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珍麗一開始並不知道陳曉芸和石更去了古北縣,她還以為陳曉芸一時置氣,住到了賓館裡。當陳曉芸連續一周都沒有去醫院班後,譚珍麗才意識到可能是和石更去了古北縣。
譚珍麗給石更打了很多電話,可石更一聽到是她會把電話掛掉,都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考慮到拖的太久,孩子沒法打掉了,真要到了必須生下來的地步,那麻煩了。
於是譚珍麗分彆與陳忠華、董立方進行了商量,最終決定用非常之手段來解決孩子的事情。
“石更,你先彆掛電話,你聽我說,我給你打電話,不是勸你和曉芸分開的。”譚珍麗再次撥通了石更的電話,見石更沒有掛斷電話,譚珍麗馬又說道:“你和曉芸的事情我想了又想,既然無法將你們分開,不如成全你們。”
“您真的願意成全我們?”石更有點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還有彆的選擇嗎?”譚珍麗無奈的歎了口氣:“讓曉芸回來吧,她不能隻要愛情不要工作,我雖然是院長,她總不來班也是不好的。你也回來吧,咱們好好談談。”
石更非常高興,把事情跟陳曉芸一說,陳曉芸多日的壞心情一掃而空,激動甚至流下了熱淚。
回到春陽,傍晚到了譚珍麗的家裡,一進屋,一股菜香之氣迎麵撲來。
譚珍麗一改往日的冰冷無情,臉滿是笑容,她讓兩個人先坐,說還有一個菜可以吃飯了。
時間不長,飯菜全都了桌,石更和陳曉芸洗了洗手後,來到桌前坐了下來。
譚珍麗看著石更說道:“自從咱們倆認識以來,我對你怎麼樣你應該清楚,可以說我一直是拿你當兒子來看待。但是結了婚卻隱瞞我和曉芸,我真的是非常生氣,甚至可以說是失望。我覺得你能撒一次謊,你能撒第二次,而曉芸雖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卻視若己出,所以我不想讓她跟你在一起,是怕她受到傷害。”
譚珍麗轉頭看向陳曉芸說道:“可曉芸這丫頭大了,有主意了,不像小時候,我說什麼她聽什麼了。說不聽她,我也隻能依從她了。”
陳曉芸笑著低下了頭。
譚珍麗又看向石更說道:“列寧說,年輕人犯了錯,帝都會原諒。你還年輕,你也有你的苦衷,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原諒你,給你一次機會。我對你沒有彆的奢求,隻求你好好待曉芸。”
石更表態道:“譚姨您放心,我保證會對曉芸好的,我要是不對曉芸好,我天打五雷轟……”
陳曉芸打斷道:“看你表現,彆說嘴。”
當天晚,三個人其樂融融地吃了一頓飯。
吃完飯,三個人又聊了很多,然後石更和陳曉芸去睡覺了。
譚珍麗這一夜沒有睡好,輾轉反側,一直過了淩晨兩點才睡下。但五點她起來了。
起床後,譚珍麗先打開門往外麵看了看,見外麵沒有任何動靜,她來到茶幾前倒了一杯白水,然後又拿了一空杯子,將兩個杯子拿回了房間。
來到床頭櫃前,拉開抽屜,拿出裡麵的一把鑰匙。然後來到衣櫃前,拉開櫃門,用鑰匙把裡麵的抽屜打開,裡麵有兩個藥盒。
譚珍麗拿出其一個藥盒,猶豫了一下後,她打開拿出兩片藥,把藥盒放回去,將抽屜重新鎖了起來。
將兩個藥片放在床頭櫃,用空杯子的底部將兩個藥片碾碎,把要藥麵兒劃拉到手心,然後倒入有水的杯子裡晃了晃,藥麵兒很快於水融為了一體,無色無味。
從房間出來,將帶有藥麵兒的那杯水放到一邊,把碾藥的杯子底部擦乾淨放回到茶盤裡,譚珍麗看了眼時間,然後坐在沙發閉目養神。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石更和陳曉芸所住的房間的門開了,譚珍麗聽到動靜後把眼睛睜開了。
“您怎麼起這麼早啊?”陳曉芸打了個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早睡早起嘛。昨晚睡的怎麼樣?”譚珍麗笑道。
“挺好的。”陳曉芸說完朝衛生間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陳曉芸從衛生間出來後,譚珍麗拿起那杯帶有藥麵兒的水遞向陳曉芸說道:“喝杯水。”
陳曉芸接過水杯喝了一口,喝掉了一半,然後要把杯子放在茶幾。
“都喝了。早起多喝點水對腸胃好。”譚珍麗說道。
陳曉芸聽後,隻好拿起水杯把水全都喝掉了。
放下杯子,陳曉芸說道:“我還得再去睡一會兒。”
譚珍麗看著陳曉芸的背影,眼神很複雜。
白天無事。
到了傍晚,石更下廚做飯,陳曉芸在一旁打下手。
譚珍麗借此機會,回到房間又拿出一片藥,碾成麵兒後放進了水裡。臨吃飯前,譚珍麗讓陳曉芸把水給喝了。
譚珍麗九點半一過,進了房間去睡覺。
石更和陳曉芸看電視一直看到將近十點半,才去睡覺。
陳曉芸剛躺下不久,感覺小腹一陣一陣的疼痛,疼的冷汗直冒,實在忍不住了,推了推身旁的石更。
石更已經睡著了,被推醒後,起床把燈打開了。
燈一亮,隻見陳曉芸那邊的床都是血,石更當驚一驚,陳曉芸自己見了也是目瞪口呆。:,,,