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悅臉色煞白,表情痛苦,用手捂著腹部,石更趕忙上前問道:“你怎麼了?”
張悅蹲在地上說道:“好像闌尾炎又犯了。”
石更一聽,彎腰將張悅抱起來就快步走向了急診室。
經過診斷,確實是闌尾炎又犯了,大夫的建議手術,隻有這樣才能根治。而年底很忙,張悅不想耽誤工作,所以還是決定先保守治療,等有合適的機會再做手術。
鄭國瑞打吊瓶石更可以不用陪著,張悅打吊瓶石更是一定要陪的,雖然張悅說不用,石更還是留了下來。石更給卞世龍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張悅的情況,然後又讓醫院給張悅安排了一個單間。
病房裡,隨著藥水不斷的注入進體內,張悅的疼痛感漸漸消失,臉色也逐漸紅潤了起來。
張悅問石更為什麼來醫院,石更就說了酒廠的事情。
“你的鬼主意那麼多,想個辦法解決一下酒廠的困境不就得了嗎。”張悅麵帶笑意道。
“被你說的好像什麼問題都難不倒我似的。雖然你說的是實話吧……”石更說的一本正經,結果把張悅給逗笑了。
看到張悅笑靨如花,石更瞬間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轉睛地看著,看得張悅一臉茫然:“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張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並沒有摸到什麼。
石更認真地說道:“姐,我覺得你這個人太不講理了。”
張悅更蒙了,問道:“我怎麼了?”
“你說你長得那麼好看也就算了,笑起來也是絕世無雙,你讓彆的女人可怎麼活呀?”
張悅愣了一下,隨即就無奈地笑了,但並不妨礙她很開心。
張悅伸手輕輕掐了掐石更的臉蛋,佯怒道:“你這張嘴呀,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石更將張悅的手握住手裡,微笑道:“我說的是實話,姐在我的眼裡就是最美的女人。”
張悅不信道:“拉倒吧。十年前你要是跟我說這種話,我沒準還能相信。現在你跟我說,我才不信呢。姐老了。”
“誰說你老了。你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跟那些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比,你要更成熟,更有女人味兒。跟四五十歲的老女人比,你更年輕。我就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
“合著你就拿我的長處跟人家的短處比是吧?”
“那怎麼了?難道我說的長處不對嗎?反正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的女人。”石更抬起張悅雪白的手背,在上麵親了一口。
張悅臉色潮紅,微皺眉頭,但是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手從石更的手中拿開。
驀然,張悅扭臉看向窗外,神色有些暗淡地說道:“可惜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像你一樣看到我的好。”
石更看到張悅的樣子,馬上就想到的賈政經,他說道:“那你就讓能真正懂得欣賞你的男人去欣賞你吧,看不出你好的男人,你又何必在意呢。”
張悅微微點頭,不知是同意石更的觀點,還是想明白了什麼。
“對了,你到底有沒有解決當下酒廠困境的辦法啊?”張悅回頭看著石更問道。
石更輕舒了一口氣,說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心裡沒底啊。”
“什麼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保密。”石更調笑道。
張悅把手抽出來,不悅道:“煩人,就會賣關子,吊胃口。”
石更笑著說道:“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我還沒有完全想好。等想好了,還得需要你幫忙呢。”
“我能幫什麼忙?”
“到時你就知道了。”
打了幾瓶消炎藥,傍晚時分,石更和張悅便離開了醫院。
在外麵隨便吃了口東西,兩個人就回了宿舍。
石更剛進寢室,曹振華就來了,石更就跟他下了樓。
上車後,曹振華說道:“劉平劉立哥倆戴罪立功,說出了黑煤窯的事情,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石更說道:“這件事必須壓下來,因為這件事根本不足以將王建德扳倒,搞大了還會得罪王建德,到時你當政法委書記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會支持的。”
曹振華點點頭,其實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是不是要真的壓下來,他不敢擅自做主,而石更這麼說,他就沒有任何顧慮了。
“謝春是抓了還是放了?”石更問道。
“放了。你知道,叫他過去問話,就是走個過場。沒有證據能證明綁架勒索是他指使的,抓他是不合適的。不過已經告訴他了,三個月內不允許離開伏虎縣,有事外出必須向公安局報告。”曹振華說道。
石更笑著說道:“謝春肯定被嚇個夠嗆,估計這會兒搞不好正在求人幫忙呢。”
“這種事誰能幫他呀?”
“縣長夫人,李曉英。”
還真被石更給說中了,就在他和曹振華在車裡聊天的同時,在北大坡,謝春和李曉英也在車裡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