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雪在一起,她更加主動,很多不同的姿勢都是她言傳身教,讓趙銘眼界大開,王雪果然不一般,有能力,更有資格教授女孩子伺候男人。
心裡更加興奮的趙銘及時呼喚小木片,作弊之後,非常神勇無敵,做了足足兩個小時,見多識廣,經曆複雜的王雪也支撐不住了,尖叫了三聲之後,竟然暈了過去。
這一次,兩個人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進入了培養感情的階段。
趙銘憑著他的超能力,把王雪徹底征服,滿足身體和生理上的饑渴,再也離不開他。
完事之後,容光煥發的王雪柔聲說道:“阿金,你沒車不太方便,我給你買輛車吧。”
“好,過了年再說。”
趙銘也不矯情,滿口答應下來。
郎情妾意正濃的時候,王雪忽然發現了趙銘胸前的小木片。
趙銘的身上光溜溜的,小木片十分醒目。
這是一個首飾,也是一個裝飾品,說是首飾的話,太便宜了一些,任何人隨手就能刻出一個同樣的東西來。
王雪玩弄著小木片,半天才說道:“你戴這個東西做什麼?是女孩子的贈品?”要說這是趙銘購買的,王雪根本不相信,小木片太便宜了,隻值得幾毛錢,卻被他掛在胸前這個最重要的位置上,是某個女孩子的贈品,留作紀念,王雪相信。
趙銘驚訝的是,王雪竟然能搬動玩弄小木片,彆看小木片輕飄飄的,事實上就是媽媽秦秀萍也拿不動。
想當初,趙銘想扔掉小木片,扔一次,小木片回歸一次,總是貼在他的胸前,不離不棄。
看似輕飄飄的,事實上重於泰山。
“這是一個前輩的贈品,跟女孩子無關。”
趙銘儘量放低了聲音說道,不想讓王雪重視小木片。
“哦……即使是女孩子的贈品,我也不在意的。”
說是不在意,王雪的眼睛卻緊盯著小木片,心裡麵很是複雜。
為了消除她的懷疑,趙銘拿著小木片玩弄一下,猛然間發現,小木片上麵有一個紅色的痕跡,長約三厘米,從小木片的左右貫穿,月弧形的一個線條。
熟知小木片的趙銘也很驚訝,這條紅線絕對是新近出現的,他過去為了研究小木片,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絕對沒有這個紅線。
啥時候出現的紅線,為什麼會出現呢?小木片變化了,是好事還是壞事,聽說破了童子身之後,運氣也會隨之改變的。
哇操,杯具了。
趙銘一腦門的官司,解釋不清楚變化為何而來。
沉默了片刻,趙銘說道:“不知道秋月姐妹會怎麼想,我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卻怕她們會對你有了看法。”
“她們是我的好姐妹,不會在意我們的。”
頓了頓,王雪疑惑地說道:“你不會對她們有邪惡的想法吧?”
“怎麼會呢?她們隻是小女孩而已。”
趙銘儘力不去對視王雪的眼神,心虛地避開對視。
“信你,才怪呢。”
王雪沒見過不好色的男人,況且秋月姐妹如花似玉的,任何男人見到了都會心動。
看到趙銘心不在焉的模樣,王雪心裡氣苦,怒道:“你走吧,記得明天一早給我打電話。”
“好吧。”
趙銘穿起了衣服,頓了頓,深情地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之後,一陣心虛,家裡麵還有一個需要負責的女孩子呢。
忙得過來嗎。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關小蝶把家裡布置得很溫馨,客廳掛上了彩紙,窗戶上麵有一對大紅的燈籠,門外貼上了對聯,一派新春氣息撲麵而來。
“呼——”趙銘喘口粗氣,心想,很久沒有體會到新年的氣象了,還是有個女人好,這些事她們做得比較專業。
“給老爺拜年了。”
關小蝶調皮地拱拱手。
“哦,這是要紅包吧?”趙銘摸了摸口袋,把全部的薪水,有六千元上下,掏出來給了關小蝶,說道:“賀歲的錢,拿著吧。”
“你身上還有錢嗎?”關小蝶興高采烈地說道。
拍了拍衣服,趙銘說道:“沒了,我很少花錢的。”
“大老爺們怎麼能不帶錢呢,給你零花吧。”
關小蝶很講義氣地把鈔票分出一半來,遞給他。
“好,聽你的。”
趙銘走進廚房,說道:“咱們吃餃子嗎?”“嗯,過年吃餃子是規矩,我沒來得及包餃子,在超市買的。”
吃過飯,兩個人各自回到臥室,給家裡的親人打電話拜年,忙了一陣,屋子裡終於靜下來,春節晚會鑼鼓喧天,誰也沒看的興趣,小品裡的演員像是小醜一樣做出怪異的動作,觀眾沒笑,演員倒是先笑得不行。
“現在的電視,越來越沒勁了。”
趙銘歎了口氣,人家演的是啥,他根本不清楚。
推了推他,關小蝶期期艾艾地說道:“彆人家明天串親戚,咱們去哪兒玩。”
皺著眉頭,趙銘說道:“明天陪老板去海上玩,你也一起去嗎?”
關小蝶很是失望,惆悵地說道:“你的老板我也不認識,人家是有錢人,看不上咱鄉下來的女子,還是算了吧,陪你的老板高興高興,人家給你的薪水很高。”
歪著頭,趙銘想哭,他現在的身份在任何人的麵前都不一樣,以前是雙麵人,一個是混混,一個是警察,現在是兩個女人的老公,對他很好,難以取舍,放棄任何一個都會遺恨終生,偏偏還不能說破,左右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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