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有為衝石更豎起大拇指說道:“難怪胡書記說石主席是高人。果然是高,實在是高。晚我請石主席吃飯,石主席有時間嗎?”
石更擺擺手:“吃飯算了吧。你還是趕緊回局裡安排一下吧,你不在的話,你得讓你的手下頂住才行啊。”
鹿有為點點頭:“石主席所言極是。那我先告辭了,等這件事過去以後,我一定要請石主席吃飯,好好感謝一下。”
鹿有為回到局裡安排好疑惑,以外出看病為由,向邱小艾請了假,然後離開了古北縣。
龔成、司農田、從軍行再找鹿有為找不到了,找常務副局長施加壓力,常務副局長說這麼大的事他做不了主,必須得請示鹿有為。可是他聯係不鹿有為,隻能等鹿有為回來再說。
於是事情這麼擱下了。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年立和閻輝通過家人得知劉子驥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似乎是不打算追究了,悄悄回了古北縣。
進入九月份以後,古北縣的雨水非常多,三天兩頭的下雨,氣溫也隨之下降了很多,有些怕冷的都把絨衣絨褲拿了出來。
這不剛晴了兩天,到了傍晚時分又下了起來。
一直到了深夜,雨勢也不是很大,但始終連綿不絕。
十二點過後,兩輛無牌照的轎車一前一後駛進古北縣城,直奔縣委家屬院而去。
進了大院,兩輛車分彆朝兩棟不同的樓開了過去。
“誰呀?”年三十被敲門聲吵醒,從房間裡出來,揉著眼睛問道。
“年縣長,我是司主任派過來的,他讓我給你帶話。”外麵回道。
年三十沒有多想,把門給打開了。
在門開的一瞬間,一個棒子直接朝年三十的腦袋砸了過去,年三十根本沒反應過去,當場被打暈倒在了地。
之後兩個身穿雨衣,臉帶著口罩的人進了進屋,揮舞著手的木棒子一通亂砸。
年三十的老婆被吵醒以後,挨了好幾個大嘴巴,捂著臉,躲在牆角一聲也不敢坑。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正在閻玉的家裡打砸。
不同於年三十兩口子,閻玉兩口子被扒了個精光,又被“69式捆綁”。所謂“69式捆綁”是讓他們各自的大腿夾著對方的腦袋,然後進行捆綁。被綁之後,雙方都要麵對對方的襠部,可以說是被侮辱到了極點。
四個人離開年三十和閻玉的家後,開車出了縣委家屬院,很快消失在了雨夜之。
劉子驥和龔小貝被打的事情還沒有平息下去,前縣長和縣紀委書記的家有被砸了,人也受了不程度的傷,可以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縣公安局派人到了年三十和閻玉的家裡找了半天,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找到。而在向年三十兩口子和閻玉兩口子了解案發的整個過程之時,他們也沒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隻是說聽了敲門的人說是司農田和從軍行派來的,他們才開的門。
提了司農田和從軍行,縣公安局的人不得不去找二人。但二人矢口否認曾派過人去年三十和閻玉的家裡,還稱這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們。
縣公安局圍繞司農田和從軍行調查了好幾天,也沒調查出什麼來。
又過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在案情毫無進展之時,古北縣各大政府機關,包括下麵鄉鎮一級政府,全都收到了一個信封,而信封之裝得是年立和從蓉,閻輝和司心躺在床的裸照。事情一時間又引起了軒然大/波。
年立和閻輝想都沒想,斷定一定是劉子驥所為。再聯想之前他們父母家被砸,嚴重懷疑也是劉子驥所為。
衝動之下,直接跑到了縣政府辦公室,對劉子驥大打出手,辦公室一片狼藉。要不是縣公安局的人趕到後,將年立和閻輝給押走了,二人都有可能把辦公室給拆了。
隨著一出又一出的好戲演,古北縣亂了,徹底亂了。
胡雪菲知道這個時候該輪到她登場了。
針對古北縣近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胡雪菲召開了一次縣委常委擴大會議,全縣正科級以乾部全部參加。
會,胡雪菲氣憤異常:“看看現在的古北縣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好戲連台,熱鬨非凡,不僅有打戲,還有床戲,簡直電視劇還要精彩。年立、閻輝、司心、從蓉,四個人身為黨員乾部,亂搞男女關係,打架鬥毆,裸照傳的全縣到處都是,影響極其惡劣,嚴重破壞了黨員乾部的形象。尤其是年立和閻輝,還公然到縣政府辦公室打人,簡直是目無法紀,囂張到了極點。紀檢部門,我責令你們馬介入調查我剛剛提到的四個人的事情,有任何進展都要及時向我彙報。另外相關人員要回避,要是讓我知道有人徇私枉法,一律從嚴處理。還有公安部門,你們負責的案子要儘快調查清楚,一定要秉公辦案,不要受任何人的影響,否則一切後果由你們公安部門的人來承擔。”
胡雪菲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年輕的黨員乾部做出種種無組織無紀律的事情,我認為這絕不是偶然的。俗話說梁不正下梁歪,老的沒以身作則,小的能學好怪了。所以我希望在座的所有人,全都管好自己的家人,他們的一言一行不僅僅是代表他們自己,還代表你。今天立個規矩,今後但凡父母和子女都是領導乾部的,如果子女出了問題,父母也要受到相應的處罰。不要覺得這麼做不公平,誰讓你家都是黨員乾部的?既然是,要嚴格約束自己的一言一行。否則離開這個隊伍,不要給這個隊伍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