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之後,王雪挪開腳掌,欒奉金的右手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血水滲進地毯,上麵的那層鮮血十分醒目,刺激的趙銘眼睛生痛。
趙銘不由得眯縫了眼睛,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目不忍睹。他能殺人,手起刀落,乾淨利索,讓他這樣折磨人,還真的乾不出來,這是酷刑。
為了掩蓋真相,趙銘裝出不堪的樣子,趕緊轉過身去,一方麵是因為王雪的酷刑讓他心驚,另外一方麵,留給王雪一種膽小怕事的印象。他躲避著不讓鮮血沾染到整潔的西裝上麵去。
“啪。”王雪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你怎麼不敢看嗎??”
“呼——”趙銘喘口粗氣,拍了拍胸膛說道:“我從不欺負手無寸鐵的人。”
“你就是嬌氣。”王雪不以為然。沒懷疑趙銘的故意做作。然後拿出一塊一百萬元的籌碼扔給欒奉金,喝道:“這是你的醫療費用,拿去吧。”
欒奉金拿著籌碼,很快被鮮血染紅了,饒是這樣,欒奉金還是感激涕零,那可是一百萬啊,一個普通的工人,這輩子也就能掙下這麼多的錢。
趙銘不由得搖搖頭,王雪心黑手辣,做事還是比較講究的,完事付給欒奉金補償一部分錢。
已經發威之後的王雪揮揮手說道:“阿銘,這些錢你拿去吧,另外那部分錢,我打算投資使用,彆以為我會香了你的錢。”
“不會的,我相信你。”趙銘欲言又止,他想勸阻王雪,以後不要動輒打打殺殺的了,可是又一想,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王雪需要立威,殺一殺令利等人的傲氣。要不然的話,王雪這樣的女子,在江湖上沒有立錐之地,很快就會被吃的連骨頭渣渣也剩不下來。
“你的賭術跟誰學的,比那兩個老千高明太多了,這是一條生財之道。”王雪的話讓趙銘難以回答。
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沒學過賭術,就是心裡麵有了感應,那種感覺好奇怪的。”既然無法解釋清楚,就直接歸於玄幻的範疇,反正感覺這種事不由自主,時好時壞,說不清楚也是自然的。
“你真的有奇妙的感受嗎??”王雪竟然相信了他。
“嗯,的確是真的。”趙銘的回答很真誠,他不得不這麼說,因為小木片太神秘了,還有很多秘密沒有開發出來,這是趙銘的殺手鐧,關鍵的時候**用,能收到奇效。
為了不在賭術上糾纏,趙銘簡單搪塞之後,轉換話題問道:“你說要見那個很了不起的紅帥,啥時候能見到他啊??”
“他就在船上。”王雪語不驚人死不休,讓趙銘大吃一驚。
“他在船上??我怎麼不知道啊。”趙銘呐呐自語。
趙銘問起紅帥的事。
王雪說道:“這條船就是紅帥的產業之一,他是大股東,還有很多的小股東,用這艘船,就把把很多人的利益綁在同一艘船上,既能做到利益共享,也有一大筆收入,舉辦這樣的一次聚會,足夠遊輪一年的費用支出,你把近十億給了孫楚楚,還不如買一艘遊輪呢。”王雪時不時記起這件事,耿耿於懷。
眼下正要取得王雪的信任,趙銘隻好說道:“彆看我贏了錢,但是其中的驚險也是對應的,孫楚楚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她的眼神隻要集中精神就能迷惑彆人,那個稻田美男精蟲上腦,給了孫楚楚機會,這才能讓他拿出十八億的資金來賭博,要不然的話,誰能拿出那麼多的錢來賭博,即使是有錢,也不會賭的。”
“原來是這樣的啊。”王雪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除非是稻田美男失心瘋了,才會拿出那麼多的錢來賭。
她疑惑地說道:“你沒受孫楚楚的迷惑吧??”孫楚楚的能力簡直太可怕了,誰被迷惑了,等於失去了自由,孫楚楚讓乾啥就乾啥,這樣的能力是真的嗎??太玄幻了。
“我們是朋友的關係,她沒必要來迷惑我。”頓了頓,趙銘繼續說道:“迷惑彆人,需要一個開啟的條件,那就是被迷惑的人自己先失去理智的,稻田美男垂涎孫楚楚的美色,才能不小心中招。”
“你最好彆垂涎孫楚楚的美色,有了我還不滿足嗎??”王雪的玉手輕輕撫弄著他的臉頰,最近趙銘的Xing格越來越剛毅,他臉部的線條也透著棱角,這個男人更可愛更威武了。
“咱們之間誰能滿足誰,你的心裡最清楚。”趙銘毫不客氣,把兩個人之間的床上秘密直接說了出來。
“你這個小壞蛋。”剛剛施虐的王雪一轉眼嗲聲嗲氣地纏上來,一派小女人的柔情風光,縱有鐵漢也被融化在柔情之中。
纏纏綿綿溫存了一會兒,王雪把趙銘帶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進入上麵的走廊,趙銘立刻意識到這裡不一樣的地方。
上麵這一層裝修的更加豪華,處處都能看到獨具匠心的工藝品,柔軟厚實的地毯,踩上去就像是走在雲端裡一樣,讓人輕飄飄不由自主地變得野心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