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一出聲,讓會議室裡剛走出來的人都先不要離開,洪土疑惑的問她怎麼了,女警這才朝趙銘與葉三斤揮了揮手,事實上,趙銘在這群人出來的時候,早已經打開不死夜眼了,掃了一遍後看到,一行幾個人裡,有三個身上沾了陰氣,包含這位洪隊長,此外五個穩定。
“如何?”葉寒小聲的問趙銘道,更像是耳鬢廝磨。
“他,他,他!”趙銘直接上前點了點那三個有陰氣的人,然後就沒有說話了。
洪土眉頭皺了一下,不知道趙銘這樣的意思,尤其是看到葉寒與他似乎非常親近,而他也是一個跟小白臉一樣的帥哥,心裡更加有些不愉快了。
一間小會議室,洪土與葉寒單獨在裡麵說話。
洪土把葉寒的話聽完忽然噗嗤一聲笑了道:“陰氣,這是誰說的?那個占卜的道士,還是那個年紀輕輕的?寒寒,我們是警察,應當相信自然科學,這種妖魔鬼怪的東西,你不應該相信的。”
葉寒解釋道:“洪隊長,他們都不是一般人……”
洪土打斷她道:“行了,寒寒,今天早上那個案子的確是挺可怕的,但是你不要有心理壓力,等會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覺,至於案子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處理好的,還有你說的那兩個人……這樣吧,我一會找他們好好聊聊。”
他站了起來走去把門打開探出頭衝外麵喊了一嗓子道:“馬臉,你與寒寒的兩位朋友認真聊聊,聊的細些,我等下過去。”說完,眨了眨眼。
他根本就不覺得這世上有什麼陰氣,陰兵的,但是在葉寒的麵前樣子還是要裝罷了,主要是讓人把趙銘與葉三斤留下來,不想看見趙銘跟心中追求的目標再攪在一起。
不論從講話的言語還是表情,葉寒都知道洪土對自己說的話完全就不相信,他顯然更關注自己住的地方在哪,接著送自己回家的事情。
暗歎口氣,她明白再說下去也沒什麼用。
至於洪土每句話裡所含的關心與暗暗表白的意思,她隻能當沒看見,對她獻殷勤的男人多了去了,假如每一個都要解決的話,那她不得累死?不給答複就是最好的婉拒,她站起身道:“洪隊長,這個案情洋溢著怪異,我明白你不大相信我的話,可為了性命安危著想,我期望你仍是考量考量,因為你的身上也有陰氣。”
洪土一聽當下一喜,險些不禁要上前去握她的手了:“寒寒,感謝你對我這麼關懷,我一會兒必定與他們認真了解情況,那這樣,我先把你送回家,這件案子上級也是看的緊,我遲一些在打電話給你。”
講的仿佛兩個人晚上要一起去浪漫一樣。
葉寒偷偷的翻了個白眼,轉身走道:“洪隊長,不用麻煩,我警車就在外麵停著,有個同事和我一起來的,一會趙銘他們出來,我跟他們一起走。”
洪土當下一愣,反而馬上找了個借口說要跟趙銘他們認真了解一下狀況,讓她先回去。
等出來以後,葉寒竟沒有看見趙銘與葉三斤的影子,卻收到了派出所所長的電話,所裡麵又有兩個人死了,也是不清不楚的,所長上心,所以說話也是火急火燎的,恨不得讓葉寒裝上翅膀飛過去了。
“哎,我也是,連那兩個家夥的電話號碼都沒要,我還是先回去,等會再來接他們吧。”做了決定,葉寒就急忙出了刑警大隊,開上車往派出所的方向飛馳。
洪土在門口等著她的車遠離大隊後,臉上之前還春風滿麵,等轉過身時就洋溢著陰暗。
抬腳走到另一個會議室,此時兩名刑警正和趙銘與葉三斤清楚一下情況,哦不對,應當算是訊問,眼神不佳,唾沫星子滿天飛,聲音賊大了,態度也是爛的不得了,等看到洪土進來,其中一人嗤笑著說道:“隊長,我極度質疑這兩個家夥是舊犯騙子,他們果真是嫂子的朋友?”
洪土道:“馬臉,不要胡說,我與寒寒八字沒一撇的事呢,怎麼好叫人家嫂子?我剛也問了一下,這位道長仿佛也是剛和寒寒認識,也真是夠大膽的,連警察都敢騙,認真審審,讓他們好好交代清楚,還騙過多少人,騙了多少錢,假如不乖乖交代,就扣留24小時……,我們現在任務非常重,這種妨礙公務的家夥,必然不能姑息。”
洪土說完拍拍屁股轉身就走了。
趙銘與葉占卜的互相看了一眼,心向完了,看來葉寒也被洪土忽悠到不知道哪裡去了,隻剩他們哥倆落了個遭囚禁的下場。
“占卜的,你剛有沒給自己卜一卦,可卜出今天有牢獄之災嗎?”趙銘問道。
“醫不自醫,卜不自卜,我們異朽閣可以給彆人占卜,自己的命自己是算不準的。”
“爛規矩可真多。”
那馬臉警察大吼了一聲道:“吵什麼,都給我坐好,如實交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身份證拿來。”
葉三斤搖了搖頭說:“你就現在有機會我們凶幾句,回頭到了晚上,哎……,要我說啊你快點給家裡人留個電話吧,回去看看就要給你生個大胖小子的老婆,將卡裡和支付寶那些的密碼寫下來,省得沒了。”
趙銘一愣道:“三斤哥,你是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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