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裡出來,石更伸手就摟住了梁雪的腰。
梁雪渾身像觸電了一樣一顫,然後麵紅耳赤,嬌嗔道:“把手拿開。”
梁雪嘴上說拿開,卻並沒有伸手把石更的手拿開。
石更自然不會放手,說道:“你不是說我是你對象嗎,對象摟你腰還不行啊?”
“我那不是在演戲騙田浩然嗎。”
“可我假戲真做了,怎麼辦?”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賴皮呀。”
“我就是個賴皮。”
石更說著話,在梁雪的臉蛋上“啵”了一下,梁雪羞不得了,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兩個人沿著馬路一直向前漫步,邊走邊聊。
忽然一陣風吹過,吹得梁雪瑟瑟發抖,石更見狀便脫下外套披在了梁雪的身上,梁雪感動不已。
“知道剛剛那個田浩然是誰的兒子嗎?”梁雪問道。
“不知道,誰呀?”石更隨口問道。
“縣長田地的兒子。”見石更麵露驚訝之色,梁雪笑道:“沒想到吧?”
“確實沒想到,難怪一副紈絝子弟的嘴臉。你怎麼會招惹上他呀?”
“哪是我招惹他,是他一直在糾纏我。以前我在縣裡工作的時候,他就總去單位找我,像個癩皮狗一樣,不僅搞的我們單位人儘皆知,整個縣城幾乎都知道他在追求我了。我最後實在沒辦法,隻好離開了縣城,去了豐源鎮工作。”
“好像去了豐源鎮你也沒躲開他呀。”
“今天是湊巧碰到了,其實自打我去了豐源鎮以後,他就很少騷擾我了。不過今天見到以後就難說了。”梁雪擔憂道。
“人家可是縣長的公子,估計等著攀高枝的姑娘都得排一條街。主動追求你你倒不樂意了,你就不怕將來後悔。”石更打趣道。
“我才不會後悔呢,我看見他我就不煩彆人。他仗著他爸是縣長,牛的不得了,就好像誰都得敬他怕他似的,他要是沒有他爸,他是個什麼呀,誰會正眼看他呀。”
見梁雪氣憤的不得了,石更由此判斷梁雪是真的不喜歡田浩然,便牽起梁雪的手說道:“好啦好啦,不說不開心的事了,咱們今晚可是出來約會的,不是出來找氣的。”
不說田浩然,梁雪就把話題轉移到了石更的身上,問了石更很多問題,石更知道梁雪這是試圖在了解他。而他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隻不過他的回答有真有假。
走了一段後,見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便掉頭往回走。等走回到正陽大酒店時,穀勇也來了。
把梁雪送回家,石更和穀勇就回了豐源鎮。
十一假期,周敏放了三天假。
轉天早上,吃過早飯後,石更、周敏、穀勇三個人就回了春陽。
昨天臨下班前,石更接到了周文勝的電話,讓他和周敏今天回到春陽後,去新風路上的紅門宴飯店,他請石更吃飯。
到達春陽時已近中午,所以石更就讓穀勇直接開到了紅門宴飯店。
到了以後,穀勇說他就不去了,石更不同意,周敏也不同意。周敏說穀勇對她每天早送晚接的非常辛苦,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感謝一下穀勇。石更也說穀勇該吃這頓飯。
穀勇盛情難卻,這才下了車。
周文勝和馬麗麗定完房間後,一直在大廳等候,見石更和周敏來了,就迎了上去。
周敏介紹了穀勇,說了穀勇很多好話,周文勝和馬麗麗分彆對穀勇表示了感謝。
穀勇知道周文勝是省委書記的秘書,所以與周文勝握手,聽到周文勝感謝他時,特彆緊張特彆激動,手心都出汗了。
進了雅間落座後,周文勝看著石更問道:“周敏這段表現怎麼樣啊?”
周敏也看向了石更,皺眉道:“說說吧,我表現怎麼樣。”
石更看了看周文勝和馬麗麗,說道:“你的表現很好,很好。”
馬麗麗以為石更說的是反話,便說道:“石更你實話實說,周敏表現的到底怎麼樣,是不是經常惹你生氣啊?”
聽到馬麗麗的話,石更和周敏全都笑了。
“馬姨,我們跟您開玩笑呢。周敏確實表現的很好,生活上井井有條,學習上又回歸了年級前五十的水平。”石更說道。
馬麗麗瞪了周敏一眼:“死丫頭,嚇我一跳。”
周文勝嚴肅地看著周敏說道:“她必須得表現得好,否則她大老遠地跑到東平縣,她對得起誰呀。”
其實對於周敏的學習成績回到了以前的水平,周文勝和馬麗麗都已經知道了,他們每周都會給石更打電話。他們主要是擔心在生活上周敏會調皮搗蛋,給石更添麻煩。
周敏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一樣,低著頭大口吃起了東西。
周文勝問石更最近工作怎麼樣,石更就如實地說了一下。周文勝得知石更利用向外輸出勞動力來緩解政府壓力,給村民創造更多掙錢的機會時,對石更進行了表揚,他還說像這樣的事情應該上報進行宣傳報道,甚至可以樹立成為鄉鎮領導們的典型。石更說這種小事不值得一提,但周文勝卻說這可不是小事,這種做法他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也沒見有人這麼乾過,如果石更想上報,他可以跟省報或者市報打個招呼。石更連忙擺手,說還是算了吧,等他真正乾出成績的再說。
這頓飯吃到尾聲的時候,周文勝說了一件事,他說馬麗麗已經調到春陽市廣播電台了,十一之後正式報到上班。
聽到這個消息,石更、周敏、穀勇都非常高興,分彆向馬麗麗表示祝賀。
吃完飯,石更和周文勝去了躺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