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頂不退出,反倒是不可能退出的令利扔掉了手裡的牌,失望地說道:“同花順啊,我不跟了。”
暗暗鬆口氣,隻要還有三個人在場,趙銘還是大贏家。
令利倒是懂得配合趙銘。
董家比較了一下牌麵,他的牌不大,有希望贏,最怕做成同花順,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牌麵會如何變化,他凝視著禿頂說道:“我讚成趙銘兄弟的意見,你的同花順是鏡花水月罷了,我跟。”
趙銘偷著笑,三家在場,他將會得到三個Q,董家分到兩對,禿頂換掉一張Q,到了他的手裡,分給趙銘的小7給了禿頂。
叮叮當當的籌碼聲音響過之後,最後一張牌發下來,然後三家依次亮牌,果然趙銘最大,贏了一千三百多萬。
禿頂這一次輸掉七百多萬的籌碼。
他猛地站起來,眼睛直勾勾看著桌麵,不由得仰天大叫一聲:“天道不公啊。”
皺皺眉頭,令利看不過眼了,冷笑著說道:“讓你贏就是天道公平啦?什麼人這是,隻許你放火,不讓彆人點燈了。”
以前都是令利放火,不讓彆人點燈。
現在卻被令利說了出來,充滿了譏嘲的場麵讓董家的臉色似笑非笑,心中暗歎:“讓令利能說出這種話來,他今天受了多大的刺激啊?”隨著賭局的變化,六個人成了五個人,禿頂一次就破產了,再也無力賭下去,黯然退出。
趙銘看著他絕望的眼神,心頭一緊,賭博果然害人不淺,天堂地獄一瞬間,人人都喜歡進入天堂,誰也不想入地獄,但是天堂的大門卻緊閉著。
接下來,趙銘的好運來了,他連連利用作弊的辦法,大贏特贏,過五關斬六將,人數越少,看牌計算越是輕鬆,根據牌麵的好壞,準確地選擇跟進還是退出。
如果有人仔細計算,把牌麵一一擺出來,就會發現趙銘作弊了,但是牌局瞬息萬變,賭客或跟進或退出,無人仔細計算牌麵,而且很多賭客扣牌都是翻過來的,不給其他人看到手裡的暗牌。
董家輸了兩千萬,饒是他身家雄厚,也不由得心痛,沒有誰願意把一大筆錢輸掉。
不過,董家的賭品還好,暫時放下痛心,跟王雪談笑風生,貌似輸錢的不是他一樣。
趙銘一家獨贏,足足有三千三百萬的籌碼放在麵前。
他笑得合不攏嘴,一疊聲說道:“我請客,大家想吃啥。”
“僅僅是吃啊?”從來不缺少吃的董家說道:“你好歹也請我們在遊輪上玩玩啊。”
“那樣的話,我可請不起。”
在遊輪上一天至少需要付出一萬元上下,隻有董家那種人才能請客。
趙銘有了一點錢,也是原始積累,家底薄,請不起客。
董家抓住機會,對王雪說道:“看看你的小弟,太摳門了,這樣的人,注定了一輩子沒前途。”
王雪不受他的挑撥,說道:“阿金這種人才是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拿錢不當錢的人,是敗家子。”
“雪雪不會說我是敗家子吧?”董家嗬嗬笑著,說道:“走,咱們遊泳去,洗掉晦氣,找兩個漂亮的妹妹轉轉運。”
“你們去玩吧,我數錢去。”
趙銘豪氣地說道,拍拍口袋,表示自己的錢很多。
“我也跟你一起數錢玩。”
王雪童真不失地拍著手。
“賭錢的人不能說‘數錢’,跟輸錢諧音。”
董家醋味十足地嘟囔道。
一轉身就跟令利一起走了出去,邊走邊談。
趙銘凝神聽去,隻聽得董家生氣地說道:“令公子認識的能人多,最好找一個出老千的人,把那小子的錢贏回來。”
“出千是賭場大忌,等於殺人,謀人財產,不好吧?”令利心中對趙銘非常嫉妒,但他城府深深,喜怒不形於色,在董家的麵前卻沒必要說出來,設局也讓董家做出頭鳥好了。
趙銘心中大怒,董家果然黑,心黑手辣。
屬於輸不起的那種人,剛才還風輕雲淡的樣子,一轉眼就變成了吃人的狼。
去賭場的存錢處兌換了現金,全部存進王雪的銀行卡。
趙銘既然知道了有陰謀,就不會上當受騙,況且他很自信,有小木片幫助作弊,想騙他的錢,很難很難。
王雪親親熱熱挽著她的手臂,柔軟的大胸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惹得趙銘一陣火大,低聲說道:“彆那麼親熱,小心擦槍走火。”
“隻要槍犀利夠堅挺,走火也沒關係。”
王雪張開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神,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下去,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愛,讓趙銘感受到生命中的承受之重。
回到房間裡,王雪迫不及待地跟他來一場激情之吻,在趙銘將要爆發之前,推開他,問道:“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趙銘愕然。
“有了錢,是不是乾點啥啊?”
“那你說能乾啥?買一套房子吧。”
趙銘想寄回家裡,孝敬父母,不過,這種話不能對王雪說,畢竟他們倆有今天,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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