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 您的當前訂閱率未達標哦,請耐心等待。 賀惜朝摸著下巴思考道:“得想個辦法讓她們回來才行。”
“嗯。”
正在此時, 忽然門開了, 一個宮女端著茶盤笑盈盈地走進來, 對蕭弘欠了欠身道:“奴婢給殿下請安,淑妃娘娘遣人來請殿下跟惜朝少爺去芳華宮用飯,可讓奴婢安排下去?”
她眼睛微微一抬, 隻見賀惜朝撅著嘴努力地拚湊莫奈何, 可拚了好久, 都是散的,隻能眼巴巴地拉扯蕭弘的袖子求救道:“表哥,你幫幫我嘛, 這個怎麼拚啊, 太難了, 怎麼都湊不上, 好氣人哦!”
蕭弘盯著宮女堆笑的臉, 袖子裡的手緊緊地捏成拳頭, 若不是賀惜朝拉扯他的袖子, 估計得發作起來,最終僵硬地回道:“沒看見我正忙著?不去!”
宮女垂下頭應了一聲,“是。”然後放下茶盤, 出去了。
“她是來查看我們在乾什麼, 好給芳華宮報信。”蕭弘麵無表情地說。
賀惜朝到了那茶盤跟前,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聞了聞,感歎一聲,“真香,你要不要?”
“你還喝得下?”
賀惜朝一樂,“喝不下能怎麼辦,將她拖出去砍了?”
“有何不可,她是奴婢,我是主子。”蕭弘冷冷地說。
“那你去啊,怎麼沒動手?”賀惜朝反問道。
蕭弘不說話了,動了這一個,還有其他的,打草驚蛇,有什麼意義?
“得了,沒有更好的法子前彆輕舉妄動。不過我算是長見識了,這還是宮裡呢,我娘跟前的丫鬟都不敢隨意進主子房門,真有規矩。”
“不,就我這裡,覺得我好糊弄罷了。”若不是幡然醒悟,蕭弘恐怕至今還被耍地團團轉,“他們總有辦法哄騙我。”
賀惜朝將莫奈何拚完一放,“行,那就先從他們開始吧。”
蕭弘自從被廢之後,整個景安宮或多或少能感覺到他性情有些變化,而從魏國公府回來後,變得就更大了,喜怒無常起來。
有時候瞧他們的目光,也讓人感到害怕。
晚上就寢,蕭弘更不讓人伺候,有個宮女半夜進來看上一眼,差點被他給嚇死。
之後就再也沒人敢私自進他臥房。
天氣入秋,夜晚寒涼。
賀惜朝從床上起來,摸進隔壁蕭弘的寢殿,一把將蕭弘的被子給掀了。
蕭弘晚上都睡不熟,這麼個動靜一下子就醒過來,嗬斥道:“誰?”
“吵什麼,是我。”發現是賀惜朝,他才將嘴邊的叫喊給咽回去,無奈地低聲說:“你乾什麼?”
“掀你被子。”
蕭弘有些莫名,“為什麼,會著涼。”
“就是讓你著涼,記住了,彆蓋被子,等明日一早,人進來之前再蓋上。”接著賀惜朝哈欠一打,就著月光轉身回隔壁去了。
蕭弘看著腳後的被子,還有身著單衣的自己,半響之後,他也下了床,摸到了隔壁,蹲在床頭。
隻見賀惜朝正摟著厚被子睡得一臉香甜可口。
蕭弘心裡不痛快,伸手捏住那圓滾滾的腮幫子。
“你乾什麼?”賀惜朝睜開眼睛,打掉他的手,怒瞪。
“憑什麼你能蓋被子,我蓋不了?”
“想不想讓你宮裡礙眼的人都滾蛋?”
“當然,可這有什麼關係?”
“你脖子上的東西是白長的嗎,不會自己想想?”
“想不出來,我沒你聰明啊!”
“豬啊,想不清楚回頭繼續想,什麼都要我說,你乾什麼吃的?彆打攪我睡覺,快走。”
賀惜朝沒睡飽,脾氣就不好,脖子一縮被子裡,接著翻身一滾,滾到了床內側,將自己裹得嚴實後,死活不鬆口子了。
蕭弘就穿了一件單衣,赤腳踩地上,凍得身體一抖,見這人再不肯搭理自己,隻能委屈地起身準備回自己床上。
聽著聲響,賀惜朝冒出一個頭,提醒道:“彆蓋被。”
蕭弘手心握緊,對著賀惜朝方向打了一拳,才氣哄哄地跑回自己床上。
他抬腳將被子狠狠一踹,然後雙手抱胸,蜷成一團,閉上眼睛。
“想不想打噴嚏?”第二天,賀惜朝問著蕭弘。
“不想。”蕭弘哼了一聲,扭頭。
賀惜朝點點頭說:“看樣子凍得還不夠狠,今晚繼續。”
啥?蕭弘震驚地瞪著賀惜朝,覺得這人真是狠心。
“看什麼看,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成常人不能成之事,是誰昨天說得好聽,要無條件相信我的,嗯?”
蕭弘被噎了一下,泄氣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
正說著,昨天的宮女又來了,這次賀惜朝弄清楚她叫綠雲,是景安宮的大宮女,她手裡捧著一個盅,笑意滿滿地對蕭弘說:“殿下,這是淑妃娘娘特地命人燉的燕窩粥,是少見的血燕呢,說您之前遭罪了,得好好補補。”
張口閉口淑妃,誰才是主子呀,這宮女也不聰明,同理可驗證曾經的蕭弘更傻。
賀惜朝搖了搖頭,然後抬起充滿羨慕的目光說:“血燕呀,表哥,好不好吃?”
“那你給吃吧。”蕭弘現在聽見任何關於淑妃的都不待見,更不想吃她送的東西。
“謝謝表哥。”好東西麼,不要浪費了,賀惜朝從善如流地拿起調羹舀著吃。
綠雲幾乎艱難地將自己的鄙夷給藏下來,儘量平常聲地對賀惜朝說:“惜朝少爺,淑妃娘娘也請您有空去一趟芳華宮,娘娘說,您是她的侄子,她都還沒見過您呢,怕您頭一次住宮裡不習慣。”
“好啊,我吃完就去見姑姑。”
蕭弘不想去,不過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賀惜朝入虎口,隻能硬著頭皮跟著一起去了。
那邊蕭銘跟賀明睿也在,就等著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