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一個小桃花妖,妖性本邪,拿她解毒又何妨?”
玄墨聽到心魔這句話,向來平靜的心台閃過一抹冷厲。
下一瞬,他掐動心訣,不顧重傷強行驅逐心魔。
“噗~”
寧希看到玄墨忽然吐了一口血,繼而昏迷過去了。
“大師?”
“玄墨大師?!”
[宿主,距離您左側一千米處有座荒野佛寺,可先過去休整休整。]
寧希咬咬牙,將玄墨攙扶起來。
雖然她也受了重傷,好歹是妖,隻要有一絲妖力,扶起一個成年男子還是可以的。
寧希攙扶著玄墨,根據係統的指引,找到了那座荒山野寺。
寺廟外灌木叢生,老樹根破土蔓延,寺前台階長滿青苔。
寧希扶著人走進去,入目看到一尊佛像,佛像下有香爐與團蒲。
她本以為是一座廢棄的寺廟,沒想到香爐上還有不少新燃的香,團蒲瞧著也是乾淨的。
先將玄墨隨意放在寺廟裡頭,寧希再出去撿回一堆木柴生火。
兩人的衣物還是濕的,寧希在篝火前搭了個木架子,將外衣脫下掛在篝火前烘著。
“大師,失禮了。”寧希伸出手,將玄墨的聖衣脫下,隱約可見白色裡衣裡麵的肌肉特彆結實,在這一刻,她才意識到,玄墨也是一個健壯有力的男子。
火光照亮了寺廟裡的佛像,寧希感覺暖了起來,竟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她現在是一個妖,不需要休息的好吧也許,是因為受了重傷。
下一瞬,她看到玄墨醒過來,睜開一眼的一瞬,看過來時眼裡透著幾分炙熱。
寧希眼睛一亮,“玄墨大師,你醒了?”
玄墨背靠著佛台,心中不寧,更泛起一股zao動難忍的感覺。
寧希見他蹙眉垂眸,一副難耐的模樣,她連忙走過去,剛想抓住他的手臂,卻被他一把拂開。
她當即一愣,玄墨以往舉止溫潤,不曾想他竟會這樣。
玄墨啟唇,“施主你彆過來,貧僧無礙。”
寧希可不會相信他沒事,“玄墨大師,你怎麼了?”
卻見他低下頭,再開口時,嗓音裡帶著幾分斷續的呼吸聲。
“施主,你走,貧僧.”
玄墨驀然聞到女子的馨香,心火燃燒得更甚,神誌越發恍惚。
寧希傾身過去,查看他的情況時,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攬住了腰。
她立時感受到玄墨炙熱的體溫。
被他突然抱著,猝不及防地跌坐在他身上。
寧希僵住了,玄墨卻睜開深邃的眼眸,伸出一隻手去推開她。
手腕上的佛珠,隨著他匆忙的動作發出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佛寺顯得無比的清新。
寧希對上了他的眼,視線落在他另外一隻仍舊攥住她腰的手上。
手上青筋暴起,他的眼裡、神態裡,滿是掙紮。
即使現在被蛇毒反噬,玄墨依舊克製著,快到極點時,寂靜的佛寺裡,隻聽見他隱忍的息聲。
….寧希想起統子的特彆提示,如果不及時解毒,玄墨就會筋脈寸斷而亡
她的手按上了玄墨乾燥溫熱的手,傾身過去,薄唇就在他眼前。
玄墨的神情倏地一變,丹田中的蛇毒徹底反噬,他憑借著本能很凶地吻上了小桃妖的唇。
就像是在汲取解渴的水源。
寧希被他寬大的手掌護住了頭,被他熱烈地親吻著,很快就被放倒在團蒲上。
玄墨大師的吻來勢洶洶,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向來無悲無喜的靈山寺佛子,竟在這一刻墮落了凡塵。
她感覺得出來,玄墨已經失去了理智,不然即便是死,他應當也不會破戒吧.
他戴著佛珠的手,在胡亂地扯寧希的衣帶。
寧希在他懷裡,頭埋在他的心口處,無意間一瞥,正對上玄墨後背的佛像。
莊嚴慈悲的佛像,用那雙悲天憫人的眼眸看著佛座下的一僧一妖。
寧希被嚇了一跳,伸出手想推開玄墨,卻被他緊緊攥著,吻住了唇齒。
她感覺到僧人的不得要領,青澀莽撞,卻膽大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