏集團所有高層人士都徘徊在醫院的走廊之中,雖然脫離了危險期,但依舊昏迷不醒,江書恒的屍體在太平間又放了幾個日日夜夜,最後還是江宏做主,先將江書恒下葬,人死入土為安為大。
“這恐怕不妥吧!江董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我想還是等江董蘇醒過來,起碼看一眼書恒啊!如果他醒來不見兒子最後一麵,不是對他更大打擊嗎?”
孟之站在任何一個父親的角度出發,即便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也願意親眼目睹兒子最後一麵,何況江雲忠如此溺愛書恒,不見兒子最後一麵,隻怕他死都不會瞑目。
“我是書恒的叔叔,也是江董的親弟弟,我是不可能看著我侄子每天凍在太平間的,就這樣決定了,你們下去安排一下,準備將書恒下葬吧!”
江宏雖然在公司沒有任何名分,但是下葬江書恒卻是公司以外,他們江家的家事,誰也沒有權利去阻止,隻能按部就班,為江書恒辦理了葬禮。
直到江書恒下葬後的第七天,江雲忠才悠悠醒轉,但是醒來後的他已經不能再勝任江氏董事的位置,多重雜病讓他痛苦不堪,雖然保住性命,卻因為腦淤血而至全身偏癱,話都說不清楚。
直到數月之後,江宏召集了公司有員工,召開全體成員會議。
會議室空間有限,當然容不下公司所有人員,所以江宏在和公司高層開會的同時,進行現場直播,各個分公司都停止手裡的業務,要做的就是電視連線會議室,雖然不能圍觀現場,便以電視直播的形式放給眾人看。
秘書小玲推著輪椅中的江雲忠,候在江宏一側,而江宏則坐在江雲忠當初坐著的董事長的座位,江雨墨站在父親身邊,雙手搭在身前,看樣子十分開心。
一位穿著西裝的律師手上拿著公文包,站在江宏身後。
江雲忠手腳發抖,口角外斜,一直斜眼瞟著江宏,苦於說不上話來。
“今天召集大家過來,相信大家應該清楚,江氏集團將來的負責人會是江書恒,而這些在繼承書上都有明確注明……。”
說著,將一份股權繼承書扔到了會議桌上,眾人一個傳一個翻閱查看,果然見到繼承人署名寫的是江書恒三個字,其實就算沒有這份繼承書,眾人也都知道將來公司會是留給江書恒的。
“不過,江書恒死了,而江董又是疾病纏身,不能再度為公司出力,自從江董得病以來,耽誤了不少公司的正事,整個公司陷入一片死寂,原來說要合作的新餘房地產現在怎麼樣了?”
“那邊我去實地考察了一下,項目是真的而且對方資金鏈方麵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是一個可行項目,隻是江董病重,江少爺又意外身亡,一直沒人能夠簽署合同,所以……那邊等不急,已經尋找其它公司融資了。”調查過新餘房地產的小斐回答道。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國不可一日無君,我們公司一樣,不可一日沒有主事的,以後這江氏還是江氏,就由我代替我哥哥打理整個公司。”
江宏此言一出,引起了不少的騷動,他當初在公司就是一個閒職,江雲忠根本沒有重用過他,試想一個不被重用的人,怎麼能夠擔此重任。
其它分公司的人通過電視直播聽到江宏之言,也是各執一詞,有人說他是乘人之危,乘機奪取江氏集團,有人說就該有他來出麵執掌整個公司,畢竟是他們江家的家族企業。
孟之通過電視直播聽到了江宏的話,不禁沒好氣的說道:“切,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這一句話出口,立刻引來眾人的凝視。
“看什麼?我有說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