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他這麼多天的努力,這些考古學家終於相信了他的話。但是現在他們必須在將文物召開於全世界時找出那位將文物調包的人,時間緊迫,容不得半點鬆懈的時候。
愛新聞顏他起初發覺兩人不對,一開始也是沉默不語。但是到了後麵也就不管了,直接說明他今天的主要事情:“按照我們之前分配的,在考古學家這一方麵我已經全部安排妥當,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看明白了。”
蘇悅嵐也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稍稍仰起頭來看著愛新聞顏,“這件事先放在後麵,我們等有時間再談吧。”
他們怏怏不樂,愛新聞顏一一看在眼中,“你們倆人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秦浪呢?為什麼兩個人都平安無事,沒有什麼問題卻出現在醫院。”愛新聞顏他要是周圍一圈子才發現這周圍你根本就沒有秦浪的身影。
沉重的話題一下被提起,趙銘的視線落在不遠處寫著重症病房的房間裡,雙瞳裡充滿了哀傷,那濃烈的哀傷幾乎將整間醫院包圍。
蘇悅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秦浪在跟我們大吵一架之後離開,就在那短短數十分鐘時間裡,他被一個叫杜月的男人殘忍殺害,現如今還在重症病房裡無法蘇醒。而且醫生已經下了死令,若是今天還沒有醒來的話,他將會被判為死亡。”
“杜月康?”愛新聞顏發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可是一時之間竟想不出他到底是誰。
趙銘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了他,愛新聞顏恍然大悟。不由有些心疼這個才二十來歲的小男孩。
“杜月康被抓了嗎?”
“他逃脫了警察的追鋪,至今還不知曉他的下落。而且想要抓他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至少,在這短短時間之內恐怕找不到他。最主要的是他到現在還沒有辦理關於他的消息。
“那其他的事情先放下來,你們兩個在這裡好好陪著他。剩餘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愛新聞顏主動將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但是他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在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如果真的將所有事情都交由他處理,恐怕需要的不僅僅隻是幾天時間。
趙銘心裡清清楚楚這件事若是隻交由他一個人處理,這是萬萬不可能。隻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緒,淡淡開口:“放心,這件事我們會以最快的速度之內調整好心情,”
趙銘的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在這個時候,他卻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再去幫忙。更何況這一次之所以發生那麼多事,都是因為他們在沙漠之中尋找到了這些文物。如果從一開始不曾見的文物,事情斷然也不會走到今日地步。
“既然這樣,我再去考古學家那裡說明一下,關於這個國家先暫時往後推一推,我們先把其他事情處理好了再來尋找?”
“好。”
的確,這件事帶來的打擊太大,以至於大家都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調查,滿腦子裡都是秦浪還在醫院,至今昏迷不醒,很有可能會撒手人寰的畫麵。在他還沒有蘇醒之前,所有的事恐怕都要往後推一推。
然後就在他們商量這事情時,突然之間一位護士大聲喊:“不好,病人忽然間失去心跳聲。”
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然後看到的確是秦浪正在被搶救的畫麵。但在外麵的人說不難過那都是假的,整顆心都揪在一起,祈禱裡邊的人會平安無事。
然後在數十分鐘,醫生正儘心儘力的搶救病人,還是沒能挽留住。趙銘在那一瞬間像是發瘋了一般猛然一下衝了進去,對著秦浪胸脯瘋狂的毆打下去。
“秦浪,你個小兔崽子,趕緊給我醒了!你可是跟我約定好要一起,成為鑒寶師,還要讓杜月康受到他應有報應,現如今他正逃脫在外,還沒能如願將他抓拿,在那之前我不允許你離開!”趙銘撕心裂肺的大喊,右手不停的毆打著他的胸脯,企圖讓他立馬蘇醒過來。
這樣的畫麵的醫生雖然見得多了,心裡早已變得麻木。可是今日這一畫麵看著心裡實在是不由發酸,眼眶打了一絲熱淚在打轉。
秦浪對趙銘而言,雖然昔日裡總愛揭他的老底,甚至於有些不太信任他總覺得他不可能當上鑒寶師。可是每當發生事情時他會義無反顧的出現在身旁跟著他一起共同解決所有困難。
雖然隻認識一個多月,兩人隻是朋友關係卻如同親兄弟。麵對著眼前這位自己一直把他當成弟弟的人卻突如其來的撒手人寰,這個事實趙銘他一時之間實在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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