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沉吟道:“說的也對,我不能步步依靠你,那你現在馬上教我做簡單最拿手的菜來。”
“你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吧!你至葉寒於何地,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去學做菜,當初你都沒有為葉寒做過一道菜。”
孟之頗為葉寒叫屈,畢竟大家曾經同事一場又是好朋友關係,他是十分讚成葉寒跟江書恒在一起,可惜江書恒是錢多任性,對待葉寒不夠用心,而導致葉寒離開公司,去到哪裡都沒一個人知道,以前的他還到處尋找葉寒,現在可好,碰見一個漂亮女人,不知道把葉寒甩幾條大街去了。
“那麼多廢話,我對葉寒那是真心實意,其她女人在我麵前都是過眼雲煙,逢場作戲罷了,是她自己小心眼,不明白我的心啊!”
“我對唐唐忠心耿耿,可是人家都不理睬我,你是有女孩喜歡,卻不珍惜,哎!”這一聲歎息之中,卻是無儘的煩惱與苦楚,其中的無奈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醫院走廊之中,人來人往。有人靜坐等待著醫生的宣判,有人頭上裹著紗布,被護士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出長長的走廊。
還有一些重傷病者被幾個護士圍著推著平行車直接推到手術室之中,從她們緊湊的步伐和患者的哀嚎聲中,這將又是一場與死神奪人的抗爭。
走廊中心護士站,都在緊張的工作著,隨著“嗞嗞”作響的打印機,什麼家財萬貫,什麼權勢天下,到了這裡,一張張打印單,化驗單的出現,他們的生命是該畫上完美的句號還是無數個省略號,誰也不會知道。
葉寒手裡提著一個圓筒保溫飯盒,走在醫院的走廊之中,眼光四顧的看著各式各樣不同狀態的人,或許這一刻你還有說有笑,或許下一刻你就會永世長辭,醫院嗎?雖然說是救死扶傷,可有生命的誕生,就有人永遠離世,這是任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葉寒不禁心下唏噓,麵對醫院慘白的燈光,淒酸的環境,如果以後沒有生老病死該多好。
葉寒來到婦產科室門外,雖然開著門,她也沒有直接進去,而是敲了一下門。
室內坐著的是李密和另外一名護士,也不知道兩人正在溝通什麼,聽見了敲門聲,一起轉頭望向門外。
這位護士見門外的女子穿著打扮比較特殊,不像是探病之人,而且看著李密的眼神笑盈如花,手中提著飯盒,立刻便知道二人關係,對李密說道:“方醫生,那就這樣了,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李密送這名護士出門,回頭看著葉寒,笑道:“你怎麼會來?”
葉寒笑道:“怎麼?難道我耽誤了你的好事?不許來啊!那好,我走就是。”雖然口中這樣說著,卻是嫣然而笑,一點沒有生氣的樣子。
李密急忙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了屋子裡,讓她在板凳上坐定:“你能來看我呀!我真是喜出望外。”他嘴上說著話,幫葉寒接了一杯溫開水,放了一點糖遞給了葉寒:“對不起啊!這裡是醫院,沒有咖啡機,隻能將就點喝糖水吧!”李密坐到了她對麵說道。
葉寒雙手接住杯子,在嘴上抿了一口,突然說道:“我燉了雞湯給你捎帶過來,你快乘熱吃吧!”
李密微微一笑,將飯盒蓋給揭開,立時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鼻而入,使勁用鼻子嗅了一下:“嗯,好香,你做的一定很好吃。”他把筷子伸到雞湯之中時,卻夾出一跟隻剩下骨頭的雞腿,笑道:“這是燉的大骨湯吧!”
葉寒剛好喝了一口水,突然聽見李密的話,險些把水噴出來,急忙咽下去,用手擦拭著嘴邊的水嘖,笑道:“這是佳藝把肉給吃了,然後她說,‘我吃肉,爸爸喝湯’,不過湯裡還有一個雞腿呢!她呀!隻吃了一個。”
“嗬嗬,這孩子。”
各位看官一定很意外,李密替葉寒接生了孩子,救了她一命,兩人怎麼就成為了夫妻呢?事實上他們並非夫妻,至少現在不是,隻是他們在拍拖而已。
李密從佳藝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提出來要做佳藝的爸爸,畢竟一個母親帶著一個女兒不好生存不說,對孩子的影響非常不好,沒有父親的孩子長大會有陰影的。
而且他對葉寒母女照顧的是無微不至,一來二去,兩人自然互生情愫,雖然彼此不說,卻都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