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上山前,石更叮囑文秀道:“一會兒你上山小心一點啊,千萬彆再受傷了。”
文秀白了石更一眼:“烏鴉嘴,當好你的跟班。”
山上野兔要比野雞多,去年打了太多野兔,沒有挑戰,這一次兩組是比打野雞,時間仍跟去年一樣,下午四點在山下集合。
不得不佩服文秀的槍法,在上山的途中,就打了一隻野雞,文秀非常高興,說這叫開門紅。
雖然野雞沒有野兔那麼好打,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是打了三隻,隻是這三隻跟石更一點關係都沒有,石更有點鬱悶。
走著走著,又看到了一隻野雞,此時這隻野雞在十米開外的距離,正背對著石更和文秀在吃東西,而且看上去警惕性並不高。
文秀抬槍就要打,石更伸手按下文秀的槍,用手指了指自己,示意文秀由他來打。
“肯定打不著。”文秀小聲說道,一副看熱鬨的樣子。
石更沒有理會文秀,舉起槍就瞄野雞。十米左右的距離對文秀來說足可以保證將野雞打死了,而對於石更來說則有點遠,石更就端著槍慢慢向前移動。
離著野雞有六七米遠的時候,石更覺得差不多了,正準備開槍時,不料樹上一聲鳥叫,把聚精會神的石更嚇了一跳,也把正在吃東西的野雞嚇了一跳。
聽到叫聲,野雞沒有飛,而是向前走,移動的目標不好打,石更隻能被迫悄悄跟在後麵。
跟出去十來米遠,文秀就失去了耐心,問道:“你到底打不打?”
“它不停下來我怎麼打。”石更還在繼續跟著。
“它要是一直不停下來,你難道還打算一直跟著嗎?”
文秀見石更不吱聲了,就停住腳步舉起槍,對著前行的野雞就是一槍,這一槍並沒有打到,野雞受到驚嚇後,就半飛半跑的向前逃竄而去。
石更臉色一沉,對文秀怒目而視。
文秀不甘心,抬腿便追。
石更見狀馬上跟上去提醒道:“跑就跑吧,彆再追了,小心腳又崴了。”
文秀根本不聽,繼續往前跑。
跑著跑著,就聽文秀“啊”的叫了一聲,石更本能的以為文秀又崴腳了,就伸手就去抓文秀,怕她摔倒。結果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和文秀瞬間身體下沉,雙雙掉進了一個如井一般的深坑裡。
掉進坑裡的兩個人摔的渾身酸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緩了至少得有十幾分鐘,才坐起身。
石更抬頭看了看,這個坑不是一般的深,目測沒有十米,也得有八九米,那一刻石更忽然想到了小時候學的一個成語,叫“坐井觀天”。
害他坐井觀天的罪魁禍首無疑是文秀,他就向文秀投去了憎恨的眼神。
“你什麼意思?”文秀陰沉著臉色質問道。
“你說什麼意思?要不是你,能掉到這裡來嗎?我都你說了不要追了,你還追。我是不是在山下的時候也提醒過你要小心一點,結果呢,你小心了嗎?”石更覺得文秀要是聽他的話,他們倆是絕對不會掉到坑裡的。
文秀冷笑道:“你居然還埋怨我?你怎麼不說你烏鴉嘴呢?你要是不亂說話,我看根本就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再說了,誰讓你抓我來著?我自己掉下來我願意,你掉下來屬於是咎由自取,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石更眉頭緊鎖:“怎麼著,我好心救你還是我的錯唄?”
“誰知道你是不是要救我呀,沒準你早就知道這裡有個坑,想把我推下來呢,隻是算計失誤,自己也掉了下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這可就是報應了。”
石更如一團火焰,而文秀的話則如一桶汽油,當潑到石更的身上以後,火焰就燒得更旺了。
石更“噌”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文秀怒不可遏道:“你最好趕緊認錯,並且向我道歉,否則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文秀不甘示弱,也站了起來,與石更對視道:“你還敢恐嚇我,你以為我怕你是不是?我就不認錯,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怎麼樣?”:,,,8598213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