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錢怎麼了,我有錢是我的能耐,你撞了我的車就要賠,我關你開什麼車。”李靜可是萬人之上的主,在公司一聲令下,莫敢不從,習慣了威風八麵,知道是自己的錯也要硬栽贓給對方。
“你簡直不可理喻,你還是想著怎麼賠我的車吧!”說著身子一側,讓她看著破碎了的鹵素燈。
李靜不禁冷笑一聲:“一個大燈能值多少錢,幾百塊?幾千塊?你知道不知道我的車子多貴,隨便一個零件都要上萬,不然咱們這樣,我出錢修你大燈,你出錢把我車門恢複原狀,怎麼樣?”李靜能夠這樣說,憑借她高傲的態度,可以說已經退讓了一步,但是在孟之他們聽來,還是有咄咄逼人之意。
“不可能,我們不可能隨便你怎麼說就怎麼賠償你,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們的錯。”葉寒馬上拒絕了她的要求,她以前跟著江書恒在一起,見多了豪車,而保時捷的平均售價在一百五十萬左右,越貴的車輛維修費用當然昂貴,葉寒自然不能如她所願。
“那就是沒得談嘍!好吧。”李靜馬上掏出手機,手慌腳亂的不知道跟誰撥打號碼。
葉寒拽著孟之的手便走到了車前,低聲說道:“我們不要管她,我們走。”
麵對此情此景,李靜的誓不罷休,就算不礙孟之他們的事,又怎麼能一走了之的了,隻怕李靜就不會同意。
兩人在路口處的碰撞,口角的爭執,不止引起了路口車輛的堵塞,更是迎來了無數人的圍觀,畢竟看熱鬨的不嫌事大,而且五菱宏光和保時捷相撞,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倒要瞧瞧一個五菱宏光怎麼賠得起人家保時捷。
這時,隻見江雨墨從人群中出現,正見葉寒和孟之站在一輛五菱宏光之前不知道說著什麼,車輛的燈罩粉碎和保時捷的車門所凹,顯然是發生了擦車事故。
“孟之,怎麼了?”江雨墨從遠處過來,在車裡的唐唐看到,本來烏雲密布的臉瞬間撥雲見日,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急忙從車上下來,笑道:“雨墨,你怎麼會來,是不是知道我們遇上了事,來給我們排憂解難啊!”
江雨墨衝著唐唐微微一笑,把目光轉移到了葉寒的身上:“張小姐,好久沒見了。”
“嗯,對於你哥哥的事,我真的很抱歉。”畢竟他們是一江兄弟,眉宇之間還是有些相似之處,麵對江雨墨就在麵前,很難不聯想到江書恒,深表謙然。
“過去的事何必再提,今天你們仨在這,這是準備去旅遊啊!”他說著話,眼光逐一從他們臉上掃過。
“剛才那位小姐開車擦了我們的車,居然還怪我們,現在正僵持不下,我們準備去前方吃飯而已。”葉寒說道。
江雨墨回過頭看著正著急打電話的那個女人,笑道:“就這件小事啊!你們等著。”說著來到了保時捷車前,見她還在不停的打著電話,似乎情緒比較激動,完全沒在意江雨墨在她車周轉了幾圈。
江雨墨抬頭看了一眼李靜,突然抬腿便往凹進的車門上又補了一腳。
孟之諸人都吃了一驚,江雨墨這可不是和解,這分明是在火上澆油嗎?就算是對方的不對,可也不能故意去毀壞人家的車輛啊。
李靜電話沒有來得及掛,急忙上前拽了江雨墨一把,用身體擋住了自己愛車:“你想乾什麼你?什麼人啊你是?”衝著江雨墨大吼起來。
“你不是嫌我們碰了你的車嗎?乾脆把它廢了,多少錢我收了。”江雨墨不緊不慢的說道,點燃了一跟煙放到了嘴上。
李靜這才對其貌不揚的江雨墨上下打量一番,隻見他穿著整潔的西裝,一雙尖頭黑色皮鞋擦的賊亮,滿臉狂傲不羈的神色,要嘛就是個有錢的主,要嘛就是有權勢的公子哥,沒好氣的道:“原來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啊!你們撞了我的車,現在你還想對我車動手腳,你以為安北市是你的天下啊!有錢了不起啊!”
“是啊!我有錢就是了不起,你不是說我們撞你的車嗎?我可以幫你買一輛全新的保時捷,不過你既然可以開保時捷,就證明你也不是缺錢的主,居然跟一個窮人一般見識,你都對不起你開的這一輛車。”
這一聲“窮人”說的孟之好尷尬,他雖然工資掙的少,生活比較拮據,起碼可以養活他自己,養活一輛車,說窮人確實有點過了,但是沒辦法,誰叫江雨墨有一個野心勃勃的父親,把他打下這江氏集團,他又是自己的上司,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也不好意思反駁於他。
“他撞了我難道不該賠嗎?我管他是不是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