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有,我以為你自己來的呢。”石更沒有去看文雅,但他知道文雅一直在看著他。
“我本來是想自己來的,可是文雅她非要來,我沒辦法,隻好帶她一起來了。”
“彆瞎說,誰非要來了?明明是你拉著我來的好吧。”文雅低下頭說道。
“誰拉著你來了?”文秀不悅道:“你在春陽和石更能經常見麵,我和他一年也見不上幾次,我根本就不想帶你來,我還嫌你礙事呢……”
“行啦,彆說了。”文雅皺眉道。
“你看看她這個人……”文秀看著石更一臉的無奈。
石更瞥了文雅一眼說道:“沒關係,一會兒咱們倆再找個地方單獨呆一會兒。”
文秀白了文雅一眼說道:“我看行。”
文雅的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聽了石更和文秀的話臉色就更加陰沉了。
咖啡和小吃上來後,三個人邊吃邊聊。
其實準確地說一直是石更和文秀在聊,文雅坐在一邊一聲不吭,石更和文秀也不跟她聊,就好像她是空氣一樣,對她視而不見。
石更和文秀聊的特彆開心,二人不時就會爆發出開心的笑聲,與之相反的是一邊的文雅,他們越開心,文雅就越生氣。
一杯咖啡下肚後,文秀起身去了衛生間,包間裡一下子就剩下了石更和文雅。
一直低著頭的文雅這時把頭抬了起來,她眼神冰冷,滿臉怒容,壓著滿腔的怒火問道:“為什麼?”
石更輕輕搖晃杯中的咖啡,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什麼為什麼?”
“年前為什麼不去找我?你不知道我放假不走就是為了你嗎?”
“你怎麼知道我沒去?”石更與文雅四目相對。
文雅眨了眨眼:“你什麼意思啊?”
“我去找你了,可是你房間有人啊。”文雅剛要說話,石更馬上又說道:“我在外麵等了兩個小時那個人都沒出來,我想起敲門的,但我怕壞了你們的好事,所以……”
“你說什麼呢?什麼好事啊?你彆胡說八道行不行?”文雅氣衝衝地說道。
“我胡說八道?你敢說我說的是假的嗎?”
“你說的是真的,我不否認。但是事情根本不像你想的那個樣子。那個人就是家裡麵給我介紹的對象……”
“我知道,他叫史天樞。”
文雅很驚訝:“你怎麼知道是他?”
“知道是他很難嗎?你不會不知道史天樞跟我是同事吧?”
“我……我不是想故意瞞著你的,我是……”
石更伸手打斷道:“以前文秀說你的對象比我條件好的多我還不相信,當我知道你的對象是史天樞以後,我信了。年紀輕輕就從農業部下到地方掛職,這顯然不是一般人,家裡肯定很有背景。而你想必家世也不一般,你們倆又都是京天人,可以說是門當戶對,前途不可限量。我就不在中間橫插一杠子了。咱們倆就到此為止吧。”
石更自從得知文雅與史天樞的關係後,她對文雅所說的話就全都產生了懷疑。尤其是文雅說辭掉外交部的工作到吉寧去是為了他,現在看來八成是因為史天樞到東平縣掛職,她為了和史天樞培養感情才去的吉寧,卻美其名曰是為了他,石更覺得他實在是太傻太天真了。
文雅聽了石更的話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質問道:“你確定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石更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我確定。我想我們做朋友可能更合適。”
這些天石更想了很多,他覺得不管文雅是否騙了他,他們其實都不太合適。他已經結婚了,雖然沒打算跟牛美麗過一輩子,可隻要一天牛鳳元能決定他的政治命運,他就要把這段婚姻維持下去。而文雅年齡已經不小了,他們繼續在一起,早晚會談婚論嫁,到時他怎麼辦?
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也不可能會在一起,還不如趁早分開,對彼此都好。
“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朋友!”文雅說完,拎起包開門哭著就跑了。
“我都說了你和文雅不合適,文雅已經有男朋友了,你為什麼還招惹她?”文秀進了包間氣呼呼的質問道,剛剛石更和文雅的對話她在門口全都聽見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史天樞就是文雅的男朋友啊?瞞著我很好玩是吧?”石更在這件事上對文秀極為不滿。
“這事要怪你隻能怪文雅,是她不讓我說的,跟我沒關係。”文秀坐下說道。
“怎麼跟你沒關係,你要是早跟我說,我和文雅可能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你們倆都發生啥了?上床了?”文秀感興趣道。
“你想知道?”
文秀點點頭。
石更衝文秀勾勾手,文秀身子前探,把臉湊到了石更的臉前,石更對著文秀的眼睛猛的一吹,吹得文秀緊忙身子後仰。
“乾嗎呀,要死啊你!”文秀揉了揉眼睛,憤怒道。
“大過年的彆說死,不吉利!晚上請我吃飯吧,就算你欺騙我的補償。”石更說道。
“補你個頭,要請也是你請我!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個縣長,讓一個女人請你吃飯,你好意思嗎?”
“好意思啊。”
“滾!不請!”
“那咱們石頭剪刀布怎麼樣?一把決勝負,不許耍賴的。”石更提議道。
“好啊。我來喊,你彆喊。”文秀擼起袖子摩拳擦掌,然後抬起胳膊說道:“石頭剪刀布……”
文秀出的是布,石更出的是剪刀。
“我贏了,你請客。”石更高興道。
“你是後變的,這把不算,重新來。”文秀不認輸。
“什麼重新來啊,我跟你一起出的好不好?”
“才不是呢,你耍賴了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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