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輪上供應的威士忌基本上在一千元以下,三百元以上的價格浮動。
這種酒像是葡萄酒,由於有了顏色,看不出是白酒。
但是威士忌的度數絕對比白酒濃烈。
秋水拿來了四瓶威士忌,放在趙銘的手邊,意思是這些酒水都是他的了。
餐廳的規矩是:“盤子裡的食物必須全部吃完,打開瓶子的酒水全部喝下去,吃不完的、喝不下去的,對不起,照價買單。”
這是為了不讓食物浪費製定的規矩。
一瓶威士忌都是兩斤裝的,秋水拿來了四瓶,純粹是讓趙銘沉醉不知歸路。
王雪瞪了秋水一眼,卻沒責備她。
她心裡明白,趙銘喝三四斤酒不成問題,做啥事不會耽誤,隻要酒瓶沒有打開,就能退回去。
趙銘的身邊陪著三個大美女,如春風一般得意,但是他的神智並沒迷失。
偶爾喝一口酒,眼神卻十分清澈。
忽然,一名懷裡抱著黑色毛發,僅僅隻有雙掌大小的動物,穿著一身黑衣的女子走進餐廳,並且在隔了一張桌的地方施施然坐下來。
女子的年紀不太大,看上去隻有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容貌並不是很美,臉上沒有明顯的瑕疵,身材稍瘦,皮膚暗淡,有一些乾燥的樣子,女人的臉蛋水分少,無疑減少了容光煥發的神采。
趙銘沒注意黑衣女子,他看到那個眼睛滴溜溜亂轉的小動物,跟鬆鼠一般大小,絕對不是鬆鼠,小動物的嘴巴尖銳,尾巴跟猴子差不多,比較長,而且光板沒毛。
小的時候,趙銘經常去外公外婆的家裡,那是屬於鬆花江流域林深茂密的地區,當年,趙銘還豢養了一隻鬆鼠,後來,這個鬆鼠失蹤了,讓趙銘傷心很久,因此他認識鬆鼠。
黑衣女子懷裡的小動物從來沒見過,應該屬於鬆鼠和猴子之間的東西。
“如果,小動物的毛發是白色的,竟然跟盜竊賊一模一樣。”
趙銘暗暗自語。
說來也奇怪,趙銘打算不理會小動物,那個小東西好像不肯放過他。
一直在死死盯著趙銘,當黑衣女子把小動物放在雙膝之間,她準備吃飯的時候,小動物噌的一下,越過一張桌子,撲到趙銘的懷裡。
五個尖銳的指爪閃電一般伸進趙銘的懷裡,緊緊抓住了那個小木片。
小木片的真正價值,隻有趙銘知道,小動物一把抓住了,他的心裡大吃一驚,比奪走了所有的財寶還讓他上心。
回手抓住了小木片,趙銘手心裡緊緊按住了小動物的五指利爪,在這樣的緊急關頭。
趙銘毫不客氣,使出全身的力氣,把小動物提溜起來。
小動物張開猩紅的嘴巴,對著他嗬嗬嗬地大叫,很顯然,它還是不服氣,還要那個神秘的小木片,不得到決不罷休。
“回來。”
黑衣女子終於醒悟過來,厲聲喝道。
一翻手,她嫩白的掌心出現了一根細細絲線編製的短鞭,鞭子隻有三尺長,上麵有鋒利的倒刺,發出藍汪汪的顏色,看上去可憎可怖。
小動物低低嗚咽了一聲,身體向著黑衣女子的方向使勁,它已經知道無法得到小木片,想回到主人的身邊。
趙銘不能就這樣放過它,他悠閒地提溜著小動物的脖子,讓它無力掙紮。
笑著對王雪說道:“正想吃野味,沒想到馬上送上過來,這東西的味道一定好極了,吃掉之後長生不老。”
“你當它是唐僧啊?”王雪媚眼如絲,字字句句跟著他走。
雖然不懂小動物為什麼襲擊趙銘,王雪卻心中惱怒,趙銘是她的人,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能欺辱的。
殺了吃肉也是玩笑話,小動物割不下一斤肉來,請她吃也不會真的吃。
“這東西真好。”
趙銘雙眼熠熠閃光,貪婪地看著手裡的小動物,他是真的打算吃肉了。
黑衣女子站起來,走到趙銘的身邊,低聲哀求說道:“這位弟弟,我替它給你賠禮道歉了,把它還給我吧。”
“這是你的?”趙銘舉起手搖了搖,小動物發出嗚嗚的恐嚇聲音。
“嗯,平時它很乖的,從來不招惹麻煩,今天可能是忽然受驚了,沒傷到你吧?”“嚇著我了。”
趙銘已經敢肯定,偷竊賊就是眼前這個小動物,即使是趙銘的力氣大,小動物在他的手裡還是不住掙紮,差一點控製不住。
隻有不到五斤重的小動物,竟然能發出上百斤的力氣,讓趙銘愈發肯定,小動物很不一般,很可能大有來曆。
他不打算這麼輕易放掉。
剛才,小動物可是準備偷走他的小木片,不,不是偷,而是搶走。
膽子不小啊。
趙銘死死盯著小動物,打算把它燉了吃掉。
黑衣女子看到趙銘一臉貪婪的吃相,心裡感到恐怖,急忙說道:“黑猱冒犯了你,真是對不起啊,你需要啥條件,儘管開出來吧。”
眼珠子一轉,趙銘重複說道:“真的啥條件都讓我來開??”
“是……是的。”
黑衣女子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趙銘準備獅子大開口了,儘管難受,還是咬咬牙答應下來,在她想來,也就是賠錢了事,大不了賠多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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