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趙銘想了一下,說道:“你說,關曉蝶漂亮嗎??”
“那當然了,她是咱們這裡十裡八鄉最漂亮的女孩子,我還想追求她呢,沒想到她跑到了京城,追也追不上。”
“那不就得了嘛,我就是看關曉蝶漂亮,在她的身上值得花錢,值得投資,隻要她高興,幾百萬幾千萬隨便玩。”趙銘抓住了王柏的心理,把自己做事的方式說是為了女色,正好符合王柏的混混想法。
王柏一下子相信了,覺得趙銘是一個人傻錢多的主兒,經曆了上一次的事情之後,王柏不敢打趙銘的主意,這個男人的武力值太高,十幾個人打不過他一個,既然不是仇家,也沒必要爭強鬥狠。
來到飯店坐下來之後,趙銘親手給王柏倒了一杯酒,兩個人沒吃菜,先乾了一個,這也是規矩,也是酒肉朋友交往的一種方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趙銘開始說到了正題:“我想找一些技術好人忠誠的技術員,蝦圈那邊能用上。”
“你找我就對了。”王柏一拍巴掌,說道:“我有一個哥兒們,就是搞養殖的,他的技術員就是我給找的,去年掙了八百萬,不,一千萬。”
一聽這話就不靠譜,關勝華說過,去年效益最好的蝦圈也就是幾百萬,連王柏嘴裡的八百萬都有水分。
知道這個王柏不靠譜,趙銘不在乎那些水分,他鄭重其事地說道:“我隻想找幾個靠得住的人,你幫我打聽一下,讓我滿意的話,一個人給你一萬元的回扣,如果人做事手腳不乾淨,耽誤了投資,造成蝦圈的損失,我斷你一肢,四個人都坑了我,那你下輩子就靠彆人伺候吧。”說完之後,雙眼迸射出兩道寒光。
話說得這麼狠,王柏有點打怵了,他看著一臉嚴肅的趙銘,端著酒杯悶悶喝了一口,這才說道:“這樣吧,你等我的消息。”
“給你三天的時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必須要給我辦的妥妥的,辦好了有獎,差了事有罰,我一向都很公平的。”
“大哥,看樣子也是出來混的吧??”王柏親身領教過了,這一位,絕對是一個狠人。
“到京城打聽月姬幫,大姐頭就是我的相好。”趙銘不怕王柏跟關曉蝶透露這些消息,王柏這種人彆看是混混,孰輕孰重比普通人拎得清,識時務者為俊傑,混混絕對是識時務的人,要不然也混不下去,社會這汪水深的很,不會混的都淹死了,混得好的也能出人頭地。
王柏很是佩服趙銘,有一個大姐頭的相好,還有關曉蝶這麼漂亮的女子相伴,作為男人來說,算是有福氣了。
兩天之後,王柏來了電話,約好在鎮江繼續向東40公裡之外的安東市見麵。
安東是華夏的東大門,靠近邊境,隔著一條江,南麵就是*,在江邊還有二戰遺留下來的戰爭遺跡,斷橋已經成為安東的一大景點。當初美軍跟華夏的士兵以江為界,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那個斷橋就是當初遺留的痕跡。
從浪溝村出發,一個小時之後來到安東。啟動了車載GPS,一路隨著電子地圖的指引,很快找到了地點。王柏聯係到的是安東市的社會大哥,張華山。
張華山,世居安東,他的祖父是二戰英雄,父親參軍後官至衛戍司令,後來因為路線錯誤,提前離休。張華山一共哥五個,也叫安東五虎。
不過,張家的男子遵從父輩的教訓,行事比較低調,從不承認五虎的綽號。而且這五個兄弟中隻有張華山混社會,其餘的四個男子均在仕途發展,依仗先輩的餘威,在軍隊中的影響力,大哥做到了安東市市長的位置,其餘男子也是科級、處級乾部。
張華山因此在安東市也是一霸,卻沒有明顯的劣跡,這個人很少參與到社會上的打打殺殺之中,他很狡猾,凡是涉及到暴力事件,都找到理由脫離出去。
王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張華山約出來,牽成趙銘跟張華山的見麵。這一次見麵,在趙銘的生涯中有決定Xing的作用,後來,他走上仕途之後,也對張華山這個人欽佩不已。認為張華山是一個真正的**大哥,但是張華山始終不承認他是社會人。
張華山隻有四十多歲,在家裡排行老三,綽號華哥。一張方臉,走路虎虎生風,眼神銳利,手掌粗大,穿著一身灰色的呢子大衣。
在春江酒店跟趙銘見麵之後,驚訝於趙銘的年輕,還以為是京城某個大人物的子弟,儘管後來發現是個誤會,當時卻很重視趙銘的要求。
張華山在當地的能量很大,很快給趙銘介紹了六個人,而且不要任何的回扣,在趙銘亟需幫助的時候,張華山伸出了援手,以至於後來,趙銘利用他的異能償還了這份人情。
趙銘剛剛跟張華山聯係上,還沒來得及麵見那幾個水產專業的技術員,就接到了紅帥的電話:“阿銘嗎”
“紅帥??”
“嗯,沒想吧??”紅帥溫和的笑了笑,笑聲清清楚楚通過手機傳進了趙銘的耳朵:“我現在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聽說你在鎮江那邊??”
“是的。”趙銘的心一沉,不想讓紅帥知道鎮江這個地方。
“那你幾天能回到京城??”
“兩天吧。”趙銘知道事態緊急,不能拖延太久。
“這麼久啊??那麼你直接去滬市吧,我會在滬市跟你聯係的。”說完,紅帥那邊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