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上大麵積的紅腫與皮損讓他疼的在地上抱頭打滾,他的生理淚水流在臉上的時候又觸發了更大的疼痛,他隻得生生憋住,隻敢乾嚎著。
霍利頓:......
安布羅斯:......
兩人默默地轉過頭,用著疑惑而又有些詫異的眼神看著此時同樣有些懵的蘇河。
感受到兩人目光的蘇河:......
蘇河尷尬一笑:“......這是店內的安保措施。”
在這種激烈的場麵下,蘇河也沒想到安保防護罩會突然發威,不過他更不解的是,那之前護衛們想要搶貓的時候,為什麼這安保防護罩絲毫沒有反應?
難道這安保防護罩不是無條件觸發的?
蘇河正納悶的時候,陳老板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各種下三路的罵法都朝著蘇河去了,內容簡直是讓人反胃不堪入耳。
陳老板這個時候顯然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好像唯有發狠馬上蘇河幾句才能減輕他生理上的痛苦,齜牙咧嘴恨不得將蘇河祖上三代都罵個遍。
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血性,蘇河被這麼幾套罵下來心中的火氣更盛,這個人的劣根性實在是沒救了,害人不成反而還心懷怨懟,既然他想要往死裡作,那就彆怪他添一把火了。
蘇河冷皺著眉,找到焦糖貓咖大門口監視器的存儲卡,將其連在通訊儀上,調出了昨夜的畫麵。
果不其然,看到了陳老板昨夜尋找貓蹤跡後來焦糖貓咖門外偷窺的畫麵。
他將自己撿貓的畫麵和陳老板偷窺的畫麵單獨剪出來,然後將通訊儀遞到安布羅斯的手中,示意他看一下。
安布羅斯不明所以的接過通訊儀,反問道:“不能直接投映在虛擬光屏上嗎?正好讓大家也一起看看。”
蘇河看了眼自己拿傳說中的古董通訊儀,梗住脖子搖了搖頭。
虛擬光屏......這功能對他的通訊儀來說簡直太奢侈了!
安布羅斯還以為是蘇河不想與大家分享這段錄像,以為是內容有些私密的,便慎重而又有些期待的看了起來。
嗯......蘇河撿起了貓.....啊,陳老板過來偷窺了......嗯?沒了?然後呢?!
他想象中羞於見人的那部分呢?
安布羅斯抬頭一臉懵的看著蘇河,眼神滿是疑惑與不解。
其他護衛們見到安布羅斯這樣的神態,還以為他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都心照不宣地微笑起來,甚至目光中還隱約有些好奇和期待。
真想知道那不能被公開的小視頻到底裡麵有什麼啊~
一旁的霍利頓心思沒那麼細密,看了眼蘇河的通訊儀後便直接說道:“這種老舊的通訊儀就是麻煩,什麼投影功能都沒有,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在用。對了,安布羅斯,你給我看看是什麼視頻。”
安布羅斯:......
眾護衛:......
安布羅斯麵無表情地將通訊儀遞到霍利頓的手中,霍利頓看完視頻後又狠踹了陳老板一腳,今天他剛出任務的時候便收到了赫蘭大少爺的訊息,讓他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掉。
一開始霍利頓還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便想起來陳老板這個禍端了......
他一拍腦袋,心想陳老板這個孫子不會又找焦糖貓咖的麻煩了吧,便立即火速趕來。
誰知就看到了陳老板想要偷襲蘇河的一幕,現在還看到了陳老板尋釁滋事顛倒黑白的證據,他心下就更氣了。
這要真讓陳老板鬨大了,赫蘭大少爺非得笑眯眯的一刀捅了他不可。
“趕緊把他帶走,我看著心煩!”霍利頓格外焦躁地說道。
安布羅斯命幾個護衛架起陳老板,在離開前微垂首對蘇河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多有得罪。”
此番一行,他們也不是全無收獲,最起碼知道了這個貓咖小老板是霍利頓護著的人,更有可能是奈爾德家某位大人物護著的人......
蘇河看了眼靠在櫃台上的霍利頓,隨意地問了句,“你今天怎麼突然帶人來了,又是想來吃飯的?”
“還不是赫蘭大......”
霍利頓下意識剛說出半句,便自覺失言,而從樓梯上緩步下來的赫蘭此時正帶著笑意凝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