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曉蝶對自己的家早有打算,阻止說道:“不忙著買電視,春天之後,給家裡蓋一個新房子,建一棟小樓,到時候把家裡的東西全部換掉。”
這口氣透著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關長久疑惑地問道:“曉蝶,你發財啦??”
“是阿銘有錢,我跟他也不是外人。”關曉蝶比較隱晦地說出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在京城過上了紅紅火火的小日子。
“蓋樓??”關長久眨巴眨巴眼睛說道:“那得花多少錢啊??”
“一切都有阿銘在,那點錢不算什麼。”曉得父親一輩子跟土地打交道,沒見過大世麵,關曉蝶也不說清楚有多少錢。
“叔叔,阿嫻現在很有錢的,為家裡做點事也是應該的。”趙銘急忙表態,全力支持,免得關曉蝶怕花錢。
關長久即使是這些年少見世麵,也清楚了,關曉蝶有錢,那是因為趙銘的原因,要不然,頭年的時候關曉蝶還在給人家打工,這才幾天啊,變化太快了。
他擔心關曉蝶跟趙銘的關係發展太快,感情不穩定,將來的事很難說,如果喜事不成,趙銘再把錢要回去,他們家可拿不出太多的錢來還給趙銘。
關長久搖搖頭,很堅決地說道:“這件事等你媽媽回來再說吧,不屬於咱們的錢,絕對不要。”
聳聳肩膀,心裡很不以為然。趙銘也沒細說,他已經把錢給了關曉蝶,讓她自己支配去吧,至於自己的家裡,等這次任務完成了再說,隻要父母的身體健康,生活就充滿了陽光。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從京城過來,趙銘開車足足走了八個小時,半路上吃了午飯。現在很疲累,去鎮江隻有三十公裡的路程,快一點的話,二十分鐘就能趕到。
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開到了一百五十邁的速度,沿著平坦的201公路到了繁華的鎮江。半路上關曉蝶給媽媽打電話,約了見麵的地點,就在市中心的黃海大市場東門處。
車子停下來,關曉蝶跳下車,就看見媽媽和弟弟站在冷風裡,縮頭縮腦的,畢竟還是春寒料蕭,溫暖的空氣還沒來到北方,站得久了,還是很冷。
關曉蝶迎過去,老遠就招手喊道:“媽媽,虎子,來這邊。”
一個穿著單衣的男子忽然從路邊的店鋪跑過來,驚喜地喊道:“關曉蝶,你啥時候回來的??”
“你是??”關曉蝶瞅著眼熟,一時沒認出來,這個青年人滿臉青春痘,細長的脖子上掛著一根金燦燦的項鏈,流裡流氣的樣子。
“咱們是同學啊,你有錢不認識人了,我叫王柏。”
“我想起來了,你在這兒乾嘛??”關曉蝶終於認出來同學的模樣,王柏變了好多,穿著打扮像是一個混混,跟上學的時候大變樣了。
“這是我姨夫開的店鋪,我閒著沒事乾,來幫忙。”王柏很熱情,眼神透著邪氣,直往關曉蝶鼓鼓的胸脯上瞄,車子裡比較暖和,關曉蝶隻穿了一件貼身的橘紅色毛衫,沒穿外套,苗條的身材曲線玲瓏。
“哦,等有時間來逛逛。”關曉蝶覺得冷,扔下一句客套話,趕緊上車。
王柏隨後跟了過來,使勁敲了敲車窗,喊道:“關曉蝶,你傍上大款啦,京城的有錢人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心被騙了。”
王柏的話不多不少,讓趙銘很是生氣,他跳下車子,指著王柏罵道:“滾,小犢子,不會說話就閉嘴。”
他才不管關曉蝶跟這個混混是啥關係,王柏罵的分明是他。
“小子,你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王柏從車前轉過來。揮拳對著趙銘劈頭蓋臉砸下來。
看著綿軟無力的拳頭,趙銘好氣又好笑,這個人就是個二,懶得廢話,直接一腳踹過去,把王柏踹出三米遠,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子,你彆跑。”王柏繼續大喊大叫:“兄弟們,快來啊,救場子了。”
呼啦啦,不知道從哪兒冒出十多個人,染著頭發的,掛著耳環的,拖著球棒的,都是一些街麵上的混混。趙銘想不到王柏有這麼多的幫手,急忙退開一步,距離車子遠一些,打鬥起來的話,彆刮花了新車。
這些人也不多話,圍上來開打,根本不分曲直黑白。趙銘快速看了一眼,沒啥高手,就是仗著人多,一股腦圍上來,亂拳飛舞,球棒掄起,橫砸過來。
看來這些人經常打架,為的是製服趙銘,不是拚命的。趙銘漸漸放了心,打不過這些人,也就是受點輕傷。他飛快閃過球棒,拳打腳踢,混亂中挨了幾腳,畢竟距離太近,根本閃避不開。
身體強壯的趙銘還受得起幾下力量不大的腳踢,那幾個混混卻不好受,趙銘的拳頭硬,力氣大,凡是被打中一拳一腳,無不立刻躺下,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十五秒鐘,十二個混混都躺了下來,平均一秒鐘一個,摧枯拉朽一般,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想不到趙銘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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