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方立斌在酒店給孩子辦百日宴。傍晚十分,關瓊開車帶著石更和朱娜去了酒店。
路上,關瓊說道:“前兩天我見到栗偉了,他說有一天碰到了你,還說你和你對象在一起,有這回事兒嗎?”
關瓊說完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石更。
坐在後麵的朱娜聽了,探著身子,看著石更饒有興趣的問道:“你真有對象了?”
石更看著關瓊驚訝道:“你確定栗偉所他看到的是我?我不怎麼不記得我見過他呀。”
“見沒見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對象。”朱娜說道。
“當然沒有了,我要是有對象,我肯定最先告訴你們呀,這種事我有必要瞞著嗎。”石更否認道。
“莫非是栗偉搞錯了?”關瓊半信半疑,心想栗偉的眼神得有多差,才會把石更看成是彆人啊?
“肯定是他搞錯了,我哪有對象啊,我現在忙得不得了,根本就沒心思去想感情方麵的事情。”
如果朱娜要是不在,石更會對關瓊如實相告。不想告訴朱娜,倒不是關係遠近的問題,而是一旦要是讓朱娜知道了,那麼今晚前去參加百日宴的大學同學們肯定全都得知道。要是再讓朱娜知道了牛美麗的外表,不僅會笑話死他,還會時不常就拿這件事諷刺調侃他。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石更才沒有承認,他打算有時間再跟關瓊說。
至於朱娜和其他大學同學們,就什麼時候知道什麼時候算了,即便和牛美麗結婚,石更也沒打算請他們參加。
到酒店時,已經來了不少同學了,打了個招呼後,大家坐在一起就聊起了起來。
石更由於最近又上了報紙,所以是同學中的焦點人物。不少同學都半真半假地說得抓緊時間討好石更,要是等再過幾年,石更身居高位了,再想夠就後夠不著了。
正熱聊著的時候,不知道說了句“葉葉來了”,所有人便齊齊回頭,隻見沈葉葉和賈政言如玉女金童一般,帶著光芒就朝他們走了過來。
沈葉葉還是那麼漂亮,隻是結了婚以後,穿著打扮少了很多青春的氣息,但卻增添了很多成熟的味道。現在儼然一個美少婦。
眾人紛紛跟沈葉葉打招呼,石更隻是麵帶微笑,沒有出聲。
沈葉葉看到石更也什麼都沒說,而且眼神與表情也沒有什麼明顯變化。
賈政言看到石更臉上沒表露出什麼,心裡卻厭惡的不得了,同時不由得想起了他和沈葉葉結婚時,石更去參加婚禮對他說過的“低於三十分鐘是滿足不了葉葉的”話。想到他與沈葉葉每次魚水之歡的時間,以及沈葉葉的反應,他就一肚子火氣,就好像被石更戴了綠帽子似的。
“剛剛我們正聊石更呢。”一個同學說道。
沈葉葉瞥了石更一眼,說道:“是嗎,都聊什麼了?”
“這不石更又上報紙了嗎,大家都說石更當大官指日可待,交人要趁早,我們都在這兒巴結石更呢。”
沈葉葉笑而不語。
賈政言聽了一臉不屑,看著石更輕笑道:“據我所知,石更好像是個科級乾部吧。一個科級乾部想當大官,即便升遷非常順利,那也得是二十年以後的事情了。何況官場那麼複雜,彆說是二十年,明天會發生什麼誰都難以預料。二十年後石更還是否身在官場,是否身在春陽,是否還……恐怕都是個未知數吧。你們巴結他,很可能要空歡喜一場啊。”
石更本不想說話,但是聽了賈政言帶刺的話以後,石更笑著點點頭,說道:然後一副記不起賈政言是誰的樣子,問其他同學:“這位先生是誰呀?”
“葉葉的丈夫啊,你不認識啊?”一個同學說道。
“叫什麼來著?”
“我叫賈政言。”賈政言自己說道,他不知道石更明知故問是何用意。
“對對對。大家可能有所不知啊,賈政言先生是個官二代,他的父親是咱們吉寧省委常委、省委秘書長賈旺。賈秘書長那麼大一個官,想必一定是個有知識有文化的人,可是在給子女起名字這件事情上,卻是一點都沒體現出來。譬如賈政言先生,這輩子注定不能去法庭那樣的地方,他要去了,說的話肯定沒人信,假證言,都是假的。”石更故意取笑道。
其他人聽了,有的直接笑了出來,有的顧忌賈政言在場就使勁憋著。
沈葉葉就屬於是憋笑那夥的,要是石更不說,她還從來沒想過賈政言的名字和假證言是同音。
賈政言心裡很不爽,可是他又不好表現出來,這樣會顯得他心胸狹窄,不大氣,就假笑道:“石更還真是幽默啊。”
“哪是我幽默啊,明明是賈秘書長幽默,不過喜歡開玩笑就算了,還拿自己的兒子開涮,這可是很少見。我要是賈秘書長,我絕不給你起這樣的名字。”石更揶揄道。
賈政言臉色一變,但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石更還沒完,又說道:“大家可能還不知道,賈政言先生哥哥的名字更絕,叫假正經。你們說這叫什麼名字嗎,賈秘書長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簡直就是坑自己的孩子嘛。最重要的是,賈政言先生的哥哥還真是個不正經,婚內出軌不說,還被媳婦給堵在了床上,你們說好笑不好笑。可見起名字是非常重要的,起不好是會影響一輩子的。”
賈政經的臟話已經到了嘴邊了,可是他一忍再忍,最終還是把話給咽了下去。但在桌子底下的拳頭卻攥的血管凸起。
其他人聽了石更的這番話,尤其是看了賈政經的反應以後,沒有人再笑,大家都覺得石更的玩笑開的有點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