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麵麵相覷,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老板,你破產了,我們立刻辭職,要打架,你親自來好了。”
說完,徑直走了出去,連稻田美男也不管了,他們很清楚,稻田美男破產了,連工資也不會付給他們,再讓他們去打架,被打也沒人管,打了人還有可能承擔刑事責任。
趙銘毫不客氣地從籌碼裡麵點出十八億,然後付給荷官抽水錢,跟孫楚楚捧著高高的籌碼,來到兌換處。
順手扔給一臉期待的女服務員,大大方方地說道:“給你的小費。”
女服務員手腳麻利地接過籌碼,入手就知道了,那是一千萬的標誌,晃了晃,差一點暈死過去,跳起來三尺高,抱住趙銘使勁親了一口,激動地喊道:“我的上帝啊,從此之後我就是你的女仆了,隨便你折騰到死。”
“我的口味沒那麼重。”
趙銘趕緊把她放下來,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心想:“真的折騰到死都成嗎??那豈不是有命拿錢沒命花錢了,多不值得啊。”
孫楚楚的思維變得異常敏捷,死死盯著劃款賬戶,直到確認屬於她的九個億進入銀行卡,還有屬於趙銘的八億三千萬也流入進去。
這才鬆口氣,一顆呯呯跳躍的心臟回位,抱著趙銘有說有笑,誰也不知道她嘰嘰咋咋說些什麼。
她的神經快要錯亂了。
大喜大悲都很傷人的神經。
其實,趙銘給孫楚楚一半的賭資,並不是一時的衝動,而是這個局另有玄機,要不然的話,趙銘就是傻掉了,把近十億的錢劃給剛剛認識一天的女人。
這個懸念,下文自有交代。
趙銘考覺得他的銀行卡還是孫楚楚幫忙保存比較好,這才把屬於他的那部分資金彙進孫楚楚的銀行卡裡麵。
孫楚楚不清楚趙銘的背景,詢問之後,趙銘含含糊糊說是不讓彆人知道。
孫楚楚立刻想到了王雪,還以為趙銘想隱瞞一部分資金做私房錢,很同情地說道:“你太慘了,做大姐頭的小弟弟,一點自主權利都沒有。”
“說啥呢??跟雪雪一點關係沒有。”
趙銘解釋了一句,這句話直接被孫楚楚忽視掉了,還以為他顧著麵子,替王雪說話。
臨走的時候,稻田美男頂著鐵青色的臉,踉踉蹌蹌走出來,嘴裡叨叨咕咕地說著莫名其妙的話。
趙銘撇撇嘴,沒理會這個倒黴蛋。
拉著孫楚楚柔軟的小手走向甲板。
夜晚的海風是徐徐的,天上的星星是亮亮的,心中的情是濃濃的,海浪陣陣,遊輪緩緩前行,像一條巨大的魚,又像是鋼鐵巨獸。
燈火璀璨,人語喧囂。
“不好了,有人跳海了……”“他賭輸了錢,破產絕望跳海的。”
“……”趙銘吃了一驚,急忙使用異能望去,隻見那個稻田美男果真在距離遊輪二十米左右的海水裡撲騰,正在做垂死掙紮。
他不屑地收回眼睛,稻田美男這種人渣,死活跟他毫無關係。
對孫楚楚說道:“將來有什麼打算??任何人得到一筆巨款,都不會原地踏步,應該實現一些理想的。”
歪著頭,已經完全鎮定下來的孫楚楚沉思著說道:“我想移民,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自由人。”
“去吧,每一天都很光明,每一條路都通到海角天涯,鮮花對你微笑,星星照亮你的前途。”
趙銘很是感慨,自己就是有了錢,也是見不得光的,未來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很羨慕孫楚楚,輕輕鬆鬆的就得到了一筆巨資,從此之後,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吹夠了海風,趙銘送孫楚楚回到客房。
孫楚楚一個人住,孫智住在隔壁,客房很整潔,沒有孫楚楚的任何私人物品,僅有的一個隨身雙肩跨背包放在床底,根本沒有打開過。
“你有筆記本嗎??”趙銘問道。
“你要乾嘛??”孫楚楚好奇。
“當然是劃賬了,屬於我的那部分錢劃給我。”
“你不是不要嗎??”
“我劃給另外一個人。”趙銘拿出電話,打給關曉蝶,要了她的銀行卡號碼。這個女孩子跟了他之後,一直表現很乖,家裡的經濟條件也不是很好,應該劃些錢給她的。
做完這一切之後,趙銘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客房。王雪剛剛洗完澡出來,頭發略濕,粉紅的臉色透著疲憊。
“去哪兒了??”王雪挺胸攏發,十分Xing感。
“賭博去了,贏了點錢。”趙銘吐出一口氣說道。
“又去賭博??”王雪不滿意地說道:“再去賭博帶著我,你這樣下去,可能會遭人算計的。”
王雪在社會上多混了幾年,深知社會險惡,趙銘的風頭太勁,很可能被人給盯上,事實上,趙銘已經被董家和令利盯上了,隻不過她不知道而已。
“我會注意的。”趙銘接受了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