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這範翠喜,一旦黏上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不掉,麻煩得很。
就在這個時候,朱玉琳走了出來。
她走到範翠喜麵前,蹲下身來,溫溫柔柔道:
“範嬸子,你快起來吧。”
“方同誌打人確實不對,但是你躺在這裡也不是個事。”
“畢竟,方同誌也是窮得沒米開鍋,可憐家裡還有一個老奶奶,與年幼的妹妹要養。”
範翠喜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他方家窮,我李家還窮得番薯都吃不起了呢!”
“你這女知青,也要為方家那狼崽子說情?”
朱玉琳連忙擺手道:
“不是的,不是的,範嬸子你彆誤會。”
說著,她站起來看向寧希。
“寧知青,這件事情的起因在於你。”
“方同誌要不是為了你,也不會打傷李同誌...”
“我們知青都是接受過文化教育的人,凡事都得說個理是吧。”
“既然這事的起因在你,那你就不應該推卸這一份責任。”
寧希滿頭黑線,這個位麵的女主有毒吧。
受害者有罪論都出來了。
“王知青,你沒事吧?”
“李寶成就算死了,也與我無關。”
“我需要負個什麼責任?”
朱玉琳蹙起眉頭,露出一臉的失望。
“寧知青,李同誌鼻梁骨被打斷,他那麼的可憐,你竟然沒一點愧疚之心嗎?”
“你這種表現,同樣作為下鄉的知青,我為此感到羞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