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門前一半以都是警車,也有個彆的普通轎車,而這輛紅色轎車跟那些車停在一塊,無疑展露出它的高大來,裝點出一塊亮眼的風光。
從車下來一個身材微胖的青年,鼻梁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咧嘴一笑,酒窩微顯,皮膚白淨,談不玉樹淩風,卻也是耐看型的,隻是他肉嘟嘟的臉,加一個三角眼,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狡猾多端的人。
趙銘和孟之隻看了他一眼,便準備離開,被對方擋在了身前,笑道:“趙銘,哎呀,好久沒見,你這是剛剛被放出來嗎?哈哈哈,是在太巧了。”說著要前擁抱趙銘,被趙銘一把推開,一臉的嫌棄:“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胖子總手點著趙銘,不禁滿嘴裂笑:“裝,你繼續給我裝,我是你高同學杜清啊!怎麼?當了搶劫犯,你是長本事了,同學都不認了。”杜清說到最後,那是滿嘴噴糞,一臉的藐視,心想你一個搶劫犯還裝什麼清高。
趙銘哪裡認識他,也不是故意不給他台階,急忙解釋道:“哪有哪有,你不知道,我失憶了,很多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你彆在意啊!”
“失憶?”顯然杜清不太相信,對他下一陣掃描,似乎要看穿他心裡那點小心思:“正好,今天晚我請客,很多人都是我們的高同學,當然,也有你暗戀的女神,有沒某興趣去啊!雖然名單沒準備邀請你,但是既然碰到了,你也去吧!順便讓你看看,你到底還認識幾個同學。”杜清表麵是邀請趙銘,但一雙三角眼滴溜溜在趙銘身打量著,一副你愛去不去的神態,語氣冰涼,籠罩著對趙銘的輕視。
孟之從杜清說話神態來看,對方非富即貴,勾結狐朋狗友在一塊,還不對趙銘各種打擊,到時趙銘眾矢之的,連個幫他的人都沒有,便道:“少峰答應我晚一起去打球,所以,不好意思,他不能去了。”
“去,必須要去啊!打球可以改天嗎?正好我可以讓建……賤什麼來著?”趙銘轉頭向杜清問道。
杜清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忍住怒氣,黑壓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建偉,杜清。”心想今天晚再好好整你。
“對,我可以讓‘賤’偉帶我認識一下我的同學們,順便可以找回我那些同學之誼,也可以瞅瞅我暗戀的女神是何方神聖。”
趙銘在說到‘賤’的時候,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讓杜清聽出來此‘賤’非他‘建’,他瞧不起自己,自己還看不起他呢!開奔馳又如何,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誰也不能保證十年之後的你會怎麼樣,何況趙銘前生可是江書恒,心高氣傲,絕對不會輕易的低頭。
杜清又不是傻子,誰都曉得他說的那一個‘賤’字,忍氣便道:“好,那咱們這麼說定了,晚我開車去接你,你住在哪裡?”
趙銘報了孟之的家裡地址,這才和杜清分手。
趙銘沒有回孟之的家,而是讓他開車徑直前往葉寒以前住過的地方,這次她回來安北市,自然還會回到自己的家。
孟之開車途,一邊向趙銘問話:“你怎麼搞的,葉寒怎麼告你偷車呢?”
“我跟葉寒說要追求她,完事才知道,這小子曾經搶過葉寒,還動手打過她。”
“啊!”孟之忍不住踩住了刹車,這樣停在了路央:“這個趙銘居然搶過葉寒,還打過她?”
“是啊!我沒辦法,所以隻能告訴她其實我是江書恒啊!結果可想而知,她當然不會相信。”
“如果這樣的話,那葉寒怕是永遠不會原諒你,你們倆個怕是沒戲了。”孟之撇著嘴擺擺手。
趙銘忍不住用拳頭在孟之手臂連搗兩拳:“說什麼呢你說什麼呢你,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好了,彆打了,打的怪疼的。”
“開車!”
車子馬到了葉寒的樓下,趙銘下車以後,急忙向樓道衝去,他隻顧低頭前衝,不料和正向樓下走去的李密撞了個滿懷,兩人雙雙倒地。
李密一屁股坐在了樓梯口,而趙銘跑得急,又是步步高升,這麼一撞,從樓梯滾落下來。
孟之見狀,急忙下車去扶趙銘。
李密和葉寒兩人一起從樓道出來,他一摔倒,葉寒立刻彎身把李密給攙扶起來,對他下打量著,一副關懷備至的神色:“你怎麼樣,要不要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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