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並不知道她眼裡的“小狗狗”其實是一頭猛獸。
黑猱很安靜,依偎在趙銘的懷裡,爪子上放著小木片,黑猱反複把玩,很是好奇的樣子,有時候放在嘴裡使勁歪著腦袋咀嚼。
嚇了趙銘一跳,急忙奪回小木片,這才發現,上麵連一個壓印也沒有,這才放心下來。
黑猱和小木片都不是凡物,得其一已經是大運氣了,想不到他竟然同時擁有,將來依靠這兩種東西,大展神威,所向無敵,天地變色。
趙銘躊躇滿誌,心情自然是好的不得了。
王雪出去參加舞會,趙銘也顧不上陪著一起。
忽然,黑猱竟然不見了,讓趙銘大吃一驚,四處找尋,幾乎把客房整個翻開,也沒找見黑猱的蹤跡。
他想起小木片習慣偷偷摸摸吃東西,拿著小木片仔細觀察,上麵竟然出現了一道黑線。
除了紅色的花紋,還有白色的花紋,現在多了一道黑色的花紋。
白色的花紋是吃了毒品產生的,黑色的花紋很可能是黑猱幻化出來的,隻是紅色的花紋是怎麼來的呢??趙銘暗叫一聲可惜。
想一想黑猱得來的很容易,也不放在心上,縱是天地靈物,也是動物罷了。
被吃就被吃了吧,想不到小木片這麼奇怪,連動物也能吃,不知道是啥東西它不能吃的。
隻要小木片安好就成,趙銘很是安心。
在客房裡無所事事,走出房間,忽然想起王雪還在舞會裡,跟服務員打聽去舞廳的方位,沿著走廊一路找過去。
前方匆匆過來一個女郎,趙銘急忙避讓,這才沒撞到一起。
定睛一看,原來是孫楚楚,趙銘剛想避開,兩個人已經麵對麵站在一起。
他摸了摸鼻子,心想,啥叫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也許就是吧。
儘管對孫楚楚很有好感,但是她隱隱約約抓住了趙銘的一點秘密,還窮追不舍,讓趙銘避之不及,看看回頭路,不用問,孫楚楚一定是來找他的。
這一層船艙沒有娛樂場所,整個走廊都是客房。
趙銘也想不起孫楚楚還認識誰。
“你好。”
避不開,趙銘隻有硬著頭皮上。
“你去哪兒玩??”孫楚楚已經張開右臂和左腿,準備乾架的架勢擺了出來。
她就屬於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人,時時刻刻鬥誌昂揚。
見到是趙銘,馬上收起架勢,眉開眼笑地問道。
“去賭錢。”
趙銘瞬間改變了主意,孫楚楚見著他就跟妖怪見著了唐僧一樣,不會輕易走開。
既然如此,更不能帶著她找王雪。
還不如去賭錢呢,弄一點零花錢。
而且女孩子一般都厭惡賭博,希望借此甩開孫楚楚的糾纏。
本來是一舉三得的主意,孫楚楚拍手大笑起來的時候,趙銘才意識到,自己的主意很臭,帶著孫楚楚去見王雪,也把煩惱引到兩個女人的身上。
這兩人一見麵,趙銘夾在中間,一定是女人跟女人先不對付,她們先敵視起來。
明明一條嫁禍江東的計策,卻變成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咧咧嘴,趙銘痛疼一般說道:“走吧。”
孫楚楚不但死纏著他,還順勢挽著他的手臂,模樣很是親熱。
螓首貼著他的耳邊說道:“你要給我賭本唷。”
這女子,分明是把他當成了凱子,估計孫楚楚也沒多少身家,輸了有趙銘買單,贏了自然是兩人分。
好在趙銘不擔心會輸,他默默點了點頭,說道:“好啊,你不要亂說話就成,輸贏都要看運氣的。”
他忍受著耳邊絲絲癢癢的刺激,先把會作弊的後患撇清。
贏了,自然是運氣使然,輸了……那是不可能的。
趙銘隻有十多萬的現金,存在他的銀行卡裡,這是龍雲給的十萬賠償金,加上他的薪水。
兌換了十萬元的籌碼,被孫楚楚一把奪去,說道:“我管錢,你決定怎麼賭。”
“你以前賭過錢嗎??”趙銘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女子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沒賭過錢,不過,我爸爸賭了一輩子的錢。”
說起爸爸,孫楚楚黯然神傷,如果不是因為爸爸嗜賭如命,她的家也不會一貧如洗。
孫楚楚的骨子裡有遺傳的血脈,比較嗜賭,換做彆人,孫楚楚絕對不會賭博的,趙銘給她的感覺十分強大,好像無所不能一樣。
讓她抓住了就不願意放手。
這是一種直覺,孫楚楚遇到了他,立刻緊緊抓住。
偏偏趙銘無法逃離,換做另外一個男人,在孫楚楚的麵前也不會逃離的,因為她實在是太可愛了,是良伴,也能生出無數個YY心思的女孩子。
徑直來到蠱骰的賭桌前,趙銘看了看,指揮孫楚楚:“押一萬元的大。”
“一萬??”孫楚楚嚇了一跳,想不到趙銘出手這麼豪氣。
儘管心裡懷疑,孫楚楚還是把一萬元的籌碼放在大的格子裡。
這一局,果然贏了。
下一局,趙銘輸了五千,接著又輸了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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