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芷心裡對他的感情早已有了裂痕,如今又親耳聽到秦睿對平陽郡主的表白,心裡頓覺委屈。
“殿下,你真的沒瞞著我麼?你知道的,郡主她是你的皇嬸,你你怎能對她有其他感情呢?”
秦睿這會也有些不耐煩了,他好說歹說,結果她還是不信任自己,便提聲道:
“芷兒你彆胡說,自從平陽嫁給皇叔,我便對她再無非分之想。”
郭芷看著他的眼睛,“殿下你真沒騙我罷?”
秦睿蹙起眉頭,麵色冷了下來,“騙你作甚?難道你要屈打成招不成?”
郭芷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聽到他這一番話,頓時眼眶紅了起來。
“殿下,你還是將我趕出府算了”
秦睿感覺腦袋一陣發脹,“你彆鬨,免得母後怪罪。”
“你早些休息,我還有事情還辦,今晚就不回這邊休息了。”
郭芷攥緊拳頭,看著他頭也不回的離開。
……
寧希在淵親王府裡給秦淵做冬衣,窗外秋雨紛紛,秦淵出長安城已經有十日了,期間並無消息傳回來。
她隻知道,秦淵是去扶風郡聯係二皇子秦永,永安王因母妃犯了事,連累他被皇帝罰去戍邊,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間從未被召回過長安城。
寧希想了想,上一世是秦淵自個造反想當皇帝,這次他選擇去聯係秦永,也許是另有打算。
皇帝秦廣都逼迫他到這個份上了,他再不有所動作,搞不好真的會被害死。M.
她聽聞最近皇帝染病了,已好幾日沒上朝,朝臣請柬,應當早立太子安撫民心。
寧希從統子處得知,此事少不了秦睿的手筆。
立太子一事,怕是要比上一世提前了。
此時秦淵不在朝中,事態有變,不知他可有預測埋下手段,如果他被打個措手不及,那就太恐怖了。
寧希想了想,心稍定。
接下來的幾日,不是皇後,就是太後召她入宮。
要不是到了傍晚能回淵親王府,她都以為自己要被控製在皇宮裡當人質了。
從宮裡回到淵親王府,管家匆匆來報:
“王妃,四殿下求見。”
寧希微微蹙起眉頭,思忖片刻,約莫又是過來打探秦淵情況的,既如此,不如先讓他們“稱心如意”。
“讓他去前殿候著。”
她到前殿時,瞧見仍穿著一身朝服的秦睿。
“皇侄親自來這兒,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
秦睿抬頭看她,隻覺眼前的女子越發地讓人驚豔。
以前,他怎麼就沒發現呢,等到她成為皇叔妻子才產生後悔的念頭。
“皇叔離開長安城已有半月,他可有家書傳來?”
寧希好笑道:“有沒有家書傳入淵親王府,你不比我更清楚?”
淵親王府外,怕是早就守滿了秦廣與秦睿這些居心不良之人的眼線,一舉一動他們不清清楚楚?
秦睿麵色有些尷尬,但還是放緩聲音,“平陽,你與我說話何必句句帶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