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依玲的喊叫,一下子出來很多人,有的人跑到史天樞的房間門口往裡一看,見史天樞正在慌張地提褲子,地有裙子和內/衣,這場麵無疑證實了強/奸確有其事。
轉天,這件事傳得整個縣城都知道了。史天樞知道肯定是這種結果,都沒敢去班。
李依玲沒有善罷甘休,她跑到了春陽去告狀,市委非常重視,馬派紀委的人到東平縣前去調查。
史天樞顯然不會承認強/奸李依玲,但在向其他人取證的時候,說的都是對史天樞不利的話,史天樞因此被紀委的人給帶走了。
由於史天樞是京天下來掛職鍛煉的乾部,春陽方麵要是不跟省裡通氣打招呼直接處理,無疑是不合適的。所以牛鳳元向省委主要領導進行了彙報,並添油加醋地說史天樞在東平縣掛職的近兩年時間裡,工作毫無起色不說,沒想到臨走之前竟然還要強/奸女乾部,這樣的人實在是乾部隊伍裡的禍害,更是給農業部丟人。
省委主要領導很氣憤,隨即聯係了農業部,告知了史天樞的違紀違法行為,並表示將會對史天樞進行嚴肅處理。
農業部主要領導隨即向史洪柱做了彙報,史洪柱非常震驚,他覺得自己的侄子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但吉寧省委主要領導親自打電話告知了農業部,這又意味著肯定錯不了,所以史洪柱很生氣。
但生氣歸生氣,親侄子出了事,怎能袖手旁觀?如果真要是公事公辦了,確定了一個強/奸未遂的罪名,不光是前途毀了,人生也毀了。
所以史洪柱親自給吉寧省委書記丁以鬆打了一個電話,表示畢竟沒有真的出事,希望吉寧方麵能夠把事情壓下來不要擴大,好好安撫受害的女乾部,農業部會馬將史天樞召回。
史洪柱親自出麵,這個麵子不能不給,丁以鬆把牛鳳元叫到了省委,說麵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叫牛鳳元不要再追究這件事了。
這個結果是牛鳳元意料之的,所以牛鳳元也沒說什麼,隻說服從組織安排。
史天樞灰溜溜的前腳剛離開東平縣,牛鳳元隨後召開了市委常委會,任命石更為東平縣委書記。
“下去鍛煉兩年,臨了你給我乾出這麼大一件事,你真是長本事了呀,你怎麼不天呢?我的臉都被你丟儘了!”史洪柱指著史天樞的鼻子,怒氣衝衝的罵道。
“彆人不了解我,您還不了解我嗎?我找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我是會乾出強/奸那種事的人嗎?”史天樞感覺自己要冤枉死了。
“那強/奸未遂是怎麼回事啊?難道是假的嗎?”
“當然是假的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天晚李依玲進了史天樞的房間,史天樞把門關後,李依玲一把將史天樞推靠在了牆,二話不說張嘴親。
史天樞當時腦子一片紅白,等回過神的時候,他把李依玲給推開了,但李依玲如狼似虎的馬又撲了過去,這回他心裡想再推開,可身體卻堅決不同意,因為他好久都沒碰過女人了,有喝了酒,那股勁兒來以後根本控製不住。
李依玲三下五除二的把史天樞身的衣服都給扒了,隨後李依玲扒自己的衣服。
在史天樞鬥誌昂揚,準備與李依玲一決雌雄的時候,令他沒想到的是,李依玲突然轉身開門跑了出去,他當時腦子完全是懵的,直到李依玲喊了好幾聲強/奸,他才意識到出事了。
“你說的是真的?”史洪柱盯著史天樞的眼睛問道。
史天樞舉起手說道:“我對燈發誓,我要是撒謊,燈滅我滅!”
“那你知道是誰在陷害你嗎?”
“肯定是石更。是我跟您說過的那個工作能力特彆突出的年輕縣長,他是春陽市委書記牛鳳元的女婿。之前我和他的關係不錯,可是沒想到他和雅有一腿,因為這件事我和他鬨掰了,後來才有的我決定支持賈旺當省長的事情。我和石更都想乾一把手,但如果不鬨掰,我當一把手的事情或許通過溝通可以如願以償。可鬨掰以後,石更仗著有牛鳳元,肯定是不會讓著我的,所以我敢斷定,一定是石更指使李依玲乾的,想用這樣的一種方式把我排擠走,讓我當不成一把手。”史天樞在那天晚想到了肯定是石更在給他下套,不然他與李依玲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李依玲沒必要害他。
“聽你這麼一說,這個石更可不僅僅是工作能力強啊。”史洪柱聽了史天樞的話,不禁對石更燃起了興趣。
“當然了。在東平縣待這兩年,石更與前縣委書記田地是如何鬥爭的,我看得是一清二楚。石更這個人非常善於使用權謀之術,有時為了達到目的甚至不擇手段。他在官場之所表現出來的老辣沉穩,一點都不像個年輕乾部。不誇張地說,是把他放在省一級的官場,讓他跟那些沉浮官場幾十年的老油條去較量,我看他也未必會落下風。”
“所以被他算計了你一點也不覺得委屈是嗎?”
“被人冤枉我是挺委屈的,可是單說被石更算計這件事,我真是不委屈。在回來的路我也想了,我和石更除非和平共處,如果作為敵人,我肯定鬥不過他。”史天樞這個人還是非常客觀的,拋開與石更的仇恨,他對石更的能力是真心佩服,當初他想留在東平縣,也是希望能夠多跟石更學一些東西,可惜世事難料,這個願望是實現不了了。
“看來你在吉寧這兩年還是有一些進步的。不過進步的幅度不大,我要是你,我會讓石更這樣的人為我所用,而不是和他成為對立麵。”史洪柱覺得史天樞還是太稚嫩了,自認為家裡有勢力,不在乎與石更撕破臉,結果自己卻搞的灰頭土臉,這顯然是不明智的。
“我是想把牛鳳元和石更拉攏過來,讓他們為咱們家效力的。可我萬萬沒想到石更和雅他們倆會有關係,要是沒有這檔子事,事情絕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的。”
“雅不是不喜歡你嗎,為了這樣一個女人,跟石更這樣一個日後可大用的人鬨翻,你覺得值嗎?”見史天樞低頭不語,史洪柱伸手點指道:“你還是太年輕啊,慢慢學吧。”
“不管怎麼說,事情到了這一步,不能這麼算了,如果我們不做出回應,外人會怎麼看我們史家?豈不會是認為我們好欺負嗎?”史天樞憤慨道。
“誰說算了?肯定是不能讓牛鳳元當省長了,賈旺想當讓他當,再不濟也一般人強。牛鳳元得給他挪挪窩,不能再讓他從春陽給石更當保護傘了。至於石更,交給賈旺去對付吧,反正他不是跟石更有仇嗎,他肯定不會心慈手軟的。”史洪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