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海禁 他要是不乾誰乾??……(1 / 2)

嬌養王府癡妾 小禾喵 12288 字 3個月前

薄時衍說要輕一點,果然摟她腰背的時候有所顧忌。

但……他們前後加起來有十餘日沒在一起了。

將近小半月的時間門,積攢了不少。

現在要全部灌給她。

湯幼寧渾身輕顫,被頂在光滑的木櫃門上,整個人的著落點,就是薄時衍的腰ii胯。

衣裳鬆鬆垮垮掛在她手臂間門,仰著細白的脖子,雙目緊閉。

她眼尾泛紅,儼然一副快哭出聲的模樣。

薄時衍輕笑一聲,抿著她的耳垂,“才剛開始,圓圓就要這樣麼?”

他的嗓音低啞之極,熱氣噴灑,更叫湯幼寧打個激靈。

“我、我……”

湯幼寧伸手攬住他的肩膀,把自己肉肉的身子貼上去,“應煊,你快一點,我累……”

“你確定要我快一點?”他緩緩勾起唇角。

湯幼寧晃著小腦袋瓜:“不是,不是……”

不是那個快一點,他分明知道她的意思,卻要裝傻嗚嗚嗚……

她實在太了解這人的劣根性了。

果然,裝傻的薄時衍奮而發力,差點沒把她的靈魂給顛出來!

等到他們轉移戰場,被抱去裡間門,湯幼寧整個人香汗淋漓,無力支撐。

薄時衍褪去了兩人身上多餘的遮蔽物,精壯結實的臂膀撐在她左右,“圓圓……”

他每次這樣喚她小名,湯幼寧就知道意味著什麼。

長夜漫漫,這人會像念咒一樣咬著她的名字不斷吐露,然後不停地要她。

如果能讓他早點交待了,倒是可以快些結束……

恍惚間門,湯幼寧想起自己在冊子上學過的一招,盤他小球?

*******

晨曦微光。

今天的湯幼寧,沒能比薄時衍更早醒,她實在是累壞了。

這會兒嘟著紅腫的雙唇,似乎在睡夢中都要控訴他。

薄時衍緩緩起身,自己披上外衣,去外間門叫打水進來。

他趕著去上朝,臨走前吩咐湘巧,記得用冰涼的井水,給湯幼寧敷敷眼睛。

湘巧一聽,就知道昨晚小娘子又哼哼唧唧的哭了。

王爺欺負人的時候,半點不客氣,過後又心疼起來?

現在人還沒起來,估計還得睡個把時辰。

薄時衍很快便收拾妥當,早早出門上朝。

外間門屋裡,湘巧把待會兒要用的香膏藥油給備好。

昨晚守夜的是桐珠,桐花與她同屋,無奈笑道:“我聽說,王爺折騰了大半宿,惡狠狠的呢,後來娘子嗓音都啞了。”

湘巧當然樂於見到主子恩愛和諧,不過就是心疼小娘子嬌嫩的身子骨。

桐花又道:“待會兒王妃醒了,得勸勸她。”

湘巧不解:“勸什麼?難道不是勸王爺麼?”

“自然不能勸王爺,他本就是克製之人,不過這方麵需求大於常人,難免容易失控……”桐花可是過來人了。

忍一兩回可以,但不是長久之計。

湘巧聽得似懂非懂:“那怎麼辦呢?”

桐花笑了笑,“要讓王妃把握好那個度,不能把人餓久了。”

每天喂一點,但是不全飽,就不會鬨得太過火了。

這回顯然是把人給憋狠了,也沒辦法,兩人因為經常的事情,分開了許多日。

接著又遇著小娘子受傷,王爺心疼繼續忍,可不就容易失控麼?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兩人在外間門輕聲細語,等著湯幼寧醒來。

果然她又睡了半個多時辰,內間門才傳來窸窣的動靜。

湘巧連忙打水進去,先給小娘子冷敷一下雙眼。

桐花抱著衣物入內,替她更衣,一邊把自己的勸導提了提。

湯幼寧腿根酸軟,一臉呆滯,沒好意思說,昨晚是她主動招惹。

薄時衍被吸腹和盤小球給弄得交待一次,立即凶巴巴拷問她從哪學來的。

並且在後半程‘變本加厲’!

湯幼寧當然不能出賣淩娘子,硬是咬牙扛住了。

不過後來,她以為藏得很嚴實的小冊子被輕而易舉翻出來。

薄時衍在短暫的休憩期間門,還饒有興致地拜讀了。

那挑燈夜讀的架勢,一如他在書房裡對待折子的認真嚴肅。

湯幼寧保住了淩娘子的名字,到底是沒能守住小冊子。

現在還落得這般淒淒慘慘的模樣。

隻能說一句‘出師不利’了。

湯幼寧洗漱完畢,出去吃了點東西,庭院裡,小白虎正在撒歡。

它可太快樂了,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其中一部分是無辭無雙兄妹倆特意給它買的小玩意。

新鮮的玩具,讓小白虎非常開懷。

因為起來遲了,陪著困困在庭院裡稍作消遣,就已經到了午飯時間門。

通常薄時衍會抽空回來一趟,下午再進宮,今日卻沒能如此。

他離京數日,這會兒事情堆積了不少,無法回府。

湯幼寧獨自用餐,飯後又爬床上去躺著,午歇半個時辰。

睡醒後才徹底恢複元氣,精神飽滿。

有了閒情逸致做點旁的消遣,一頭紮入書房裡,讓湘巧幫忙調製顏料,沉浸在她的畫卷中。

出一趟遠門,她見識到了許多有彆於京城的景致。

大好河山,彙聚了不同風格的畫卷,哪裡都有自己的奇趣之處。

湯幼寧把自己腦海中的絢爛色彩,一筆一筆給記了下來。

那是她溫暖明媚的記憶。

*******

隨後幾天,章宸帝對明裕郡王府的判罰下來了。

齊凱桓本就自刎而亡,屍體押解進京後,都不需要對他進行處決。

小皇帝奪去了齊凱桓的郡王封號,貶為庶人,郡王府裡的一乾人等,通通捉拿下獄。

唯獨除了齊曜白。

十驪傳信回來說,他順利挺過了高燒,醒來後一言不發。

經過幾位郎中的輪番診治,他瞧著沒有大礙,就是好像摔壞了腦袋。

起初還以為齊曜白是摔傻了,又過了幾日,才確定說是失憶。

他忘卻了一切,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郎中和那些監視他的人。

這讓十驪犯了難,隻能在他箭傷愈合後,儘快把人送回京城。

幾位內閣老臣瞅著薄時衍吩咐郎中把人救活,大概是不想要齊曜白的命了。

他們私底下一合計,也不是不行。

饒恕一條性命,可以趁機給小皇帝攬一些仁善之名,此時正是需要經營名聲的時候。

隻要把齊世子給放在眼皮子底下,不怕他心懷怨恨尋仇生事,倒沒多少隱患。

這般諸多考量,齊曜白成功活了下來。

湯幼寧為此感到高興,不過……

一個人,並非會喘氣就叫活著。

她尋思,小皇帝和那些大人,定然不同意齊曜白離開京城,要把人終生拘禁在京城裡。

他在大夫的診治下,很大概率會恢複記憶。

哪怕是失憶狀態,也沒有把齊凱桓的所作所為隱瞞他……

湯幼寧便想著,不如讓齊曜白把宅子挪到城外去,給他一個狗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