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很認真,而且一絲不苟。甚至於連同趙銘他們的到來他也不曾發覺。兩人在一旁靜靜等待,不知不覺之間一個小時過去。好在的是林博文教授終於忙完手中的事情。
“林博文教授,不知道你最近是否看到杜月康這個人,他有沒有跟你聯係?”趙銘總是簡言意駭,從來不拐彎抹角的直接進入話題。
林博文教授在一瞬間慌了神,就好像是他千辛萬苦隱瞞起來這事情還是被公之於眾。心臟在這一瞬間跳的非常劇烈,他略微顫抖的手早已出賣了她此刻的緊張。
蘇悅嵐不僅沒有察覺出他的不對勁,說出了一個讓林博文教授在一瞬間腦瓜跟開了靈的話,“教授,你最近身子是不太舒服?手抖的怎麼那麼厲害。”
林博文教授唉聲歎氣的坐了下來,順勢的說了下去,“我這也隻是老毛病犯了,前幾天一直待在醫院裡處理病情,這才好不容易有了時間回到研究所裡看一下。沒想到才工作一個多小時而已,我這雙手啊就開始劇烈顫抖。果然是人老了不中用了,看來我離退休也不遠。”
“不過杜月康他不是已經被抓入牢裡了嗎?怎麼你無緣無故的就說出這樣的話,莫非是發生什麼事了。”
“杜月康在被抓入牢裡的那一天,他逃脫了警方的抓蒲,甚至於還給警方捅了幾刀。除此之外還傷害到了我的朋友,現如今警方一直在通緝他的下落,可是他整個人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根本尋找不到他的身影。”
“沒想到啊,當初他在我的研究室裡學習的時候一直都覺得這是一個善良的小夥子,如果不僅僅是偷了研究室裡的文物,現在居然還敢到王維的對警方與你的朋友動手,這種人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抓到,不然留在這個社會上就是禍害人了。”
田博文教授氣憤的怒拍桌子,發出一陣劇烈響聲。他滿腔怒火的模樣,依然顯露著他為那位警察和秦浪憤憤不平。
“你們兩個人大可放心,但當我瞧見他的身影我會立馬通知警方,絕對不會讓這作惡多端的杜月康逍遙法外。”
“不知道林博文教授是否知道他還有哪些朋友?或者是在什麼荒郊野外的地方其他的房子。”
“他還有哪些朋友或者是房子這些一直以來我都不太清楚。而且這些畢竟是人家的私事,我也不太好突然之間跑去詢問他。再加上他盜取了研究室裡正在研究的文物,這導致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徹底疏離,也因為這件事的發生,上次判他為無期徒刑的時候我連去看他一眼都懶得。”
“他這麼一位小偷,根本不值得我們考古學家前去探望。不過,在未偷取這路邊的文物時,不管怎麼看都覺得他是一個善良的小夥子。今日之所以走到現在這一步,或許是因為他的虛榮心吧。”
趙銘清楚的記得,上一次杜月康被判為無期徒刑的時候,的的確確那時候林博文教授並沒有出現。不僅僅如此,在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就不存在警局裡看見林博文了。
想必杜月康的事情一定給他帶來了很大打擊,以至於他不肯出現。
“難道是他畢業這麼久以來就從未在你們麵前帶過他的朋友嗎?”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都會有一位很要好的朋友才對。
“正如你現在所說的,從他畢業之後來到我們研究所,一直以來我從未見過他帶過任何朋友,幾乎每一次都是自己一個人。甚至於在我們研究室裡,也很少跟任何人打招呼。你可以問問這裡邊的人,除了我,是他的老師偶爾會與我交流之外,對其他人一向都是一聲不吭。”
話都已經說到這地步,也就沒有必要再了解下去。趙銘見好就收,“我們明白了,多謝。”
然後他們離開之後,林博文教授撥打了一個電話,“杜月康,你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才願意離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緣故我這幾天一直在躲避警方,沒想到趙銘他們居然也做起警察的事,跑來我這裡詢問你的下落。”
“果然是一位老頭子,一天到晚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都是健忘的很啊。”那邊的杜月康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狠狠的諷刺了林博文教授一番。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在沒有將另外兩個人殺掉之前,我是堅決不會離開。如果在未將他們殺掉之前我被抓,你最好也給我小心一點。”不論如何,隻要在他還是不舍得離開這個世界,他會想儘各種各樣的辦法拖上幾個人陪伴自己。這樣一來,在死去的路上也並不會孤單。
林博文滿腔怒火,咬牙切齒怒道:“杜月康!你做人不要那麼過分。”林教授好心好意幫助他,結果到頭來不但對他沒有一點感激之情,倒是學會威脅起他來了。
杜月康慵懶的躺在床上,慢悠悠的開口說:“我再過分也比不上你呀,你可是研究所裡邊的一大功臣。這些年來你做的好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你不介意彆人知道的話,我現在立馬跟大家說明,到時候……”
杜月康的話還會說完,林博文連忙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說話太過分了。你若是覺得我哪裡不好的話,你可以跟我提出來,我立馬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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