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伴隨著石更身體一陣劇烈的抖動,一股滾/燙注入陳曉芸的體內,讓陳曉芸第二次起飛:“啊……”
快樂之感消失殆儘後,兩個人下了床,牽著手去了衛生間洗澡。
重新回到床,石更趴在床,陳曉芸給他做背部按摩。
“你這怎麼搞得?”陳曉芸看到石更後脖梗的三個煙疤驚道。
“什麼呀?”石更問道。
“脖子的傷疤。”陳曉芸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不疼吧?”
“你才看見啊?我還以為你早看見了呢。不疼,沒有任何感覺。”
“你這怎麼搞得呀?”
“我聽我爸在世的時候跟我說,有一天他喝酒喝多了抽煙,剛好我趴在他腿睡覺,結果他把我的脖子堪稱是煙灰缸了……”
“啊?”陳曉芸皺眉道:“你的脖子哪兒長得像煙灰缸啊?”
“說的是呢。兒我的覺當時也是夠大的,燙到第三個我才被疼醒,我一哭,他才反應過來,可惜為時已晚,這三個疤永遠的留在了我的後脖梗。不過還好,萬幸我當時是趴著的,我要是臉對著他,恐怕我現在臉該有三個煙疤了。後來我一想也挺好的,有了這三個疤,丟了也不怕,有記好。”
“嘁,你還挺樂觀的。”
“都已經這樣了,不樂觀又能怎麼樣啊?”石更笑道。
陳曉芸趴在石更的背,在煙疤親了一口,然後緊緊地抱住了石更。
石更發現陳曉芸有些異常,便問道:“怎麼了?”
陳曉芸情緒低落道:“你那麼聰明,主意那麼多,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譚姨同意咱們倆在一起啊?我根本說服不了她。”
石更翻過身子,撥弄開陳曉芸擋在眼前的劉海笑道:“這件事說難也難,也說容易也容易,關鍵看你是怎麼想的。”
陳曉芸不懂:“什麼意思?”
石更在陳曉芸耳邊耳語了一句,陳曉芸臉頰緋紅:“這能行嗎?”
“怎麼不行?你要是真有了,她還能逼著你去把孩子打掉啊?你說可能嗎?”
“那倒是不能。可是……”
“可是什麼呀。有些事情得不按套路出牌。咱們倆想在一起,隻能是先斬後奏。”石更把陳曉芸的手往自己下麵一放:“親愛的,咱們倆現在執行造人計劃吧?”
“現在?我還沒想好呢。”
“那你先想著,我先乾著。”
“不行,討厭,你起開。啊……疼,你輕點,啊……”
回春陽一趟不容易,回來一次自然要雨露均沾,每個女人都要給一些時間。
陪了陳曉芸兩天,石更又先後跟張悅、沈葉葉、劉燕、俞鳳琴見了麵。
在與沈葉葉見麵時,兩個人主要聊得是賈政言。
雖然被雙開,但賈政言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仕途這條路走不了了,他走起了商路。
賈旺成立了一家名叫新領航的房地產開發公司。說來挺有意思的,賈旺之前所在的國企叫領航,他自己成立公司叫新領航,大有跟老東家一較高低的意思。
依仗著賈旺的權勢,賈政言幾乎沒投入什麼錢,輕鬆的在銀行拿到了貸款,拿到了很好的地塊,加之前在國企時搞房地產開發,賈政言輕車熟路,目前在建的兩個小區的房子全部售罄。賺了大錢後,賈政言把小房子換成了大房子,小車也換成了奔馳車,還給沈葉葉買了一輛車代步。
在物質,賈政言可以說是極大的滿足了沈葉葉,但是在精神,在生理,賈政言永遠無法滿足,沈葉葉想的始終是石更。
跟劉燕見麵,聊天肯定是離不開賈旺的。
劉燕說賈旺自從當了省長以後,每天都像活在雲裡霧裡的神仙一樣,很享受一人之下萬人之的感覺。
劉燕還說,賈旺成為了吉寧省的二號人物後,她深受其益。
做個喻,如果說過去賈旺是省委秘書長的時候,她是省電視台的台長的話,那麼賈旺當了省長以後,她則成了省廣播電視局的局長。下班都由台裡的車專門接送,平時在台裡根本不需要她做什麼,本該她做的工作都由其他人來做,但能得到的好處,能得到的榮譽她卻是一樣也沒落下。
可以這麼講,連台長見到她都是點頭哈腰的,可想而知其他人對她怎麼樣了。說是眾星捧月是一點不為過的。
“這是肯定的,省長的夫人,誰敢不供著呀?說的我都有點羨慕你了。”石更笑道。
“除非那老東西能一直當省長,否則我真沒覺得有什麼可羨慕的。等有一天他不是省長了,那些人對待我的態度還能像現在這樣嗎?肯定不會的。所以我並沒有把省長夫人的身份太當回事,這都是過眼雲煙,不可能一直屬於我的。所以待人接物方麵,我跟過去沒有任何區彆,見誰都是客客氣氣的。我可不想現在被那些人捧到了天,有朝一日變成萬人嫌,被人冷落。”劉燕說道。
“嗯。你這麼做是正確的。身份越高,權利越大,越不能翹尾巴。要謙卑,要平和,要時刻知道自己是誰,不要被眼前的虛幻景象所迷惑。”石更問道:“我去了古北以後,他們爺仨提起過我嗎?”
“聊天的時候聊起過,不過隻是偶爾而已。在他們看來,你都被發配到那麼遠的地方了,還擔任閒職,肯定翻不了身了。”劉燕握著石更的手關心道:“你真的再也不能回春陽了嗎?”
“當然會回去,但是有賈旺在,這個時間很難講了。我現在盼著他這個省長儘快當到頭,他要是明天不當了,或許後天我能回去。”石更把劉燕摟在懷裡說道:“權利這個東西是有期限的,你該利用還是得利用。除了你自己以外,你家裡人,親戚朋友的,能讓賈旺安排,都儘量讓他安排。等他有一天不乾省長了,你可沒這個機會了。”
“嗯,我知道。”劉燕緊緊地抱著石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