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提著滿滿一口袋鈔票轉身拉著孫楚楚離開。
在門口的地方,一個胖乎乎的男子堵住了去路,正是在賭場裡叫喚最歡的男子。
在趙銘看來,胖乎乎的那張臉跟豬沒啥區彆,賭蠱骰也是毫無意義的碰運氣,之所以贏錢,還是有趙銘在旁邊,那個男子一直跟風。
跟風不是跟著趙銘押錢,而是跟趙銘反著押錢,每一次都是趙銘下了注,豬樣男子才下注的。
由於趙銘輸的次數多,豬樣的男子贏得次數多,看到趙銘同樣贏錢,他很不服氣。
豬樣男子雙眼朝天,牛氣哄哄地對趙銘說道:“你的不能走。”
他的發音怪異,好像是卷著舌頭說話似的,趙銘剛才看著他就不舒服,現在竟然來堵住去路,心裡更是生氣,一巴掌把他推開,厲聲說道:“好狗不擋路,短了舌頭的家夥,給我讓開。”
一直以來,趙銘都是好脾氣的人,彆人不來惹他,他也從不找事。
豬樣男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擰著來,讓趙銘直接暴力動手。
他的力氣很大,一巴掌把豬樣男子推開四五步,踉踉蹌蹌倒退到門外,幸好扶住牆壁,才沒有摔倒,十分狼狽。
“八嘎。”
豬樣男子脫口罵道。
“你是島國人??”趙銘的眼神一凝,瞳孔急劇收縮了一下。
心裡很是不解:“這個人是乍回事,真是屬狗的,而且是一條瘋狗,沒拴好,出來亂咬人。”
“你的跟我賭一場。”
豬樣男子揮舞著拳頭,大聲嚷嚷,想上前肉搏,仰望著一米八零個頭的趙銘,像是一座大山擋在麵前,威風凜凜,卻又不敢立刻動手。
“你想跟我賭錢??”趙銘更是疑惑,這個人不是瘋了,而是吃錯藥了,腦子進水了,忽忽悠悠一下子變成了二。
“是的,我們兩個人,賭到穿不上褲子為止。”
這話讓趙銘怎麼聽怎麼彆扭,輸錢贏錢跟穿褲子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那意思明白,就是賭到一個人輸光了為止。
島國人的漢語說不好,意思卻能表達清楚,趙銘冷笑一聲:“憑啥跟你賭??賭錢還有逼著彆人的嗎??你是誰啊??這麼牛逼,就是島國的首相來了,也不敢逼著人賭錢吧??”“你不賭,就不是勇敢的男人,把她讓給我,這樣的美女,隻能屬於最勇敢的男人。”
豬樣男子指著孫楚楚說道。
原來是這樣的,趙銘明白了,豬樣男子是精蟲上腦了,不但愚蠢,還是一頭色豬。
看中了孫楚楚,心裡不服氣,極度嫉妒,這才處處跟他做對。
不過,看孫楚楚的樣子,冰清玉潔的,怎麼也不能讓一頭豬給拱了。
趙銘冷冷地看著豬樣男子,說道:“你叫啥名字??”“稻田美男。”
“你有錢嗎??”趙銘不屑地看著一點跟美男沒關係的稻田美男說道,拍了拍手裡裝錢的箱子。
在賭台前的時候,趙銘注意到這個稻田美男出手很大方,每一次下注都是幾百萬,甚至最多下了一千三百萬。
具體贏了多少,趙銘沒注意。
稻田美男囂張地說道:“比有錢,你們華夏人不會有我多的,我的錢就像是大海裡麵的水一樣多,能淹死你。”
“嗬嗬嗬……”趙銘笑了,被氣笑的,他點點頭,指著稻田美男說道:“好,你能拿出十億的賭資,咱們賭一場。”
“你有多少錢??”稻田美男很意外地表現出精明的一麵,剛才他看得清楚,趙銘手裡隻有幾百萬而已,卻來搏自己的十億元,分明是出難題。
“我有多少錢不要你管,你想賭,拿十億的賭資來。”
趙銘想把稻田美男贏得沒褲子穿。
“好,說話算話,我拿出那麼多的賭資,算上她。”
稻田美男指著孫楚楚說道。
“她是自由人,不能參與賭博。”
趙銘即使有把握贏錢,也不願意把孫楚楚拉進來,笑話一樣,孫楚楚是人,不是物品,怎麼拿來賭博。
稻田美男轉頭對著孫楚楚,臉色變成了討好的樣子,殷勤地說道:“美女,我贏了,你跟我走如何??我會給你一生一世的榮華富貴,讓你做女王,萬人之上的明珠。”
這貨,漢語都說不利索,奉承起女人來倒是非常流利,甜言蜜語猶如滔滔流水一般。
孫楚楚頓時暴怒,抬起一腳,狠狠踹在稻田美男的肚子上,罵道:“豬,死去吧。”
趙銘一陣惡寒,心想,壞了,要打起來,這是涉外事件,恐怕不能善罷甘休。
但是他想錯了,稻田美男被踢之後,滾了幾個滾,爬起來卻豎起大拇指,喊道:“吆西,夠味,我喜歡,不管你如何決定,都是我的女神。”
大跌眼鏡,趙銘心想:“你不但是頭豬,還很下賤,越打越勇,臉皮厚,心夠黑,佩服佩服。”
他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稻田美男,心裡琢摸著是不是那邊的人都是這性格。
崇拜強者的心態,毫無廉恥,不把他當人看,他才上趕著巴結,如果尊重他,立刻蹬鼻子上臉。
稻田美男怕趙銘不跟他賭,趕緊兌換了十億的籌碼,倒是讓趙銘吸口涼氣,真看不出來,這貨有料,錢很多,人很傻。
眼珠子轉了轉,趙銘放緩了口氣,說道:“稻田美男是吧,咱們賭什麼??”
“賭蠱骰,還是剛才的賭法。”
稻田美男已經想好了,趙銘的賭術不高明,輸多贏少,剛才贏了錢,都是因為運氣好,押錢多的時候恰好贏了,而且,稻田美男還在賭蠱骰上贏了錢,他要趁勝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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